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制着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乌黑的氛围下,突然间被人从后面反剪着双手,任谁看着都会觉得恐怖的。四周黑乎乎的,想要叫人也得有这个命去叫人。可怜的家丁被璃落这么压着在黑夜里摸索着。黑乎乎的地方根本就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脚下踩了什么东西。“咔嚓”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显的格外的响。她原本以为这不会引来什么人,可是很不巧的,刚好一对巡逻的侍卫在不远处巡逻着,他们的距离离她不过是几十步的距离。听到声响一个个提着灯笼快速的朝着这里而来。璃落有些懊恼的看着自己手下的人,因为刚才那一脚不是她踩着的。而这人看见有人来了,嘴巴就想开口叫着。眼疾手快的人一个手刃敲在他的脖子人,松开手,人软绵绵的朝着地上倒去。将人沿着墙角靠着。她一个轻巧的跃起,人稳稳的站在屋顶上,看着已经站在自己原先位置的侍卫,眼底的眸光变的更加的寒冷。她根本就不知道哑巴他们会在哪里。漆黑的黑夜,她站在王府的屋顶上,同样的不远处地方站着另一个,他看着璃落眼底有着惊喜,甚至是泪光在闪烁,他就是安达子,要不是自己刚好在这附近,要不是因为想念流苏,要不是就这么多抬起头看了眼天空,怎么会就这么凑巧的看到那一跃而起的人。“王妃……”他的嘴唇微微动着。璃落不是没有看见,但是看见了也当成是没看见,连一个转身也没有,身子朝着前面飞奔而去。听到声响出来的墨子渊,看到的就是那么一个离去的背影。想也没想他提脚快步的跟上去,手里甚至还拿着没有放下的洞箫。好像是感应到了主人的存在,洞箫在墨子渊的手里发出荧荧光芒。他来不及去注意不对劲的地方,唯一在意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快速奔去的人,他甚至是来不及想,原先的叶子根本是不会武功的,此刻的人那轻功摆明就是绝顶的。璃落看着后面穷追不舍的人。脚下的速度更加的快,甚至是已经完全超越了墨子渊的速度,更奇怪的是他拿着的洞箫甚是是以着一种奇怪的速度脱离了他的手朝着前面的人而去。这下他更是确定了。“叶子,我知道是你,停下来,我们好好说说,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可是为什么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大声叫着,可是前面的人根本就不理。听到他的这些话,璃落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他不说还好,一说,心头的火气快速的上升着,什么叫做不停解释,当初他有听过自己的解释么,有吗?周围的夜空好像在一瞬间被点亮了一般,她的全身散发着灼热的光芒,将周围的景色全部照亮,也在那一瞬间,晃痛了追在后面的人。感觉到强光的那一瞬间,墨子渊下意识的转过头,避过这道刺眼的光芒,等他回过神来,眼前的人早就不见了踪影。他痛恨的一跺脚。暗自痛恨着自己。翩然落地的人,调整不好自己的情绪,一下子落地不稳,整个人往前冲了好几步,勉强的扶着一边的大树才停下了步子。跟在她后面的洞箫此刻散发着光芒,停止在她的面前没有了动作。她呆呆的看着,伸出手,洞箫平稳的落在她的手上。“流苏,石头”她的嘴里说着,她的流苏还在还在,石头也还在。只是现在不知道了君无言到底怎么样了。这次没有成功,下次想去更是由于登天一般的难。马车这些被她留在客栈了,她不过是轻巧的跃进了自己的房间,楼下客栈的大门就被敲的砰砰作响。警觉的睁开已经闭上的眼睛,来的比想象中的还要快。此时的璃落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厚厚的棉袄穿在身上,白皙的脸庞有些微微带着蜜色,看不清原先的肤色,更好笑的是柳叶眉,就变成了和住店进来时的一样,乌黑的黑色粗眉毛,将一张带点英气的脸完全的给破坏掉了。就像两根毛毛虫一样的挂在脸上,还带着麻子点点。很快她的房门就跟在下面的一样被敲响。“快开门。”“来啦……”说话中带着刚醒来时的沙哑,慢慢吞吞的挪到门口,打开门,还很不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官爷,这大晚上的,是出了什么事情吗?”她眯着眼睛问着,那些个官差,看着璃落,拿出手里的画,看了看,摇摇头。“没事了,进去吧”看着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他们摇着头敲开了另一间屋子的房门,很快一女子被带了出去。璃落纳闷着,因为那人长的跟自己一点都不像,难道不是他派来的吗?不过这些真的是璃落猜错了,不是墨子渊的人,他们来查的不过是,一个杀了丈夫红杏出墙外逃的妇女,像璃落这样的男子,怎么会被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