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至一百四十四章 禅让傀儡而那帝尧即位之后,帝尧虽然有『逼』迫自己的兄长帝挚让出帝位的嫌疑,但是那帝尧还是十分有才华的,而且为了向众人说明选自己坐上人族共主的位置是十分正确的选择。所以帝尧他即位以后,人族的局面大变,那帝尧下令手下的各个部落都要向他举荐本族德才兼备的贤者,要首先使族人之间能够紧密团结,不分彼此,要做到“九族既睦”。然后帝尧又开始考察百官的政绩,以政绩区分高下,和决定奖善罚恶,使得那人族的政务井然有序;而且那帝尧同时注意协调各个邦族间的关系。帝尧还要求手下的官员要时时的教育老百姓和睦相处,因此而使原本有些混『乱』的人族“协和万邦,黎民于变时雍”,使得天下安宁,政治清明,世风祥和,在帝尧的治理之下,使得原本因为天灾而有些衰落的人族,又再次强盛起来。而在帝尧在位多年之后,那帝尧觉得自己年龄大了,于是帝尧就想将自己的人族共主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丹朱,而这丹朱的出生也有不平凡的地方。这丹朱是尧帝子,帝尧生十子,丹朱为其嫡长子,出生时全身红彤彤,因取名“朱”,那丹朱从小开通聪明,智慧极高,深得那帝尧的喜爱,那帝尧为了从小教导那丹朱,还特地创造出围棋这一种东西,将自己在率领部落征战过程中作战谋略在围棋之中传授讲解给丹朱供这丹朱学习。但是当时人族部落之中还是盛行那禅让的制度,那帝尧想将自己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那是有许多压力的,于是那帝尧就想先装模作样的寻找一批贤哲假装要禅让自己的帝位,以堵众人之口,当寻找不到愿意受自己帝位的人之后,那帝尧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将自己人族共主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丹朱。当时在洪荒之中有四位有道名士为方回、善卷、披衣、许由。善卷重义轻利,不贪富贵,是有名的贤人,帝尧就常对一旁的随从说自己的德行达智不如善卷,所以要将自己的帝位禅让给善卷。那帝尧就提前将这个消息传了出去,让洪荒之中的人族都知道了,那善卷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明白了帝尧的打算,这个帝位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了,一旦接了,恐怕就会有人说是自己贪慕那人族共主的位置。而且那善卷还有一个朋友就在那帝尧的军队当中任职,那人偷偷的传来消息,帝尧派了一大队的军队秘密的潜入到善卷居住的地方附近,已经将这一片地方全部的封锁了起来,如果那善卷一旦有接受禅让的意思,那么善卷就不可能活着了。这善卷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想了片刻心中有了打算,而这帝尧去拜访善卷之前,表面工作还是作的很足的,帝尧对手下的人说道,对于贤德的人,不能自骄自傲,必须谦恭好礼,以平民对待长者、学生对待老师的礼节去拜访他,这帝尧拜见善卷的时候,让善卷居主位,帝尧站在下边,面向北施礼求教。帝尧说要以天下让善卷,善卷看见那帝尧虽然名义上是来拜访自己,但是却带着大队的士兵,而且那就站帝尧一侧的近卫手中持着开了锋的青铜钺杀气腾腾的盯着自己,善卷明白了,只要自己稍微回答不慎,恐怕『性』命不保,于是在思量片刻之后,回答说。“我生于宇宙之中,冬穿皮衣夏穿葛布,春种秋收,有劳有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逍遥于天地之间,心满意足,我要天下干什么!可悲啊!你太不了解我了。”帝尧一听,对于善卷的回答十分的满意,于是就带领手下士兵回去了,而在离开之前帝尧还包含深意的望了一眼善卷,善卷明白这是帝尧对自己的警告,善卷为了防止那帝尧对自己的暗中陷害,因此连夜离开北方不知躲藏到那里去了。而后在拜访过善卷之后,那帝尧听说有个隐士名叫巢父,同当时的名士许由是好朋友,是阳城的大贤。山居不营世利,在树上筑巢而居,时人号曰巢父,于是帝尧就又跑到那巢父的面前说想把帝位禅让给巢父。但是这巢父与善卷也是好友,知道善卷的遭遇,那巢父哪里不知道帝尧的打算,就连忙谢绝,并且立刻骑着一头牛,连夜逃到了深山当中。帝尧见此很高兴巢父的识趣,于是那帝尧又去找那许由,说要把帝位禅让给许由,这许由也是聪明人,见巢父遁入深山,善卷不知所踪,当然知道帝尧找自己是干什么,许由当然不肯接受,趁帝尧还没有找来就连夜逃走,恰巧许由的老师啮缺碰到许由,就问许由要到哪里去? 许由说。“为逃避帝尧!”啮缺又问。“为什么呢?”而这个时候,眼尖的许由看见已经是旁晚的时候了,那鸟儿居然还是在啮缺身后的树林上空盘旋,死活不肯落到树林当中休息,这许由明白这树林当中一定躲了大队的人马,所以才吓的鸟儿不肯到树林当中休息,这时候许由明白了,这啮缺是帝尧派来试探自己的,自己如果一个回答不好,恐怕『性』命不保,于是许由答到。“帝尧这个人啊,轰烈烈实行仁义,我怕他要被天下人耻笑,后世会有人吃人的事发生。老百姓吗,不难笼络他们。爱护他们,他们就和你亲近;给他们利益,他们就会为你所招徕;表扬他们,他们就会勤奋。作他们厌恶的事,他们就要逃散。爱护百姓,使百姓得利是出于仁义,那真诚实行仁义的事,借仁义取利的多。这样仁义的行为,不仅不能真正实行,而且还会成为虚伪的工具。这种想用一个人的决断来使天下获利的事,不过是一刀切罢了。帝尧只知道贤人可以利天下,而不知贤人的害天下。只有那不重用贤人的人,才知道这个道理。”许由说完之后就赶紧跑了,见许由走了之后,那啮缺就来到树林边,向树林行了一礼,只见树林之中闪出一架车驾,那帝尧就端坐其上,原来那帝尧正带着一队士兵在树林当中监视,听了许由的话帝尧十分的满意。不过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这帝尧对于那许由又不放心起来,帝尧再次去拜访许由,朝拜许由于沛泽之中。帝尧试探『性』的对许由说。“太阳出来了,火把还不熄灭,在光照宇宙的太阳光下要它放光,不是多余的吗?大雨下过了,还去浇园,不是徒劳吗?作为天子,我很惭愧,占着帝位很不适宜,请允许我将天下嘱托于先生,天下必然太平。”许由看看站立在帝尧身后,手持武器的士兵一眼,然后对帝尧说。“你治理天下,已经升平日久,既然天下已经治理好了,还要让我代替你去作一个现成的天子,我为了名吗?名,是实的从属物,我对那个虚名不感兴趣。鹪鹩即使在深林里筑巢,也不过占上一枝就够了;鼹鼠就是跑到黄河里去喝水,也不过喝满肚子就足了。你就回去吧!天子于我没有什么用处。厨子就是? 不做供品,祭祀也不会去代替烹调的。”帝尧又问许由。“啮缺可以做天子吗?我想让王倪邀请他。”许由虽然非常痛恨自己老师啮缺曾经帮助帝尧试探过自己,差点害了自己的『性』命,但是啮缺毕竟是自己的老师,如果自己说啮缺适合做天子的话,恐怕到时候帝尧一定会杀了啮缺,于是许由回答道。“不好啊!那对天下将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啮缺的为人,聪明机智,反应敏捷,天分过人,而你要因他这些人事上的长处让他接受实行天然之治的使命,那就错了。他明于禁止过失,却不知过失产生的原因。让他做天子吗?他就要崇尚智慧而抛弃天然;他就要以己意为标准去分别事物,就要像火烧火燎一样地去求知;就要埋头于事物之中,处处干涉事物,就要忙 忙碌碌应接四方,想方设法满足事物的要求;就要千方百计去改变万物,弄得它们不能安宁。怎么能够让他做天子呢?虽然他的行为可以为一般人所效法,但他仅能做个诸侯国的君主,而不可以做天子。治理,是产生动『乱』的由头,是臣子的灾难,是君主的祸害。”帝尧认为身为啮缺学生的许由一定很了解啮缺,所以这啮缺一定不是那当天子的料,于是就放下心来,得到满意的答复之后,那帝尧就带着人离开了,在这之后,许由就逃到箕山之下,颍水之阳,耕田而食,非常快活。而帝尧知道之后,对许由放心不下,又派人去请,让许由帮他治国,担任九州牧。然而,许由还是不干。又是逃走,许由认为帝尧那些虚清假意的话污染了他的耳朵,来到颖水河边清洗自己的耳朵,许由到河边来洗耳朵,正碰见那遁入深山的巢父,这巢父正牵着自己骑着进入深山的牛生的牛犊在颖水河边饮水。巢父问他干啥?他便将帝尧要自己当大王、当九州牧的实情苦诉说了一番,或许,他这样诉说是想得到巢父的同情,最好能宽慰他几句。哪料,巢父听了,不仅没有同情他,还不屑地说。“假如你一直住在深山高崖,谁能看见你?帝尧肯定也找不到你,你哪里还有现在的麻烦,你到处游『荡』,换取名声,现在却来洗耳朵,别故作清高了!”他数道过许由,牵了牛回头就走。许由纳闷,问他,怎么不让牛喝水了?巢父头也不回地说。“不饮了,我真怕你洗过耳朵的水脏了我这牛犊的嘴!”说着,巢父牵着牛犊去上游饮水了,许由一听连忙向巢父道歉,赔笑着与巢父一同遁入了深山,那周宇知道了许由与巢父的事情之后,派人从星宿海带来了天书四卷,让许由与巢父修行。那许由与巢父不愧是人族之中有名的贤哲,果然聪明非凡,单凭着这四卷天书,居然修行有成,最后那两人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当中修成天仙道果,两人骑着牛,飞升进入了星宿海,成了星宿海中的一员。而经过那帝尧的这么一弄,那人族之中的众多贤哲之士就纷纷隐居起来,不让帝尧找到,而帝尧为了安抚住众人,表明自己一定要禅让的决心,于是帝尧又下令四处去寻找那贤哲之士。而帝尧的手下也真的以为帝尧是要寻找贤哲之士禅让帝位,深深的被帝尧的品德所感动,这时有一名使者拜访了一个名叫子州支父的人,请教过后觉得此人可以托天下,于是在回来之后就向帝尧推荐。那帝尧一听感觉到十分的愤怒,深感这一名使者的不识趣,但是又不好说出口,帝尧还面『露』喜『色』的赞扬了这一名使者,还奖赏了他。然后帝尧就直接将子州支父招来,也不问什么话,就直接告诉子州支父自己要将天下让给子州支父,这子州支父也是聪明之人,哪里还不知道帝尧的打算,明白如果自己答应了恐怕就回不去了。但是这子州支父也不甘心,决定戏弄帝尧一番,于是那子州支父马上就答应到自己同意接受帝尧的天下,那帝尧一听脸『色』就变得十分的难看,但是还是立刻转成笑脸,传令要准备禅让大典,其实那帝尧暗中已经对子州支父起了杀心,那子州支父知道现在已经火候差不多了,一旦过了自己会有『性』命之忧,于是子州支父开口说道。“将天下让给我倒可以,只是不巧,我现在正患有幽忧之病,正准备好好治一治,不能够接受,要不然先等我治好病再说吧!”这帝尧一听立刻喜笑颜开起来,但是又脸『露』惋惜之『色』,连忙劝说子州支父要好好的养病,在养好病后,再来辅佐自己,并赐下了大批的赏赐给子州支父,让子州支父做为养病之用,并连夜让人将子州支父送回家乡,生怕夜长梦多,万一那子州支父改变了主意可不好,而子州支父看着那帝尧拙劣的表演,内心当中装着对帝尧的嘲笑,带着大批的赏赐返回了家乡。而随后,这帝尧找了一个由头就将那推荐子州支父的使者杀了,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什么人向帝尧推荐可以治理天下的人了,而帝尧想在这个时候终于可以将自己的帝位传给自己的儿子丹朱了吧!于是那帝尧又提出要将自己的帝位传给自己的儿子丹朱,可是还是遭到了众人的反对。帝尧麾下的众臣认为禅让制度是最好的制度,这样才可以让最为优秀的人才来领导部落,虽然丹朱是很贤明,但是不能保证那丹朱的后代也与丹朱一样,万一丹朱的后代不是合适的人选。而治理人族的话,那么就会把人族带向灭亡,所以禅让这个完美的制度不能在帝尧的手中破坏,那帝挚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虽然丹朱才智很高,不成为人族的共主有些可惜,但是为了人族日后的发展,这些牺牲是值得的。听到手下众臣的意见,那帝尧只好暂时打消了要传位给儿子丹朱的念头,不过在思量许久之后,那帝尧有了一个主意,那就是自己扶植一个听话的傀儡,自己先将帝位传给他,但是让位不交权,然后让这傀儡当一段时间的帝王之后,在让这个傀儡把帝位在传给丹朱。这样的话虽然麻烦一些,可是最后还是可以让丹朱登上人族共主的位置,这也算是禅让,因该不会有什么人会反对了,想到这里帝尧就决定先让自己的儿子丹朱受些苦,让丹朱做出一些成绩之后,这样到时候,让那傀儡再禅让帝位给丹朱就有了说词了。于是帝尧下令召集手下大臣开会,在会议之上帝尧宣布说丹朱心既顽嚣,又好争讼,而且凶顽不可用,个『性』刚烈,做事坚决有主见,欠和顺和政治智慧为”不肖乃翁”,于是将那丹朱封于丹渊为诸侯。然后帝尧就向手下的众臣询问天下有什么孝顺的人,因为帝尧想,如果是孝顺的人,自己对这个人好,而且掌控了他的父母的话,这个人就可以成为一个听话的傀儡了,那四岳(四方诸侯之长)想了一想,就向帝尧推荐了舜,那四岳向帝尧介绍到。舜的家世甚为寒微,虽然是帝颛顼的后裔,但五世为庶人,处于社会下层。舜的遭遇更为不幸,父亲瞽叟,是个盲人,母亲很早去世。瞽叟续娶,继母生弟名叫象。舜生活在“父顽、母嚣、象傲”的家庭环境里,父亲心术不正,继母两面三刀,弟弟桀骜不驯,几个人串通一气,必欲置舜于死地而后快;然而舜对父母不失子道,十分孝顺,与弟弟十分友善,多年如一日,没有丝毫懈怠。舜在家里人要加害于他的时候,及时逃避;稍有好转,马上回到他们身边,尽可能给予帮助,所以是“欲杀,不可得;即求,尝(常)在侧”。所以舜在二十岁的时候,名气就很大了,他是以孝行而闻名的。因为能对虐待、迫害他的父母坚守孝道,故在青年时代即为人称扬,帝尧一听,十分高兴,觉得这舜就是自己要找的傀儡,但是帝尧又怕关于舜的事迹都是一些传言,于是帝尧就决定将自己的两个女儿嫁给舜,来彻底的考察舜一番。而舜在娶了帝尧的两个女儿之后,不但使二女与全家和睦相处,而且在各方面都表现出卓越的才干和高尚的人格力量,“舜耕历山,历山之人皆让畔;渔雷泽,雷泽上人皆让居”,只要是他劳作的地方,便兴起礼让的风尚;“陶河滨,河滨器皆不苦窳”,制作陶器,也能带动周围的人认真从事,精益求精,杜绝粗制滥造的现象。他到了哪里,人们都愿意追随,因而“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在得到女儿的报告之后帝尧很是满意舜的表现,但是帝尧又想测试那舜是如何孝顺自己的父母的,于是帝尧寻找到一个机会,就赐予舜絺衣和琴,赐予牛羊,还为他修筑了仓房,同时派人在暗中挑起舜家人的嫉妒之心。果然在帝尧的暗中挑拨之下,瞽叟和象见舜得到了这些赏赐,很是眼热,他们又想杀掉舜,霸占这些财物。瞽叟让舜修补仓房的屋顶,却在下面纵火焚烧仓房。舜靠两只斗笠作翼,从房上跳下,幸免于难。后来瞽叟又让舜掘井,井挖得很深了,瞽叟和象却在上面填土,要把井堵上,将舜活埋在里面。幸亏舜事先有所警觉,在井筒旁边挖了一条通道,从通道穿出,躲了一段时间。瞽叟和象以为阴谋得逞,象说这主意是他想出来的,分东西时要琴,还要尧的两个女儿给他做妻子,把牛羊和仓房分给父母。象住进了舜的房子,弹奏舜的琴,舜去见他,象大吃一惊,老大不高兴,嘴里却说。“我思舜正郁陶!”舜也不放在心上,一如既往,孝顺父母,友于兄弟;而且比以前更加诚恳谨慎,在得知这一切之后,那帝尧终于认定这舜就是自己要寻找的一个傀儡。因为按照帝尧所想,舜这么的孝顺,又这么懂礼仪,舜自己的父母如此对待于他,舜都没有什么意见,自己身为舜的岳父,将两个女儿嫁给五世庶人出身的舜,又赐给了舜那么多的东西,自己对舜那么好,舜一定对自己感激涕零,哪还不对自己言听计从,到时候让舜老老实实的禅让帝位给丹朱,这舜还不乖乖的听话。而且就算是舜有什么异动,到时候自己的两个女儿随时的监视之下,想来这舜也翻不了什么大浪,于是想到这里,帝尧就将舜招了过来,让舜开始参与那人族政务的处理。那舜一个五世庶人出身的人,凭借着帝尧女婿的身份,终于步入人族高层之中,开始展『露』出自己的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