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行郭嘉伪报之计,红枪顺利的将消息传递给了公孙度,公孙度闻报大喜,当夜便令大军起行,杀奔北平而来。一路之上他遭受了裴元绍与单经二人领兵相阻,也真正感觉到了刘毅军精锐强悍的战力,面对十倍于己的敌军,士卒们毫不畏惧,皆是死战不退,在给敌军造成巨大伤亡的同时,他们的血勇也得到了敌人的认可,公孙度在观战之后不由叹道:“若使吾有十万此等虎狼之师,则必可纵横天下,刘朗生善练精兵之名扬于天下,名副其实,奈何时不与之!”但正是这些士卒悍不畏死的血战,让公孙度对刘毅被困的消息深信不疑,也坚定了他取下北平的心思,当然这一切都在张虎等人的预料之中!兵家之事确是世间第一无情之事,这些精悍的士卒在此战中成了弃子,纵使令人心痛可争衡天下,其中多有无奈之事。“报,主公,裴单二位将军阻击公孙度不果,先他大军正杀奔北平而来。”探马飞奔而进刘毅府邸,将前线战情报上。“好!”张虎、戏志才、郭嘉三人几乎异口同声,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他们也一直在等着敌军的消息,难以入眠。“主公,公孙度已然中计,我大军可以行动了。”张虎说道,刚才刘毅闻听军情并未有所反应,张虎察言观色就知他是怜惜那些战死在阻击战场上的士卒,自家主公平常待下极厚,他在士卒中的声望一时无两不是侥幸得之,可欲争雄天下还需做到心硬如铁。“传令下去,兴霸立刻袭取青阴,各路人马依计而行,不得有误,隽乂、子义、子平各自整顿人马,随时与我出击迎敌,此战若胜,辽东可得,各部尚需紧密配合,若有延误军机者,军法从事!”刘毅长身而起,双眼露出坚定的神色,冷声喝道。“诺!”众将皆是躬身领命,张合等三人更是神采飞扬,在冀州受了十几天冤枉气,今天便可一吐为快。“大哥,大战之际岂可少了小弟,赵云请战!”子龙雄壮的身躯出现在大堂之中,只是面色还有少许苍白。“子龙?此战虽未开始,但已成定局,公孙度难逃我手,子龙上次受伤极重,岂能如此便好,不准,与我好生歇息。”上回赵云重伤已令刘毅心中不安,如今还要带伤出战,他如何放心。“身为主公之将,就该驰骋沙场,些许伤势,何足道哉,云身强体健,早已回复,请主公下令。”赵云的语气无比坚定,且一口一个主公,扣准了此乃为公之事!“既如此,子义率白马营出战,亲卫营交由子平,子龙随隽乂出战,一切听隽乂调遣,不得有违!”刘毅朗声道,还看了一眼张合。四将领命整军而去,张合自然知道主公的意思,出门便对赵云道:“主公有令,三将军此次须听我号令,三将军,可否将白龙驹借张某一用?三将军、三将军。。”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声音渐渐模糊。刘毅微微一笑,他自己也要准备一番,为手下兄弟多杀敌军,这也是他唯一能做到的,聊以安慰。“主公且慢,此战志才随主公一同出战!”戏志才说道,从冀州开始刘毅就没有好生歇息过,到了北平也为战事劳神,戏志才怕他此战又一马当先,冲锋陷阵,故才有此言。刘毅回头,见三位军师都是一脸正色,只得摇头苦笑。公孙度连续击破刘毅军几层阻击,志得意满之下快马加鞭奔往北平,眼见离之不足二十里,隐隐可见城墙轮廓!便在此时但闻一声炮响,一彪人马迎面而来,为首之人手握血龙大戟,正是刘毅。“刘朗生,你怎会在此?”二阵对圆,公孙度大声道,此时他心中已经隐然觉得不妙,刘毅怎会在此间。“哈哈哈哈,公孙匹夫,我不范你已是天幸,你竟敢趁刘某不在,袭我州郡,当真狗胆包天,今日必生擒之。”刘毅于马上仰天大笑,同时红枪也出现在刘毅身侧,冷笑着看向公孙度。“刘毅,你修要巧言雌黄,尔吞辽东之心,从未安歇,如今又施此奸计,休要得意,今日便与你鱼死网破!”看见红枪,公孙度也反应过来自己是中了刘毅之计了,以他手下之能,必是后手重重,但见眼前刘军人数较少,他还有点侥幸之心。“哼,与我鱼死网破?白日做梦,此种无耻之辈不足与语,子平。”“公孙小儿,你他娘的脑子进水了,还是头被猪拱了,出兵来打我们的地方还他娘的如此猖狂,这些道理都是你师娘教你的吧!”管亥见刘毅叫他,自然明白,冲着公孙度就是一阵大骂,当日刘毅能独战颜良文丑百合,其中便有管亥的功劳,如今照样画葫芦,刘毅军士卒也是一阵大笑,就连张虎等三人也忍俊不禁,自己这个主公花样百出,在战阵上也能搞这种名堂,可不得不承认的是我方士卒闻此言都是战意高涨,而敌军士气确是低落下去。公孙度被管亥骂得面呈猪肝之色,怒极欲狂之下号令全军冲杀,寄望与人数上得优势可以求一条生路。“不知死活,兄弟们,与我杀!”士卒门闻言立刻奋勇杀上,太史慈、张合、管亥、赵云更是一马当先,刘毅一摆手中大戟,也要出战,却是战袍被人拉住,回头一看,乃是戏志才。“主公此战观战便可,自有子才奉孝调度一切。”刘毅说话之时戏志才便靠近了他的身边,紧紧拉住刘毅战袍。“志才放手,我不出战便是,如此颇为不雅。”刘毅低声道,可戏志才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拉的更紧。“能制主公者,非志才莫属。”看着这个场景,郭嘉笑道。就在两军相交之时,公孙度军身后炮声连响,严纲,单经,王飞,李铁牛等将分三面杀来,将公孙度军牢牢困在核心。刘毅军兵精将勇,士气高昂,交手之后便占据了上风,可公孙度军毕竟有四万大军,死战之下短时间内就想歼灭也是难事,且公孙度久居辽东,颇有恩德与民间,这些士卒对他极为忠心,眼前已无退路可走,何不随主公拼死一战?看着面前激烈的厮杀,刘毅对公孙度军也有了些许敬意,自己手下士卒的劝降之声生效极微,敌军士卒拼死力战,也给刘毅军带来了不小的伤亡,有汉一代,乃我华夏军威最盛之时,对手的强悍也绝对不容小视;公孙度手下虽只四万士卒,可困兽犹斗,比之当日十万黄巾还要强上许多。“隽乂子义,擒贼擒王!”看见眼前战局形成胶着的状态。刘毅不由大声喝道,只有拿下公孙度方可瓦解其手下士卒的战力。张合太史慈闻言心中一凉,各领人马只奔公孙度帅旗而去,敌军虽是拼死拦截,可久战之下敌军又有强将为先那里遮拦的住,不过最先冲到公孙度近前的是一白马银枪之将,常山赵云!公孙度身边副将纷纷而上,却被赵云一一刺于马下,最后只得一咬牙关,抡刀便取敌将;公孙度久在边陲,体格强壮,武艺也算精熟,可他面对的乃是天下有数的虎将,不过交马二十回合便被赵云生擒于马上,横置在鞍桥之间。“公孙度已然就擒,尔等还不请降,更待何时?”赵云竟将公孙度高高举起,大喝之声满场皆闻,此时这些死战的士卒方才失去斗志,在刘毅军一片跪地者生中跪倒一片,至此战局已定。幽州一战,刘毅军尽歼公孙度五万精锐,赵云更是将公孙度本人生擒,刘毅赢得了全面的胜利,敌首既然就擒,自当要将辽东收于囊中,战后赵云因立首功被刘毅提为威东将军,其余各将都有封赏,士卒士气高昂,整军三日,再谋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