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似乎没受多重的伤。”最后,是在客栈后面的石堆中寻到苏芷芮和鄂多身影,看来是发现了不对劲时为了逃生而从客栈窗上跳下,虽没有被炸药炸死,但苏芷芮的脑部却在坠地之后受到石头的撞击,现在昏迷不醒。“如何?”此刻,他们身在聂镇唯一的一家医馆之中。“脑部受到重创,产生大量淤血,能不能醒还能难说,即使醒来,也有可能留下严重后遗症,甚至会不认得任何人。”那大夫拱手答道。弈煈听罢,立即坐上床沿运功替躺在**的人儿调理气血。而一旁冷眼而视的小丫头,却大大的哼了一句。“鄂多,怎么回事?”知道老姐懒得过问,小靖辰这才开口问着稍稍有些擦伤的鄂多询问。“小主子,王妃醒来之后就要用膳,也叫鄂多用膳,可是鄂多坐上椅子之后就昏了过去。”鄂多满心愧疚的看着重伤的苏芷芮答。“我提醒过你。”小丫头再哼一句。“整个客栈早已被我宰了精光。”“炸药也被我全部都找了出来。”鄂多亦是跟着疑惑。“等娘醒了问问看吧。”小靖辰心里有了些许猜忌。可是整整一天一夜,苏芷芮高烧不退,根本一刻都未曾睁开过眼,弈煈牢牢的守在床边,脸色别提有多难看,几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杀人宰人,六亲不认。到第二天时,苏芷芮终于退了高烧,只是睁开眼后,一副惊恐的模样,仿佛谁都不认识。“完了,后遗症。”小靖辰感叹。“都是我的错。”鄂多见苏芷芮那柔弱模样,更加的自责起来。但是弈煈却并不像平日一样立即去扶或者去抱,甚至是连一句安慰的哼也没有吐出口中,只是很诡异的朝着床榻上的女人淡淡一笑,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笑容。几人以为他是失而复得的转变,但除了小丫头,她仿佛懂自己老爹的意思,抬着小脚步走到苏芷芮的面前,伸手就点了她后背的穴道。“爷……”鄂多不可置信的唤道。“芷芮在哪?”弈煈问道,噙着微笑在问,但是那笑,却令人不寒而栗,全身发麻。“你……你是谁?”床榻上的人儿依旧楚楚可怜,全身不能动弹,但是双眸却瞬间眼泪汪汪。“芷芮在哪?”第二遍,弈煈很有耐心的问。“那谁,你就老实的说吧,爷若问第三遍,你就会被挫骨扬灰。”鄂多明白过来,立即出言提醒。“语城。”见他还不肯答,弈煈静静的唤着一边的小丫头,而语城得令之后,拿出匕首伸手就是一刀,段臣燕的左手臂哗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鲜血淋淋。“老姐,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血腥?”见她干净利落的宰人手法,小靖辰不屑的一哼。“我才从魔教里得到一件东西,让我玩玩嘛。”语城睨他一眼,随后便腾出位置让他站立,而得到首肯的小靖辰二话不说的跑了过去,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就趴在那女人耳边。“哇,这蛊虫不小啊,不知道钻进耳朵里会不会把人痛死,表怕,我吓你的,不会死,这蛊虫不过喜欢跳舞,每天在你脑子里跳上三次,呃,如果它心情好的话。”段臣燕脸色痛得煞白一片,但她依旧紧咬牙关一个字都不肯开口。“一边凉快去。”语城不屑的把靖辰推开。“哎,这女人,骨头真硬,爹你确定她不是娘?”小靖辰挫败的滚到一边问。弈煈没有开口,但是却缓慢的将右手朝着段臣燕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