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几乎是在朦朦胧胧中上了一辆依维柯,我只是拿了属于的那份行李迷迷糊糊的上了车,在里面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方哥让我坐着别动,搬东西的事有人做,而方哥跟其他人在不停的搬动的什么,似乎很沉,我只是看到万老爷并没有坐在车上,至于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我在大家忙忙碌碌中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开出来很远了,周围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川,我看了看表已经接近中午了,大家似乎都在闭眼昏睡,我转头看到方哥坐我身边,此时正听着mp3不停的在一个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你醒啦。”我并没有抬头看我,一直在写。“你在写什么?你那么多装备还带mp3啊。”其实那一刻我有些妒忌,早知道我也带了,就是信了他的话才没带。“是我们的行程日记,以后用的上。”他仍旧在快速的记录着什么,我努力看了看也没看到他写的什么。我直起身子往周围望了望看到车上人数很少,后面都堆放着很多大旅行袋,把整个后座都填满了。“坐在副驾驶上的叫小高,是这次的队长,不要小看他,他以前是在特种部队,听说在维和部队受了重伤才回国的,回国后竟然失忆了,可偶尔还会记忆起一些零碎片段,有机会你近距离的看看他脑袋上的刀疤,希望别吓坏你。第一排靠窗坐着的叫刘弋,是我们队里的法医,他家可是从清朝时期就是尸检官,一直传到他这辈不知道是第几辈了,靠在门坐的那俩是小高找来的,他们都有登雪山的经验,在西伯利亚待过几年,枪法极准,对方雪山里的各种野兽的分辨很强,如果有需要他们是我们这次行动的容器。”最后一句话他是靠近我小声说的,那的音量连我都要仔细听。我根据他的介绍,环绕的看了看他们,他们都一样的闭着眼听着mp3,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似乎也在为昨晚的睡眠做补充。“那个司机呢,也是我们这次行动的人吗?”我看了看四周。“不是,他只负责把我们送到目的地,到了地方我们有接应的,那边的向导已经找完了,上了雪山除了向导带我们去那些可以去的地方,剩下的就得靠我们自己了。”方哥说完似乎把该记录的都记录完毕了,然后把笔记本塞入怀里继续眯着眼睛似乎睡去了。我看了看司机还想问点什么,看他已经闭上了眼睛也就不再说话,也转过头把眼睛闭上了,尽管睡不着,但我还是相信那句话,这可能是我在上雪山前睡的最后一个舒服觉了。车在平稳中前进着,我似乎也在摇摇晃晃中进入的梦境,这种梦境似乎半梦半醒之间,我只感觉身体不能动,但又可以感觉自己在现实生活中,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身边的方哥在浅浅的呼吸,但就是感觉这明明真实的一切却好像在梦境中,不像真实的发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