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你一下,一会儿你把黑珍珠挖出来吧,怎么样?”我斜眼瞄他。()夏渊叹了口气,“这个我真不行。”我用鼻子喷了股气儿出去,倚靠在墙壁上,仰头扫视着楼上的窗户。夏渊靠在我身边,也随我一块儿,仰头看着窗户,边看边说:“一会儿三楼中间那个窗会打开,会有个小媳妇伸头出来看天色-”我打断他,“你以前来过?”夏渊回答:“没来过,感应到的。”我还想问话,他“嘘”了一声,用眼神示意我闭嘴,然后歪了歪下巴,示意我看向三楼中间那个窗户。也就三四秒钟的功夫,院子里的景色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个三层土楼,原本破败的像是被岁月摧残过的老妪,这会儿摇身一变,成了鲜活多姿的小媳妇。院子里头多了很多摆设,石头桌子凳子,花盆杂物,摆放的井井有条,一看就是精心拾掇过的。不仅院子变了,楼的墙壁也鲜亮了,原本灰蒙蒙一片,现在像是被水清洗了一遍似的,特别干净。我面上保持镇定,心里却扑通扑通直跳,像是进去了一只活泼的小兔子似的。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奇诡的景象,心里头又慌又兴奋,说不出的奇妙滋味儿。夏渊之前跟我说,三楼中间那扇窗户会先打开。()果不其然,和他说的一样,三楼中间那扇窗户里面的灯亮了,接着窗户被打开,一个披着红色夹袄的漂亮小媳妇把脑袋伸了出来。她先是抬头看了会儿天色,然后将身体朝外抻了抻,盯着二楼最左边的窗户看。过了能有三四分钟,小媳妇盯着的那个窗户开了,一个梳着背头的方脸俊俏小伙把脑袋伸了出来,侧仰着头和小媳妇默默对视。两人也不说话,光用眼神在交流,眼神粘粘糊糊的,跟抹了好几斤蜂蜜似的。瞎子也能看得出来,这两个是郎有情妾有意,就差滚进被窝里。我在心里琢磨了一下,猜测着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这小媳妇,估计是这个年轻男人的嫂子,如果不是嫂子,那应该就是他爹的小老婆,他的小妈。这小媳妇外表美艳,内心风流,年轻人外表倜傥,内心多情又流氓。某年某月某日,某一个瞬间,两人互相看对眼儿了。接着,两个人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勾搭上了。可是,他们两个一直没有找到好地方偷情,只能在深更半夜,约好某个时间,假装看天色,然后用眼神互诉情思。看这两人如胶似漆的眼神,整个就是**版的罗密欧和朱丽叶。过了一会儿,小媳妇轻轻叹了口气,对着年轻男人摇了摇头,依依不舍的关上了窗。年轻男人在小媳妇关上窗之后,恋恋不舍的盯着三楼窗户看了一会儿,然后别下了脑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之后,沉默的吞云吐雾。我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呢,夏渊突然凑到我耳边,悄声说:“他想和那个小媳妇上床。”说完,他冲我挤了挤眼睛,眼神特别**荡。在浪漫多情的人眼里,小媳妇和年轻男人之间,那就是真爱,是超越世俗的苦恋。在严谨卫道士的眼里,小媳妇和年轻男人,那是大逆不道,该千刀万剐浸猪笼子里面淹死。而在满脑子黄色思想的夏渊眼里,年轻男人和小媳妇,就是各种上床的关系。我狠狠瞪了他几眼,眼皮子上下张扯的太用力,弄的我眼珠子有点儿疼。他却被我瞪乐了,笑的越来越灿烂,跟开了嘴的大喇叭花似的。我真想拿砖头朝他脑袋砸上一下,如果我能治得了他的话。我和夏渊对眼的功夫,年轻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窗户,窗帘也拉上了,只能隐隐约约看见窗户里面的人影。没过几分钟,屋里头突然传来“砰”“哗啦”“轰”等很多巨大的声响,接着出现男人的咒骂声,女人凄惨的哭喊声,还有其他人的杂乱劝解吵闹声,乱糟糟闹成一团。里面怎么了这是?怎么跟一竿子捅了鸡窝似的,这么吵?我特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所有窗户的窗帘都拉上了,根本看不见。越看不见,我越是想看,心里急燥燥的,恨不能直接冲进去。夏渊突然拉住我的手,他的手冰冰凉凉的,像是个凉冰套,将我的手圈在了掌心里。在他握住我手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清亮起来,不再那么急躁了。夏渊小声说:“坚定点儿,别被这房子里的磁场影响了。”我冲他点了点头。怪不得我突然这么烦躁,特别想冲进去看看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是被老别墅的磁场给影响了。里面糟乱的声音持续了大约十来分钟,渐渐停息了,老别墅也慢慢恢复了原样。等老别墅恢复沉寂,夏渊对我说:“好了,没事儿了,可以说话了。”我听了他的话,第一个反应是把手抽出来,可他握的特别紧,根本抽不动。“松开。”我看了看手表,“都快十点了,我得准备准备,一会儿好开工。”看表的时候我有点儿震惊,刚刚发生的那些幻象,我以为顶多能有二十分钟。可看了表我才知道,竟然过去差不多有一小时。夏渊没松手,笑的跟大狐狸似的,问我:“你想不想知道那两个人是什么关系?”我反问他,“他俩的关系跟挖黑珍珠有关么?”夏渊摇摇头,“和挖黑珍珠没关系。”“那我不想知道。”我又用力抽了下手,还是没**,我皱眉瞪着他,“如果他们两个能出来帮我挖坑,你就告诉我。如果不能,就算了,我一点儿都不想知道。知道了也没用,和我没什么关系。你赶紧放开我的手,你要是不放,我就不挖了。”夏渊无视我的威胁,依旧紧紧握着我的手,在我第三次用力抽手的时候,他突然冲我坏笑了一下,然后猛然松开了手。我趔趄着后退了四五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尾椎骨被青石板磕得生疼。不等我喊疼,夏渊抢先一步来到我身边,弯腰搀着我的胳膊扶我起来。他一边扶,一边假惺惺的说:“小相,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站稳之后,一把甩开他的手,怒瞪着他,“是我不小心么?!明明是你故意使坏。”夏渊无辜的看着我,“小相,你可不能冤枉我,我哪有使坏啊。你让我松手,我就松手了,都是按你说的来做的。”我右手伸到后头,转着圈按摩尾椎骨,磕的太疼了,不敢使劲按,只能轻轻打着圈儿按摩。夏渊摆出关心的模样,“小相,我来帮你按摩。”“不用!”我用力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