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言好像又变成了以前的那个**不羁的自己。骑在马上,手里摇着扇子。晃晃悠悠的走在山间,田野间。别人看不出,自己却骗不了自己,自己的心遗失了。再美的景象对他也没了**力。“公子,今天在这野外歇息吗?”绿颜看看周围,前不着出后不着店的地方。疑惑的问着前面悠闲骑着马的人。君无言看看周围随手手一指“那儿吧”刚好被他指着的地方是一棵长的茂密的大树。两人坐在树下,君无言捡了些柴火回来,绿颜已经将他打到的野兔洗干净。用一根棒子穿着,在火上烤着,这次没有用君无言的宝剑,上次宝剑烤大饼也是他一时的兴起。恐怕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兴致了。君无言向后一倒,身子靠在树上,双手交叉着枕在脑后,一只脚挂在另一只脚上,看着天上,天色这时候已经有些暗淡了。不知道她还不好。脑海里又出现了叶子的面孔有些烦恼的一闭眼。眼睛闭上脑海里的影响居然更加的清晰了。烤兔肉散发出的香味也不能吸引他。从哪里出来已经有几天的时光了,没想到还是不能忘记。看着他的样子,绿颜苦涩的一笑,将一切往自己的肚子里咽着。“公子。”叫了一声,手里拿着的是已经烤好的兔子腿。君无言听到声音动了一下,很快就没了动静,眼睛也没睁开就这么的睡了过去。绿颜挫败的坐在火堆前面,拿起一块肉吃着,不时的拨弄着火堆,将兔子肉放在一块干净的纸布上包好。等他醒来i就可以吃。夜晚降临,有些凉的晚上,绿颜坐在火堆旁,想着自己第一次看见君无言的情景。那是一个满天繁星的夜晚。可是她的世界是一片黑暗的。不大的河流里,水流湍急,她被绑在一颗岸边的树上,树干不是很粗,随着水山下浮动的趋势,树也跟着摇摇晃晃。被绑在树上不能动弹的自己眼睁睁的看着水慢慢的没过自己的脚背。说来也可笑,人家说虎毒不食子,可是谁又能想到把她绑在这里,让她自生自灭的人会是她的亲生父亲。小小的身子浸在冷水里不停地哆嗦着。“爹爹”眼巴巴的望着岸边,期望那个会将自己高高抛起的男子的出现,可是直到水漫过自己的膝盖,那期望的人还是没出现。可是她的心里一起期望着,随着期望还有着不明白。为什么,爹爹变了,难道是因为弟弟吗?娘亲早年就已经离开了,可以说她没看到多娘的样子,从小到大陪在自己边上的就只有爹爹,那时候爹爹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对自己好的不得了。可是这一切随着一个女的到来全部被打破了。爹爹在镇上开着一家饭馆,生意不错,他们家也算的上是一个有钱的人家的。她还记得那天,她坐在门槛上,双手托着下巴,扎着两个小辫子的脑袋晃来晃去的。边上坐着绣花的奶娘还看着自己笑,“若若啊,别坐在门槛上,女孩子不能这么没样子的。”“奶娘,不要么。”撅起小嘴冲着一边的奶娘撒着娇。奶娘拿她没办法,只好随她去了。只是这一坐,坐的时间要比平常时间多了好多。眼巴巴的看着外面,门外形形色色的人走来走去,就是没看到期望的那个身影。“爹爹,怎么还没回来。”小嘴念着“哈”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好困啊。奶娘见她困了,就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小小的身子已经有点重量了。奶娘抱着已经有点困难了。原本已经闭上眼睛的人,突然间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眼睛一骨碌睁开,拍拍奶娘的手示意放下。双脚才刚一着地,小小的身子就向外跑去。也许是跑的有些急了脸蛋红彤彤的。那双充满快乐的眸子,看到眼前的一幕,整个人一下子顿住了。爹爹的手里抱着另一个女人。小小的心脏猛烈的跳动了一下。“爹爹。”她叫了一声,男子听到了,从女子的脸上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东西,有期望也有着抱歉。“若若,这是你溪姨,以后你可以叫她娘。”笑着说着,周东明期望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不,我不要。”猛的大叫一声,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跑去。虽然人小,可还是人在极度的上心下,潜力好像是可以被发觉出来的。一直以来爹爹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可是现在爹爹眼睛里不在是自己一个人。一种要被抛弃的感觉涌上心头。趴在被子里,整个人被她紧紧的包在里面,就好像是个蚕宝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