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猫与花田鼠张大嘴还未将惊讶之声发完,已被点了穴。他俩见阿文斋的身后跟着大熊、刀疤、独眼、老六,各个凶狠恶煞,脸上都泛着杀气。阿文斋冷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上回让你俩溜了,这回可就没这么好运。”她忽然在他俩滚下来的地方看到了一张陈旧的古羊皮地图,便拾了起来。小山猫与花田鼠着急地想要抢过来,可是自己却动弹不得。阿文斋看着羊皮画上的白虎图,又瞟了一眼旁边的两个汉人,她脸上显出了得意的笑意。她一看上面的标识就认出了是什么地方。那是十五年前,她火烧尤影的时候,无意中让僵尸复活。复活的僵尸发狂一样地猎杀人,他们将日光带来的痛苦施加在人类的身上。危机的时候阿文斋被一个神秘的老太婆所救,这个人就是鬼点子。鬼点子只说自己与奉月族的先祖有点渊源,故出手。临走的时候说了十四字寻找朱雀的口诀,竟然与尤影所说的一致。阿文斋一直追着鬼点子,希望能从她那知道更多关于异族的事情。但是她却跟丢在了魔幻森林里。阿文斋回想起这事,有了地图正好能找到那个神秘的老人。以解她十五年的疑惑。小山猫道:“把地图还给我。”“哼!说,你们为什么有这样的地图?”“放了我俩才告诉你。”“哼!到了奉月族,自然会让你俩开口。来人!给我带走!”小山猫的三瓣嘴动了动,花田鼠道:“凶婆娘,你别得意。告诉你,识相的快把我们放了,否则我朋友来了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哼!”“哦?”阿文斋眉角一挑道:“你们还带了另一个人来?谁?”“听清楚了,他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剑醉傲峰!”阿文斋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害怕了吧。”小山猫得意起来。“哼!不提他也就罢了,提他我就火大。来人啊,把这两个狗东西关起来,严刑拷打。”花田鼠嘀咕道:“她不怕醉傲峰。”大熊过去一把就拧去小山猫与花田鼠。“喂,喂,别扛我走呀,我还有名号,这一次更厉害。喂——听我把话说完。喂——!”花田鼠与小山猫被大熊一手夹一个,朝奉月族而去。大熊将他们两个关进了奉月族的地牢里,命令着守卫严加看管。花田鼠与小山猫被关在地牢里,不断地骂,不断地嚷。守卫都听烦了,冲着他们大喝道:“别嚷了,省省吧。族长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少主也保不了你们。”小山猫对花田鼠道:“族长?少主?咱惹谁了?”守卫道:“你们不知道?她就是咱们奉月族的族长,醉傲峰就是她的儿子,也就是我们奉月族的少主。”“什么?”小山猫与花田鼠算是彻底地失败!真是荒唐到家了,没话说!说谁的名号不好,偏偏提起醉傲峰。花田鼠是个打地洞的高手,这么一闹也没心情再嚷了,与小山猫安静地睡觉。他们两个不闹了,也省了守卫的麻烦。入夜,花田鼠推醒小山猫,打地洞逃跑。在下面东南西北不知道方向,只知道往前挖。可是他们刚从地下探出头的时候却发现正是刀疤的小屋。被刀疤抓了回去,这回,被关在毒蛇洞里,周围全是毒虫,挖地三尺都是。花田鼠与小山猫欲哭无泪,叫天不灵叫地不应,死定了。寻宝未成,却先丧命,不甘心呀!“哇——”嚎嚎大哭起来!如今的奉月族正在水深火热之中。面临的不仅是异族的复仇,还有拜日族遗孤的复仇。刀疤的伤是探路的魔音造成的,魔音前去的目的是要传一句话,就是在元宵节那天让奉月族消迹世间,瓦砾无存。刀疤将消息带回奉月族后,奉月族的五大长老就召开了紧急的会议。正当长老们在开会的时候,阿文斋突然走了进去。五大长老立即给族长请安。阿文斋问道:“商量得怎么样了?”水长老问道:“少主……”阿文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了一口茶,道:“好好的计划,都十五年了,谁这么口无遮拦!”气愤地一把将手里的杯子捏碎。火长老上前道:“请族长……”“行了,你的话我也不想听了。原先有一张王牌,现在……。”由于梧桐的无故搅局,让阿文斋原先的计划被打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借邢云冒充朱雀的机会拖延七煞魔进攻的时间,什么都要我来想办法,用你们五大长老做什么?”金长老道:“族长,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也只好接受现实。要如何保卫奉月族,如何部署,我看也只有去求教一个人。那边的山麓危险,只有土长老对那一带熟悉。”木长老反对道:“不行,太远。何况,不一定能请到我族隐居的高人来帮忙,远水救不了近火。”水长老道:“当年我就不同意与异族开战,现在可怎么办。自从异族灭绝之后,九微火族就销声匿迹。如果没有九微火族的帮忙,这次恐怕很难度过这关。”火长老道:“恐怕九微火族已经被七煞魔消灭了。朱雀在我们手里,不如……”一旁在激烈的争论,只有土长老保持着沉默,阿文斋突然生气地喝道:“都给我闭嘴!土长老,每一次你都不作声,你还开什么会?”阿文斋一副责备的口气土长老冷冷地哼了一声,用着冷淡的语气道:“也许等我走了之后,真正的结果就会出来。”谁都能听得出话中影射着十五年前换伊人的事情,阿文斋一直觉得对不住土长老,所以对他总是有一份淡淡的愧疚。在奉月族里,所以土长老如何过分都必须忍着。只要一提到土长老的这件伤心的事,土长老就疯疯癫癫的。阿文斋道:“你还在嫉恨十五年前的事?听说伊人已经回来了,你还有什么气不能消的?”“伊人……她走了!”阿文斋道:“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次我不会再离开奉月族,别想乘机又伤害我身边的人。”土长老埋怨起来。火长老觉得很诧异,道:“你身边还有谁能让人伤害的?”“哼!”土长老看到火长老就不客气。谁都不会知道土长老话里的玄机!阿文斋道:“不要再争了,我去!我亲自去!”“不行!怎么可以……”五大长老争论起来。阿文斋头都疼了,不仅对醉傲峰的事,也对这个部署的事。“不要争了,就这么决定!出去,我要好好一个人静一静。”长老们还是一边争论一边退出了会议室。阿文斋一个人坐在屋里,看着那张羊皮地图,可是心里还是一直在考虑醉傲峰的话,她所做的是否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第二天一亮,阿文斋带上阿迦悄悄地离开了奉月族,在离开之前最后召开了一次长老会议。会议决定,在族长暂时离开奉月族期间,由火长老掌管奉月族的一切事务。当天夜里,有一个黑衣人潜入奉月族,这个人就是很久没有露面的古枫影。他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寻找月含羞。可是整个奉月族都找遍了,没有醉傲峰与月含羞的影子。他偷偷听到有人在说话,好像是在看守抓到的两个人犯。古枫影找的正是两个人。古枫影猜想,阿文斋要血祭,醉傲峰一定会强烈地阻止,阿文斋一定会囚禁他,直到血祭之后。古枫影在毒蛇洞外看到了看守的人正在交接岗位,他就打晕了看守的人,只身闯进洞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