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落最终还是没有离开,她不是没有办法离开,而是被安达子给劝阻了,他说的对,不应该为了赌气,而不顾小包子的安危。也许她想要离开真的是赌气。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又看看已经在**睡着的小包子。由于天气热,包子的身上没有盖被子就穿着一件小小的肚兜,下面套着一条小裤子,小包子趴着睡着,那小巧的鼻子有规律的呼着气。“阿离……”一个翻身小包子轻轻的叫了几个字,惊扰了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夜空的女子。将窗子微微掩上,拿起一边的小被子搭起一角盖在小包子的胸口上。她的手指从包子的额际下滑着,这张脸结合了她和墨子渊的,不知道长大了是不是又是一个祸水般的男子,他的眼睛,璃落有些担心,因为看似天真,却给人有着一种腹黑的感觉,以后栽在他手里的不知道会是哪些人。想着这些事情,躺在**,小包子自动的靠近,找了一个好位置再次睡去。倒是璃落一夜未眠。未眠的人岂止只有璃落一个人,同样的墨子渊也是一夜未睡,那像针扎一般的感觉不停在他的身子里翻转着,吃了药还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三年没有发错,没想到现在却像定时了一般的卷土重来了。安达子不知道墨子渊发病的消息,在晚上去找墨子渊的时候才发现好几个影卫一脸焦急的聚集在床前,看着**。他才觉的不好,拨开人群,看着**那紧闭着双眼,咬着牙齿的男子,那惨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他们出来没有带一个丫鬟,现在是一个影卫拿着湿的布条不停的擦拭着他脸上的汗水。“怎么会这样。”他坐过去,一摸他的额头,像是开水一般的烫,发烧了,“找大夫了没有。”安达子一声下去,所有的影卫都低下了头,王爷这是隐藏在身体里的毒再次发作了,找大夫根本就一点用处都没有,就算是鬼魅山庄的庄主来了也没有用。安达子忘记了。还以为墨子渊是因为感冒发烧了。那摸着他额头的手被墨子渊那无力的手给抓住,干裂没有血色的双唇开启,说着话“安叔,没事的,别担心了,咳咳,不要将我的事情传出去,包括,包括叶……咳咳……”他的话还没来的及说完,一阵咳嗽,那剧痛一下席卷了他。眼前一片黑暗,没有了光亮,一下子变的好黑好黑。安达子老泪纵横着,王爷在三年前发过一次毒,那时找到了鬼魅山庄的庄主,可是最后的结果只是将毒给抑制在一个地方,在那腰腹的位置,那里可以看见一个小小的黑点,就像是胎记一般。他的痛他明白。只是这安达子不知道的是,这小黑点早就已经转移了,这次痛也不是在那个地方,而是在心里,好像心被撕裂了,要说毒素进入心脏就不会有活命的机会,但是墨子渊却没事,只是生不如死。就算是昏迷着,这痛还是不停的在撕裂着他。璃落不知道这一晚上是怎么过来的,天亮的时候,她的眼睛还是睁着的,看着边上的小包子睡的舒舒服服的样子,眼里的疲惫消失不见。“包子,包子”亲了亲还是睡觉的人,她披衣起来。没有叫醒包子,只是推门出去。这个院子里没有丫鬟,只有影卫和一些刚买来的家丁在打扫院子,看着璃落推门出来,停下是手里的活,叫了一个“夫人好”齐刷刷的声音,但是把刚想伸懒腰的人给吓了一跳。“你们忙你们的,别管我”家丁们一听继续着自己手里的动作,剩下璃落自己忙着看着周围的一切,这天才亮了没多久,那火红的太阳从一边升起,映照着一天美好时光的到来。家丁埋头干着自己手里的活,悄悄的抬起头看着边上朝外看去的人,心里不禁奇怪,在这院子里不是还有一个姑娘吗,长的和夫人好像的说。“你们看见没啊,那个叫阿碧的姑娘和夫人好像的说,你们说……”那一副得瑟的样子,被边上的另一个男子敲了一下头。“别说了,做好自己手里的事情就好了”只做好自己的事情是最好的,别的事情就当做是没看见。这家人绝对不是好惹的,他心里明白。但是好像要嚼舌根的家丁,被这么一打再加上璃落已经转过身子来,狠狠的看了一眼打自己的人,瘪瘪嘴也就没有在说话,扫着自己的地。璃落笑笑。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她不是没有听见,而是听见可以说什么呢,有必要去解释吗?解释也好,掩饰也罢,在她看来已经是根本没有必要了。屋子里,小包子头朝着外面睡着,没有枕在枕头上,反倒是这枕头在他的其中一只脚下面。眼睫毛垂在脸上,浓密的就像两把小扇子,那微微动作,好像有着转醒的趋势。手朝着边上胡乱的摸了一通,没有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那闭着的眼睛猛的睁开。就是说么,他的感觉没有错,靠,阿璃又不见了,眼观四周没有迹象。“阿璃……”嘴巴一撇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这泪水转眼就好像要掉下来了一般。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小包子委屈的看着从外面进来的人“阿璃,你去那里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