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玉最终还是没能找到墨子渊,也没有像上次那样好命的再次在路上碰上一个背着药箱子的老头了。她颓废的在彩云居外不断的徘徊着,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去面对她们,王妃在受苦,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啊。她抱着自己的头,滑下身子蹲在墙角,不停的抽泣着,她已经完全没了主意。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彩云居里站满了人。连带着上次那个颤巍巍的老头子也在,他们围在叶子的床前,一脸凝重的看着**那个嘴角上扬着的女子,气息微弱的就好像快要没有了一般。又是这种毒,该怎么办他们全部都束手无策,而且按这位来看她中的还要深,她貌似已经放弃了挣扎,让自己完全堕入到深渊之中。流苏她们是一脸期盼的看着床前站着的人,多么期望他们开出单子,只要这单子一下去,她的小姐就会醒了,可是他们只是站着,没有了丝毫动作,每个人的脸色都是一样的,那表情就好像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们倒是说话啊,小姐有没有的救?”看着他们久久没有言语,她心急的去扯他们的衣袖,将整个身子扭转过来,还是一样,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表情。她放开这个,去扯另一个,一样。直到后来,每一个都她拉过,除了那个站在边角处的老太医,剩下的唯一的一个了。他的表情也是这样。“真的没救了吗?”她朝着他问道,眼睛里流露出期盼,那目光带水花,惜琴她们同样也是看着他。在她们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只是因为在这之前,是他给小姐治的,现在同样她们将求救的目光转向了他。可是注定还是失望。、老头的心里也在嘀咕着,怎么突然间这里也有了同样中毒的人。他刚才查看了她手腕处的,愈合的不错,已经感觉不出之前骨头移位过,她手腕处的布带也可以解除了。现在,看着**没有丝毫生气的人,他有的只是唉声叹气。他怎么会想到她中毒的原因。看着他同样和他们一样的神色,流苏站着的脚一下子软了下去。这么一下牵扯到了背后的伤口,她龇牙咧嘴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忍住了,只是那微微凝结住的血丝有点染红了背后的衣物。老太医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从桌上的药箱里拿出几个小小的瓷瓶递给了流苏“记得回去相互帮忙,背后有伤不处理怎么行。”“我……”她担心小姐还来不及,怎么还管的着自己的背。太医将瓷瓶强行的塞到了流苏的手里,转头去看**的人。安达子在预知无法带回无情老人时,飞鸽传书给了无谓一封信,务必请他回来,看看这里的情况,也许他来了也无法将人救醒,但是他在他的心里也会安心点。接到安达子的飞鸽传书,无谓还在深山里采药材。白鸽子咕咕的叫唤着停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放下手里拿着采药用的小锄头,解下绑在她脚上的小纸条,展开一看,脸色不太好看,将东西收拾了一下,转身下山。不多时一匹骏马从山间茅屋里而出。战事结束了,他也没有随军住在军营里,而是跟墨子渊知会了一声,跑到这深山老林里采药。身上的鸽子同样是王府里特训出来,为了应付突发事件,他的身上有一只,只要有着一只在,那么另一只总可以找到他们在的位置。他夹紧马肚子,扬起马鞭子,背上背的同样是那些个瓶瓶罐罐。安达子的纸条里写的字不是很多,但是他的意思已经明了了,就是王妃被冤枉,两人中毒生死未卜。他不知道是什么毒,但是看起来应该是很棘手的。安达子不停的在王府门前,看着那条大路,想要看到的人一直没有看大那个踪影,他着急的来回踱着步。从彩云居里传回的消息,很不乐观在。太医不敢和王爷说,王妃的肚子里有着一个月的身孕,现在按照这个情况来看,这孩子是没有任何生还的希望的。流苏到现在也是不知道这件事的。这事还是因为自己拦下了那个要去禀告王爷的太医,在半道上给他截了下来。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这事情比打仗还要难受。一听到马蹄声,安达子赶紧出去。无谓一下马将手里的缰绳交给一边的侍卫,背着自己的包袱跟在安达子的后面朝着彩云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