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儿在叶子这里没有呆多少的时间,便跟着自己的丫鬟回去了。也许是在她这拿不到什么好处吧。事实也是这样,后来听说这柳星儿回去后就趴在了被子上大哭特哭说什么王妃不喜欢自己什么的。听到流苏她们说着听来的事情,叶子的头都大了,这算什么啊,难道要所有人都喜欢她么,再说自己也没说什么好不。现在的叶子打心眼里就不喜欢这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子,以前也许是随着吧,没什么感觉,再加上上次也是,可现在,想想头觉得头痛。更头痛的事情还在后面。回到自己住处的安陵珊阴着一张脸。宝宁端着一盘子水果从外面进来,这是刚从外面买回来的新鲜水果,知道夫人爱吃这些,她特地出去的。不过在回来的路上遇上了大少爷这才耽搁了些时间。一进门端着水果开心的人,明显感觉到了里面那股低低的气压。随手将东西放在了安陵珊面前的桌子上,一脸不明白的看着自己家的小姐。在王府里她叫小姐为夫人,可是自己永远是小姐的陪嫁丫鬟。“小姐,是谁惹你生气了,是她们吗?”眼睛一台扫过站在外面的几个小丫头,目光扫过,几个小丫头拼命摇头。“不是她们,跟她们没关系。”说来就生气,安陵珊虽然生气但是不会和别的女人一样将自己的怒气牵引到无辜的人身上的。这样的话,宝宁不明白了,“小姐那是?”安陵珊看了一眼外面,“你们都下去吧。”“是”很快所有的人当着两人的面下去,一时间就就下了她们两人。安陵珊从椅子上站起。因为生气胸口上下起伏着。看着桌上的果子也没有了吃的**。自己进王府的时间也算是早的了。可是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她转过身子,站在宝宁面前说着“宝宁,我心里不舒服啊。”话一说出口好像有有着一个突破口一般。宝宁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她怎么会不明白小姐心里的苦楚呢。小姐早在还没有嫁进王府前就爱上了王爷。上花轿那天,小姐是那么的快乐,现在看着郁郁寡欢,那憔悴的面容,她心里说不出是一股什么滋味。只能将自己单薄的肩膀让小姐靠着。安陵珊靠在宝宁的肩上。心情不能平复下来。想着今天在彩云居,要是自己没有及时的拦住王妃是不是现在就该受罚了。馥香儿她们好像被关了禁闭,她不敢再想下去了。抹了抹眼泪,她直起头,给了宝宁一抹灿烂的笑容,“好了没事了。对了,你买来的这果子不酸吧。”说着拿起桌上的一个一口咬下去,甜甜的汁水一下子喷出来。“好甜。”一个解决了又拿起一个放进嘴里。小姐是在用食物掩饰心里的痛。宝宁看着她吃着,心里的痛不比安陵珊要少。看着小姐倒是想起了大少爷的话,他说你要尽可能的帮助小姐,在这王府里只有你才是小姐最亲可以依靠的人。少爷对自己的信任加上小姐对自己的好。她没有不去帮助小姐的理由。宝宁在心里暗暗下着决定。她没想到因为这样害了她最爱的小姐,可是那也许也是一个解脱。看着宝宁出去,安陵珊手里的果子掉在了地上。看着地上怔怔出神,她爱他爱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可是他不爱她她一直知道。娶自己不过是因为父亲的原因。从前都是自欺欺人而已,这些自己原本都知道的事情,只是因为不想面对罢了。罢了罢了,恨一个人真的好难。她慢慢的站起身,推开被宝宁关上的门。秋风萧瑟,不知不觉秋天已经到了。安陵珊站在门外,同样的叶子也站在了院子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不想进屋去。风吹过带过一丝寒气,穿着单薄的衣衫,一个哆嗦不禁双手环住了自己。几个丫鬟都被她谴开了。空荡荡的院子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院门外应该有着墨子渊派来的人,要不然安陵珊的脸色不会变的这么快,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叶子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以为只要在院子里加上监视就会万无一失了么。她从来都是想要离开的。到现在这个决定依旧不会改变,就算他告诉所有人自己是王妃都一样。一个心里有着别的女子的男子,她叶子不削要,就算是自己心仪的人那又怎么样。彩云居虽然是王府最偏远处的一处住处,可是叶子不知道,在里彩云居不远的地方那有着一幢三层高的小楼,那是墨子渊最爱呆着的地方。那里不是他的住处可更似住处。里面没有多少人可以接近,每次打扫的也就是这么特定的几个人。今天墨子渊就站在三楼的窗户前,将不远处发生的事情看的真真切切。这也就是他没去找叶子,在柳星儿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之后。冷峻的面容没有什么变化,从椅子上坐起,顺手从一变的架子上拿出一本书,打开穿窗子。“怎么还没走。”眉宇间闪过一丝疑惑。眼睛对着的是站在院子中的叶子。他所在的这幢小楼,原本他打开的这扇窗子他以前是从没有打开过的,在窗子的这个位子挂着的刚好是一副山水画。自从将彩云居给叶子居住后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居然将这副由自己亲手挂上去的画给拿了下来。还破天荒的打开了窗子。站在院子里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在不远处,那抹一直注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一直将这里的一切看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