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一副副熊样。你们倒是自己看看你们现在的这个样子,不就是一道紫光吗?有什么可怕的。”他就是不明白了,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发生担心个什么劲。“王爷,这话可不能这么讲就算末将们相信什么事也不会有,可是战士们不会这么想,老百姓们也不会这么想。”一句话将墨子渊的话一下子全部给堵了回去,是啊,天下的悠悠众口该如何堵住。“好了,这件事,本王会去查清楚,但是现在不是关心这件事情的时候,你们过来。”人站在墙上的行军图下,拿着一根长长的棒子指着上面他用笔画出来的线,“你们看,每次大丹的人都会在一下子消失无踪,我们的士兵不会去追,不是不追而是怕是有诈。”手中指着的地方特地用手里棒子不停的绕着圈子。围成一团的将军们一开始看不明白,随着他不断的绕着顿时像是豁然开朗一般。那是一条小道的位子,周围有着突起的山丘,而在这山丘之下必定有着一条用来隐蔽的通道,而这通道在他们到来之时已经被好好的掩藏住,就算他们追到了这里也会到不到,只会给敌人在出其不意之下,来个痛击。“王爷,按您的看法,这是大丹的战术。”开口说话的正是一开始递上八百里加急的王将军。一脸虚心的看着墨子渊。墨子渊看了一眼。“是的。,这大丹生活在草场之中,大多数的百姓都是已游牧为生,有敌人进攻只是,他们住的毡子根本就不能起到御敌的作用,这也就造就了他们善于挖战道的习性。”看了一眼站在周围的人他才结合手里的图接着说着。“而这一片地方不是山道上,而是看上去是一片片的土丘,周围的地势平坦,泥土也是相对容易挖的。”“我明白了王爷。”王将军连连点头。他们明白了,墨子渊突然皱起了眉头,总觉的有这不对劲的地方。“王将军留下,你们先下去,有问题直接先安达子报告。”将一干人全部遣了出去,唯独留下了王将军。“王爷。”唯独留下他一人他不明白,再说刚才有些地方王爷还没讲明白,就将一干人全部赶了出去。面对着王将军的不理解,墨子渊看在心里,只是笑笑。这个王将军,不是他以前的手下,心里多少有些不放心,最不放心的怕是在这个军营里不知道有这对少敌国的人。他不得不这么的怀疑,毕竟每次出征敌军都会知道他们出动的人数与时间,这不是一个小小的士兵可以预料到的事情。而这个王将军,在他离开京城出发到边关之时就已经派出影卫将他的事情一点不拉的完全查清楚。可以说他是一个好官,一个肯为百姓出生入死的将军。也就是在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将他完全的除去了嫌疑。也是现在他将他留下的原因。刚才的话虽然是有了敌军为什么突然消失的原因,可更重要的他还是没讲。放下手里的棒子,指了指一边放着的凳子,“坐吧。”王将军也不再忸怩,直接坐在凳子上,王爷将自己单独留下来,必定是有事情要吩咐。果不其然,墨子渊放下手里才刚刚拿起的杯子。嘴角一丝笑看呆了王将军。“将军一定是在好奇,为什么本王单独将将军给留了下来。”是的,他的心里的确是在怀疑,在这大敌当前真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关子。“是的”王将军点了点头。墨子渊走到他的面前。王将军想要站起起来被他制止,“坐着。”接着又将头凑近了他的耳边才将话吐出。“本王不放心,这军营里不安全。”不安全三字点醒了王将军,一脸不可思议带着怀疑的眼光看着墨子渊,不安全的意思,也就是说在这军营里有着奸细。这奸细是谁。“王爷,可是说真的。”语气变的凝重,毕竟这样的事情开不得玩笑。“本王也希望是多想了,可是你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想想才说道“是,属下明白了。属下教管不利,会将这件事查清楚给王爷一个交代。”一弯腰向墨子渊告退直接退了出去。就这么出去了,等人走了看不见人影了,墨子渊才想起他的事情还没说。唉,算了毕竟这件事他也没有完全的把握是这样的。看着行军图上自己划出那条线,心里的疑问又加深了不少。安达子一回来就直接朝着他的大帐这边而来,一掀开布帘看到的就是墨子渊双手反剪在身后,眼睛看着行军图的样子。每次有着想不明白的事情他都是这样。“王爷。”叫一声没反应。“王爷。”第二声一出,背对着的人倒是转过了头。“你回来了,查的怎么样了。”他没忘记派安达子出去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查清楚了,昨天晚上的事,看到的人并没有多少,只是被一个个传的玄乎。”就出去了一天他就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调查了个大概,事实上也不用怎么调查一走出军营站在街上。那来来往往的人的口里谈论的都是昨天晚上的那些个事情。不过还好没有多少人清楚,那道紫光最终掉落的地方就是墨国的军营,看到知道在这个地方的也就是军营的这些个战士了。听完安达子的回报,墨子渊的心算是放下了一点,昨天的事并没有造成心心惶惶,军营的这些事安抚好就行了,剩下的就算和大丹的战事以及揪出隐藏在军营之中的叛逆。“你先回去休息吧。”安达子看了一样沉默的男人,心里有话,嘴巴动了动还是转身离去。现在的他也许安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人都走光了,这个大帐里唯一的人,重新变成了背对着帐子门口的姿势,眼睛依旧看着上面挂着的行军图,可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张脸,笑着看着他,嘴里好像在说着什么话,想听清楚却怎么也听不清楚。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化,他明明记得自己站在的地方是在大帐里,怎么会来到着荒漠之地。朝着前面走了几步,举目望去只是一片草地,还荒凉的简直是凄凉,枯黄的草歪歪扭扭的倒在地上,上面还有着红色的血迹。刺鼻的血腥味让这个常年在战场上过着刀口舔血的人都忍不住皱起了鼻子。这味道可以一直在你的鼻子前不断的出现,会让你不断想起心底最伤心的事,这绝不是一般的血。他捂着鼻子,朝四周看了看根本就没人。安达子出了帐子想想还是要和他谈谈比较好,转身回去。掀开帐子入眼的便是倒在行军图前的人。“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