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按来时的路线又返了回去,没几天的时间我们就已经到了另一个的县城,那里比我们之前的那个要繁华一些,我们找了个宾馆住下,还仍旧是跟方哥一个房间,而此时房间里也有了卫生间还有电视电脑,一个标准的双人间啊。我舒舒服服的洗了热水澡,躺在**看电视,这种过正常人生活的日子可真好,我似乎有种回归的感觉。不一会方哥也洗了澡出来,他躺在**抽烟,但似乎像有话对我说但又像在等我问,我不知道他会期待我问他什么,所以我一直装傻是看电视。“严炎,告诉我你的想法。”他说话声音仍旧很低,虽然眼睛一直盯着电视。“什么想法?”我被他的问题问懵了。“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万老爷突然放弃的原因。”方哥说道。“我看不出来。”我摇摇头,其实我看出来一点,但我怕说错。“万老爷是发现了队伍里有阻碍我们继续走下去的人,所以哪怕我们目的地就在眼前了也不会继续走下去,更何况没有在眼前。”方哥说道。“阻碍我们的人?谁呢,这个人为什么要阻碍我们,还隐藏在我们队伍里?”我好多疑问啊,我发现我还是什么都不懂。“他没隐藏而是一直在,只不过他用这样的方式做一种威胁的信号。在雪山上,即便有那种蚊子不会只有一只,而为何咬完他以后其他人就没事,而我们返回的时候也路过那个地方,怎么大家都安然无恙呢,在上山的时候,那个死者离刘弋最近,几乎俩人是并行的,结果其他人都没事,就他死了,而当时的地形根本不适合立刻治疗。”方哥说完又点了一颗烟。“刘弋?”我很惊讶。“你能不能说话降低声音啊。”方哥说。“哦,抱歉,我是不太敢相信,刘弋不是我们的队里的医生吗,他为何要那么做,为何要阻止我们。”我继续问。“他那么做肯定有他那样做的好处,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方哥说。“那万老爷既然知道是他做的,为何不杀了他。”我问完就觉得我何时变的这么狠了。“你仔细回忆刘弋说的话,第一,他说了这里绝对不止有一只,而且他特意提到了长白山,这些话都是话里有话又一语双关,第二,他这样的暴露自己也是在求一种保护,表明他已经向我们坦白了,为的只求一条活路而已。”方哥竟然不再看电视而是躺下望着天花板。“我还是没明白。”我看看他又看看电视,应该是没他喜欢看的节目吧,可我本来就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他的话原本意思应该是在提醒万老板那个人是他害死的,而山下已经有一伙人在等着他们,如果刘弋下不了雪山,而我们却回来了,那伙人可能会让我们离不开这长白山,而这个信息他原本应该闭口不说的,但他似乎并不相信那伙人,或者说是被逼着做这些事的,又担心队伍里是否有监视他的人,所以只能用暗语来提醒万老爷,无论将来我们和那伙人哪一伙赢了,他都没得罪,还能捞个不死的饶恕。”方哥说完,吐了个烟圈。我听后突然觉得内心一震,觉得踏入社会的人都如此的狡诈吗,半点单纯之心都没有吗,每天都是处心积虑的你算计我我算计你,表面上称兄道弟的很是客气,可背地里却是如此的一番血雨腥风,人活着真的都要好几张脸皮吗?人总是有他独有的多面性,可以很善良可以很阴险又可以很虚伪还可以很诚恳,面对什么人说着什么话又做着什么事,不是每个举动和每一句话都代表着某种目的,也许是一种习惯亦或者是一种无奈,当处在自己掌控不了又摆脱不了的环境之下只能去改变自己而让别人接受,时间久了就会形成一个成年人都具备的一个本能,那就是适者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