记得那年我刚刚大学一年级,同学在一家ktv庆生,大家都是aa制,其实举办庆生会的这个同学跟我关系很一般,我也只是陪寝室里的一个要好的男生一起去,我除了偶尔配合身边的人喝喝酒以外,就是看着那些人唱啊笑啊,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由于啤酒灌的太多,我一连去了好几趟,可偏偏卫生间总有人,我干脆点支烟去了外面的卫生间。“你好,我问一下,公用卫生间在哪?”我出了包房就看到走廊里的服务员。“看到那个花瓶了吗,往左拐,走到头有个玻璃门就是了。”服务员转身指着远处一个玻璃大花瓶。我抬头看了一眼我们包房的号码,按照服务员的地方进去了。我站在那舒舒服服的如厕,突然想放个屁,就看了下周围是否有人,又感觉这么安静的卫生间一旦蹲位里有人怎么办,我看下周围没人,就拉开靠里面的一个门脱了裤子坐了进去,大概是啤酒喝的太多了,肚子里好多气体。我坐在那安静的抽着烟,即便没有内容,我也依旧想坐会。就在这时我听见隔壁有轻微的呻吟声,很想隔壁的哥们在求救,我在网上看过这样一个电影,就是好奇的人如厕,开门看到一个血淋淋的尸体,我一想,不是吧,我竟然真的遇到了。随后我立即降低了自己声音,把耳朵的听力调整到最大。越仔细听越不对劲,那呻吟声似乎很痛苦,又感觉像是一种接近死亡前的哼声。我轻轻的咳嗽了一下,表示我听到了他的呻吟。就在这个时候,通过隔壁下面很狭窄的缝隙里伸进一只血淋淋的手。我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并且裤子都没提的站了起来。随后那只手推过来几个东西,上面也都是血迹,我立马联想到很多香港鬼片里那些厕所鬼的故事,可又想不太可能,他若是鬼,我可能会像鬼片那样看到一个血淋淋的脸或者脖子被掐什么的,可隔壁依旧在呻吟,似乎在说着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我蹲下来看着那堆东西,一部手机,一个戒指,一个u盘还有一个钱夹。“把东西交给老外……”我渐渐的听对方很艰难的说着这些。“把u盘交给老万,手机里……手机里……这些钱都是你的……万福……满福……”我这才听清楚不是老外是老万,而最后他不断重复的我听不清是万福还是满福,我立刻出去拉隔壁的门,可拉了几下拉不动。“你开门,我没听清你说什么?”我敲了几下,对方没反应。这个时候我听到卫生间有人进来,我立马进了隔壁的门,在门缝里看到一个服务员如厕后又离开,我的心就好像做了坏事一样,在噗通噗通的跳着,一直感觉那服务员的声音彻底消失,我才再一次蹲下来,可对方已经没了声音,我再次安静下来,可依旧没设声音,我的第一反应,对方是不是死了,而我的这边地上,放着他刚刚推过来的东西,我想把头帖在地上透过缝隙看看隔壁的情况,但又想他若真的死了,肯定我会看到很恐怖对场面,想了想,就拿起那些东西离开了。回到包房,同学就问了去哪里了,怎么那么长时间,我笑笑说肚子不舒服蹲了一会,然后我看包房里的卫生间门是虚掩着,看来没人,我又进去了。我把卫生间门反锁,把包里的东西用水冲洗了一下,并且看了看那钱包,钱包里没有任何卡和身份证,只有两千多元的现金和一张名片,名片已经被血浸透了,看不清上面的字,另外钱的中间夹了一张纸条,上面只是一个电话号码,没写其他。我又看了看那个戒指,我可以确定是藏银,因为我在家里见过跟这类似的,我妈妈说过,我老叔进监狱以前有很多这类东西,他喜欢藏银,所以我对藏银的了解是从小就有,只是这个样式很独特,有点大。我试着戴了一下,似乎只有拇指正好,其余都很大,我没多想,拿纸巾擦了几下又放进裤兜里。从卫生间出来我就跟同学说很晚了,我要回家了,他们说再玩会吧,我说家里人打电话来了,家里人管得严啊。同学也没再说什么,我交了我那份钱就打车回家。躺着**我就仔细回忆那个人对我说的话,并且我打开手机,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通话记录,最后一个电话是10几个小时以前,号码没显示名称,我又看了看钱包里那个号码,查阅了他手机里所有记录,都没有这个号码。要么是他打过删了,要么是他根本没拨打过这个号码,那这个号码到底是谁的呢?我想起那个u盘,我打开电脑,发现u盘内容竟然是加密的,我试过很多密码,都打不开。这个u盘里到底什么内容呢,怎么这么神秘,看来是很重要的东西。我开始回想那个人最后的话,估计是他发现自己快要死了,不得不选择把这么重要东西给我,让我转交给一个叫老万的人,而且他确实说了手机,可我真的没有在手机通话记录和通讯录里发现有姓万的,而且带万字的名字都没有,并且他的短信记录是空的。我又想起来,他临死前最后那几个字,万福还是满福,莫非这个人叫万福吗?可我去哪里找这个人呢,我思来想去还是想先解开这个u盘的密码再说。第二天我联系了我一个同学,他最擅长的就是帮人家解密,他是学中医的,出自中医世家,念的也是中医大学,可他从高中起就是个电脑天才,只是家里人说他是独生子,要继承祖辈的基业等等,逼着他念中医大学,可他大学科目挂的很多,电脑技术确实一流的,他总喜欢别人喊他青虾,我也就这样喊他。他来到我家,看着u盘上的“请输入密码”思索的好一会。“你愣着干嘛啊,怎么不去解开啊。”我看着他很奇怪的问。“严炎,这密码到是不难,只是……”他欲言又止。“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只是这类密码只能用一次,如果密码一旦解开,这个文件就会遭到破坏,而且u盘也再也无法使用了,一旦拔出u盘,整个文件就是彻底损坏了也许再也找不回来了……这个文件很重要吗?”“那……”我陷入了沉思,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那把文件直接复制到我电脑里不行吗?然后我再找个u盘存上。”“这类文件通常都会有几个隐藏文件来保护这些文件不被人拷贝,你不担心一旦那样你的机器就被肉鸡吗?”他看着那个文件。“那怎么办?”我有点着急。“这里文件对你很重要吗,你很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吗?”他的语气似乎不太想解开这个密码。“嗯。”我很想告诉他这个u盘的内容很可能让我快速的找到u盘的主人和那个死者的嘱托,可一想到这可能关乎一个大事件,所以只是浓缩了一句嗯。“那还有个方法,不知道行不行……”他手去握鼠标,但表情和语气都十分的不确定。“什么方法,保证不会破坏文件吗这个u盘对我可是很重要的啊”我急迫的告诉他,生怕他把u盘搞坏。“你放心吧,我这个方法就是对你说了你也不懂,只是,我得把这个u盘拿走,明天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