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装备重新分配了一下,方哥说一旦我们走散了是可以保证有一个人顺利的走出去的,并且他给了我一张山谷外面直通雪山的路线图,上面有很多的标注竟然也是用刚刚教给我的那些符号,他说这些都是他们内定的符号,怕的就是一旦地图落到别人手里如果用的是汉字或者英文,那么对方很容易就认识,而这些只有咱们自己人认识,也算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但这些符号不是固定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更换但都是大同小异,我仔细看了这些标注竟然还有罗马文字。风在我们步行的过程中越来也小,不知道是不是我走热的缘故我感觉周围的气温也有所升高,到现在这个时候,风已经停了。我看着周围很像一个山谷,这景象到让我想起一部很有名的电影《夜宴》,里面有个半夜偷袭的场景好像就在这里取景的,只不过为了增加电影的艺术效果增加的色调而已,而这里的周围却没有电影里那么翠绿,到是感觉沙石居多,很多石头我都感觉马上到掉下来砸到我了。走在前面的方哥在我面前停了下来将食指竖起在嘴边,但并没有发出任何嘘声,他随后做了一个手势,我顺着他手势往前看确实看到了许多我之前没见过的一些树。我往我们来时的路看了看,又看了看这些树,很奇怪这些树肯定不是松树怎么会生长的如此茂密。随着方哥脚步节奏的缓慢,我跟着他的速度也十分缓慢,并且同他一样不停的观察的周围的情况。周围不断的有鸟声传来,那种叫声既像动物园的孔雀叫又像**城楼上的乌鸦叫,似乎是两种叫声的混合体,听上去都像是一种悲鸣一种惨叫,但奇怪的是我几次都顺着叫声望去都并没有望见什么东西飞行,甚至没有看到什么活物。周围的气温开始升高,我们行进的速度并不快,我这才感觉到不是我们运动而产生的热量,而周围的环境确实在发生着我们无法预知的变化。我的耳朵根部或者嗓子开始发痒起来,我用力的咳了两声,方哥转身又一次向我做出不要发声的动作,我只能努力的吞咽着口水,可耳朵根部总感觉有什么堵着,嗓子到是不痒了而是感觉疼痛,有些类似感冒的异样。气温不断的升高,我和方哥都脱掉了上衣,只穿了里面最贴身的t恤,但我仍然看到方哥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一大片,在后背呈现一个v字型。方哥在前面不停地拨动地上的草丛试图为我踩出一条路来,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停住了。我由于听力暂时收到的阻碍只能低头看着他的鞋很靠近的走着,他突然的一停我立刻不加防备的撞到了他的背包上。我看他蹲了下来并且仔细地看着什么,我走近一看,那竟然是一具尸体的一部分,可以分辨的出那是一直大腿。我顿时的心怦怦乱跳,因为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观看过死人,而且还是在周围如此恶劣环境下,我紧抓着方哥,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方哥不停的扒开地上的泥土,试图把这具尸体挖出来,我看他十分艰难的样子也只能去下手帮他。不一会那具尸体的大部分已经呈现在我们面前了,看衣服的腐烂程度应该是死了没多久,我说的没过久也肯定是超过一年了不会是几个月,由于泥土的潮湿,这具尸体埋在泥土的那部分已经腐烂严重似乎抓不起来了。方哥在尸体的身上翻找着什么,可大部分东西都腐烂的要命,没什么可利用价值的东西,到是有一把匕首虽然刀把已经锈迹但依然可以使用,方哥随即的把刀别在了自己的裤兜里然后继续的翻找着什么,到最后他已经把这具尸体已经掏的十分不堪入目了他才站起身望着这具尸体,然后示意我往前走。我回头看了那尸体一眼,心想他可真可怜,都死了还不被方哥放过,被掏成那样了看着都让人作呕,不知道人死后到底有没有灵魂,如果真的有那此刻这个人的灵魂看到方哥如此对待他生前的肉身不知道会做何感想。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随着阳光的渐渐淡去,周围的温度也随之下降,我和方哥开始一件件的添加衣服,直到最后打起手电的时候我们已经把刚刚脱掉的所有衣服都穿了上去,可依旧感觉身体不暖和,原来这山谷的昼夜温差是如此之大。前面的方哥依旧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意思,而我已经感觉到又累又饿,一步也走不动了真想躺下来好好休息,吃饱后好好的睡一觉,我这个时候才感觉到在汽车上方哥对我说的话,当时我还逞能,可现在看来我那时候真应该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