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由于我脚底感觉特别的热所以睡的特别的好,等我醒来时已经轮到方哥守夜了,我坐起来揉揉眼睛,其实继续睡我还能睡,但人的睡眠时间是有限的,我不想回笼觉以后感觉十分疲惫所以穿上冲锋衣走到方哥面前。方哥看了看我并没有说话,只是用目光示意我那个向导睡觉的方向,好像在告诉我先别乱说话向导可能没睡熟。我看了看那个向导,现在是背对着我们的姿势,但那个睡姿似乎不怎么舒服总感觉他不想把自己睡的太熟一样。我向奄奄一息的炭火堆靠近了一些,此时的火堆已经不那么旺了但还是有些许的热量,我不冷只是闲着没事做,跟方哥一样望着洞口外面漆黑一片,脑子里胡乱的想着什么。我父母此时在干什么,铁皮和秃驴他们有没有想我,离开家已经好久了,估计再过不久我若不回去就超过我当初约定的期限了,会不会我回家后见到我的遗照大大的摆在我家客厅中央,中间还有个香炉,而同学是不是也会为我的冲动感到惋惜,把我的事迹当作反面教材去说给那些不听老师话的同学当典型,而没过多久我又出现在老师上课的课堂时,会不会全班同学加上老师都会尖叫起来以为见到了鬼呢,想想那个场面得多么的好笑,很像许多外国那些整蛊笑话视频里的一些情景。就在我为自己的联想而对着天空发笑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一阵歌声,一个女人的歌声,我停下所有的思索认认真真的去听,越来越清晰,那声音十分空洞貌似从一个山谷的谷底传来,而且音律和歌词,只是在不停的重复“喔……嗯……”这俩字之间的来回转换,听起来十分慎人。我看了一眼方哥,并向他的方向靠过去从而寻求一种安全感。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他肯定也听到了,不过他没做任何动作,只是在那认真的听。“好像有女人唱歌的声音。”我轻声的说。“你刚刚睡觉时候我就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应该是某种动物发出来的,不应该是人的声音。”虽然方哥嘴上说的满不在乎但我感觉他内心也似乎很在意这东西,只是现在这个状况实在不适合出去看看,一旦出了状况都耽误事。我转头去看看那个看似睡熟的向导,他守的是前半夜肯定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并且他多次走这座山肯定经常听,等他醒了问问他就知道了,我不用在这多顾虑什么。向导安排的这个地方作为过夜的落脚点那肯定有他的理由,而他可以如此沉沉的睡去比如心知就算发生什么状况他也可以应付的来,如果真的这里会有危险生命的状况随时发生又不可控制,我想他肯定不会睡的这么踏实,换做谁都会一夜不睡的守候着,及时应变突**况。过了一会那个类似歌声的东西再次传来,这次更像在发出“唔”的声音,换做平时我肯定大骂,谁这么无聊大半夜在别人休息时候唱鬼歌吓唬人,脑子有毛病啊。可如今在这个环境下我竟然跟方哥一样拿这样的声音当享受全然不在意歌声是否离我们远近又是否恐怖等等,只是那么听着,不好奇也不理睬。看着向导睡的十分安逸,又听了方哥解释说可能是某种动物发出来了,我其实也联想过是不是猫头鹰,但一想到猫头鹰怎么可能在这么低气温的环境下生存,所以没再去多加思考,回到我原来躺的位置再次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