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至一百五十八章 祖巫为祀启刚将伯益赶走,自己登基成为第二代夏王没有多久,自己的兄弟姒慿就极不给启面子的自立为王,但是启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似乎还没有成为王者的觉悟,只知道自己的父亲禹成为夏王天子之后,所拥有的无上权威,但是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父亲所肩负的责任。启在面对扈侯的分裂国家的行为的时候并没在意。启他反而觉得反正扈侯是在他自己的地盘上,他想独立就独立去吧,而且这姒慿是自己的兄弟,当一个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是在姒慿自己的封地之内,只要不损害启自己的利益,启才懒得管他。随他闹去吧!谁知那扈侯姒慿见启没什么反应,越发狂傲起来,扈侯姒慿可没有对启有启对自己那么客气,既然启不管,那么姒慿就要想方设法谋取自己的利益,姒慿竟然组织军队入侵夏后氏的领地。这夏后氏的领地可是当年禹的封地,现在可以说是启的私人地盘,这下子姒慿可终于激怒了启。于是,启决定要新账老账一起算,狠狠地收拾一下这个狂妄的扈侯。他立刻召集大臣们开会,对大臣们说。“有扈姒慿氏轻慢洪范**,废弃三正(即正德、利用、厚生,相当于现在的德政、财政、民政),因此,上天要断绝他的国运。现在我只有奉行上天的旨意,对他施行严厉的惩罚。”在这之后,启下令调拨军队,他要亲自领兵征讨胆大妄为的有扈氏一族。而且这有扈氏的封地距离夏都不足五百里,地处“天子脚下”,万一有扈氏成功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所以那启的手下以至认为有扈氏的叛『乱』对夏王朝的统治构成了严重的威胁。启大怒之下,亲自率军队讨伐。帝启二年夏五月,启亲自精选了五千士卒和数十名战将,出中条山,过汾水,西渡黄河,走潼关向西南挺进,直『逼』有扈氏的领地。扈侯得到情报,知道启此番来势凶猛,看样子是想置他于死地。他不敢掉以轻心,立刻精选了三千经过训练的三线壮士,号称护**,由扈侯亲自率领,准备迎战夏王启。在这之后扈侯仔细地分析了周围的地理环境,认为,他的辖区北部边境紧靠渭水,河两岸树木繁杂,道路崎岖难行,启的军队是不可能从这里过来的;而东部边境地险林密,也不适合军队大规模行进;唯一可行的路线就是走商洛绕过终南山,进攻甘地。因此,守住甘地,这是战争胜败的关键。扈侯姒慿他迅速做出决策,征调第二线战士,分成若干小队,分别驻守和巡逻北部和东部边境,以防小股部队偷袭。自己亲率第一线将士驻守甘地,对抗启大军的正面进攻。果然不出扈侯所料,启的军队果然出商洛,向甘地开来。启命小儿子武观为先锋,率五百士卒打前哨。但是这武观贪功冒进,武观的先头部队来到甘城附近之后。武观见甘城偃旗息鼓,毫无动静,武观这家伙居然愚蠢的以为有扈氏没有防备,便想出其不意突然袭击,拿下甘城。于是武观他就不等主力部队来到,便率领那长途跋涉饥饿疲劳的五百士兵向甘地发起攻击,结果中了扈侯的埋伏,只闻金鼓齐鸣,顿时伏兵四起,将武观的五百人围在了垓心。武观大惊,知道是中计了,率士卒拼死突围,伤亡惨重,五百人死了大半,敌人却越来越多,眼见得就要全军覆没。在这危急的时刻,前来助战的彭侯率军赶到,从敌军背后杀出。扈侯的军队以为是启的主力部队到了,不敢恋战,急忙鸣金收兵。武观得救,清点部下,只剩下不足二百人。战场上遍地都是尸体。又过了一个时辰,启所率领的主力部队才陆续赶到。武观向父王跪拜请罪。启并没有责怪他,而是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吾儿不必挂在心上。此战并非是吾儿无能,而是扈侯老『奸』巨猾,待改日为父与你报仇雪恨!”旋即启命令安营扎寨,一面派探子潜入敌占区侦察敌情,一面派人打扫战场,将士兵的尸体就近挖坑埋葬。这启吸取了儿子武观的教训,没有急于和对方作战,而是命令士兵连续休息五天,养精蓄锐,步步为营,准备投入一场激烈的大战。到了第六日,这启命起五更造饭,日出时分即用罢早餐,修养片刻之后,集合等待出发的命令。在战前,启向三军将士做了誓师动员。《尚书,甘誓》全文记载了这次战前动员的内容。“大战于甘,乃召六卿。王曰:‘嗟!六事之人,予誓告汝:有扈氏威侮五行,怠弃三正,天用剿绝其命,今予惟恭行天之罚。”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夏王启准备在甘地与扈侯决战。在出征之前,夏王启召见了六军的将领。他严肃地说:“啊!六军的将士们,我郑重地告诫你们,有扈氏轻慢洪范**,废弃正德、利用、厚生三大政事,因此,上天要断绝他的国运。现在,我身为天子,只有奉行上天的旨意,对有扈氏一族予以严厉的惩罚!接着,启又向全军公布了赏罚的措施:在战争开始后,“左不攻于左,汝不恭命;右不攻于右,汝不恭命;御非其马之正,汝不恭命。用命,赏于祖;弗用命,戮于社,予则孥戮汝。”启在誓师会上历数了有扈氏的罪行,指出:有扈氏发动叛『乱』,对上是侮慢天象,对下违背了臣民的意愿。因此他必须奉行上天的意志,予以坚决的讨伐!中国历史上自从黄帝创造了“天子”一词以后,历代的最高统治者都以天子自居,他们所干的事情,不管好事坏事都是代表天的,连杀人放火都是在执行天的命令。这便是天子的优越『性』。况且这个时候,那启可能是和那巫教之间有什么交易,也不知到最后给了巫教之人什么好处,居然让巫教之人背弃禹而转投到启的麾下,那巫教竟然和启一起参与到谋害自己数十年故主禹的行动当中,这才导致了那禹的惨死。而就在那启登基为王之后,那些原本躲藏在角落的巫教之人,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世人面前,被启授予官职,专门负责祭祀等神圣事宜,至此那巫教再一次出现在洪荒大地上,而巫教中的巫师也使用各种方法证明了启的即位是合乎天意的,把启认定为巫教之主,而启就是天的代表,从此以后君权与神权全部掌握在启的手中。誓师大会以后,那随军的巫师又显『露』出众多的神迹,表明此次大战天是站在启的一方的,而后启再亲率大队出征。他命少子武观统领左军,命彭侯统领右军,自己率众将官统领中军。扈侯姒慿也不示弱,亲自统领三千第一线的士兵出城迎战。两军对阵展开了一场恶斗。这一场大战的结果,双方都有很大伤亡。启原以为一战就能消灭对方,没想到扈侯的军队训练有素,而且那些士兵都感念扈侯的恩德,一个个视死如归,忠心报主,作战十分勇敢。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启的军队虽然有高压政策,在战场上也奋勇冲锋,但遇上了有扈氏这些不怕死的将士,他们还是稍逊一。不过这个时候那些巫师又再一次发挥了作用,虽然那巫师的质量一代比一代差,现在巫师的水平都不及当年巫族横行时一个巫族孩童的能力大,只会一些几乎没有什么杀伤力的障眼法,但是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使得启的军队得以安全撤回。这双方第一仗不分胜败,各有伤亡,于是各自收兵打扫战场,掩埋阵亡的将士。启在回到大帐之后,心中闷闷不乐,便召集几个主要将官商议对策。后来,他采纳了彭伯的计谋,每日虚张声势围攻甘城,暗中派出两名信史,快马回朝调兵。启命令自己的长子姒少康带五百精兵,西渡黄河,悄悄迂回至渭水北岸,乘夜『色』偷渡渭水,袭击有扈氏的北部。命次子姒元康带五百精兵南渡黄河,走潼关,经骊山、华胥,涉险路攻击有扈氏的东部。这一招果然厉害,有扈氏的主力部队都集中在甘地,北面和东面只有少量二线兵防守,而且这些人粗心大意,疏于防范。结果姒少康和姒元康两路军队先后得手,两路军队到处杀人放火,有扈氏族民纷纷逃亡。扈侯闻报大惊,只好放弃甘城,急忙率兵出城回师救援都城,半路上又中了启的埋伏,伤亡惨重。刚刚率领余部拼死突围出去,忽然传来噩耗,说都城已被攻破,扈侯家男女老少皆被杀害。扈侯仰天长叹,大呼曰:“天灭我也,天灭我也!”旋即拔剑自刎。启为了报复,同时为了弥补自己这一方的损失,启对有扈氏族民施行了血腥的屠杀,老弱病残者皆杀死,青壮年则全部充为奴隶。战死和被杀害的多达数千人,还有数千人被掠为奴隶。只有少部分逃往深山密林中,才算是幸免于难。启残酷镇压了有扈氏的叛『乱』,使各方诸侯无不心惊胆战。实际上,他这样做也是杀鸡给猴看。他就是要告诉天下诸侯,连同姓家族他都如此无情,更何况他人呢?这年秋天,启效仿父王姒禹当年“涂山大会”之举,在钧台召开天下诸侯大会。天下诸侯都畏惧他的威势,闻讯后都纷纷到会。钧台大会之后,四方诸侯顺服。据说就连居住在西南地区的巴蜀部族也臣服了夏王朝。启灭掉有扈氏以后,陆续又平定了十几个不肯臣服的小国。残酷的战争夺走了许多平民的自由和生命,也使奴隶主贵族更加贪婪,他们利用战争掠夺了大量的财产和奴隶,逐渐地走向了腐化和堕落。钧台大会以后,虽然仍有许多诸侯方国不满于启的统治,但屈服于他的血腥镇压,不得不服从他的统治。夏王朝出现了暂时的和平。在这之后启下了一连串的命令,启下令从此以后自己禹后裔的这一支为王族,而禹是因治水而兴,而根据五行的变化,水可生木,所以这夏朝当属木德,木『色』属青所以那夏朝的官方颜『色』为青『色』,而天子着青袍,在规定完夏朝的官方颜『色』制度之后,启又在大臣和巫教巫师的帮助之下,重新设定了人族的祭祀活动。其中这启专门设出了一个五帝的祭祀礼仪,五帝成为了朝廷官方祭祀礼仪的专用词汇,是最高祭祀等级的仪式,五帝属于大祀,祭祀内容包括作为主祭的五方上帝,以及各自配帝、各自从祀官、各自从祀星、三辰、四方七宿等一起组合祭祀的仪式,一年一次。五帝祭祀内容,合计如下:一。上帝:东郊青帝配帝:伏羲从祀官:句芒从祀星:岁星另有从祀:三辰、东方七宿 。二。上帝:南郊赤帝配帝:神农氏从祀官:祝融从祀星:荧『惑』另有从祀:三辰、南方七宿。 三。上帝:中郊黄帝配帝:轩辕从祀官:后土从祀星:镇星。 四。上帝:西郊白帝配帝:少昊从祀官:蓐收从祀星:太白另有从祀:三辰、西方七宿 。 五。上帝:北郊黑帝配帝:颛顼 从祀官:玄冥从祀星:辰星另有从祀:三辰、北方七宿 。时间一年一次,于孟夏之月,必须见龙星,即可开始祭祀。由于那巫教之人的参与,那被打压了不知多少年的巫教终于重新兴起,而那人人喊打的十二祖巫当中的五人也步入了人族的祭祀行列,开始享用人族的香火气运。而后,那启开始十分努力的工作,在大臣的帮助之下,政事平和,又有巫教之人专门处理神权祭祀事宜,没有一点差错,不到一年,人族就恢复了鼎盛,这启十分得意,他自以为天下从此太平,再也没有战争了,于是便开始追求享乐。启把他青壮年时期的劣根『性』充分地展示出来。启中年以后养成了三大嗜好——贪酒,好『色』,喜欢田猎。姒禹对他的这些嗜好很不满意,曾多次严厉的训斥过他。当年启每次被训后,都再三向自己的父亲禹认错,表示今后一定改正。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他的老『毛』病就又犯了,不仅喝酒、玩女人,而且还时常带着人外出打猎。不过,他对部下管束极严,不允许任何人走漏风声,一旦发现谁多嘴多舌,轻者抽一顿鞭子,重则立即处死。因此,他在封地的所作所为,夏王禹很少知道。父亲禹在世时对他严加训诫,他不得不有所收敛。如今父亲死了,他自己成了天子,天下由他自己来说了算,他还怕什么呢?遂终日沉醉于花天酒地之中。因此,史书上说:“启乃『**』溢康乐,野于饮食,将将铭铭,苋磬以力,湛浊于酒,渝食于野,万舞翼翼,章闻于大,天用弗式。”这启年轻时重武功不好女『色』,直到三十五岁时才结婚成家。但是他成家后,连续娶了三名妻子,都是只生女儿不生男孩,他心中十分懊丧。后来他奉父命治理阳翟,在那里训练军队,便又娶了当地一名少女为妻,于舜三十一年生下了第一个男孩,取名太康。此后这名妃子竟陆续又生下了五个儿子,总共生了六个儿子。这六个儿子是:老大姒太康、老二姒元康、老三姒伯康、老四姒仲康、老五姒叔康、老六姒季康。据说他们的品德都不怎么好,特别是小儿子武观,经常仗势欺人,胡作非为。因为启中年时才有儿子,对儿子特别的溺爱,从小娇惯任『性』,他从来不加管束。几个儿子全都不学无术,除了打仗和吃喝玩乐外,没有别的什么本事。好在在战争年代哥几个因为都会武功,成了父亲的好帮手。可是到了和平年代英雄无用武之地,他们几个人都无事可干,终日东游西逛,到处寻欢作乐,以满足生理上的**。启的大儿子姒太康酷爱打猎,手下专门训练了一支狩猎的队伍,隔三差五就要带着队伍出去狩猎。他非常霸道,凡是他打猎的地方,决不允许别人打猎,哪怕是偶尔撞上,他也认为是故意捣『乱』,抓起来不问青红皂白便是一阵毒打。一些猎户敢怒而不敢言,背地里给他起了个外号,称他为山霸。好在他心肠比较善良,轻易不肯杀人,抓来的人只是打一顿就放了。他『性』情古怪,时善时恶,有时候善心大发,觉得被捉的飞禽走兽很可怜,便下令手下人把它们全数放掉。老二姒元康喜欢下棋,是一个铁杆的棋『迷』。他下棋很不讲究棋德,只能赢,不能输。但是你又不能故意输给他,如果他觉得你是故意输棋,便立刻恼怒,掀翻棋盘,扯住你的衣服伸手就打。但你还不能赢他,如果他真的输了,也同样会恼羞成怒,将你暴打一顿。许多下棋的人都知道他的德『性』,看见他像逃避瘟神似的,躲的远远的。老三姒伯康是个钓鱼『迷』,但是他不喜欢一个人钓鱼,每次钓鱼都要拉上几个人陪钓。他和老二一样,即霸道又不讲理,他不准许别人比他先钓到鱼,也不允许别人钓到的鱼比他钓的鱼大,否则就拳脚相加。那些陪钓的人怕挨揍,只好在鱼钩和鱼饵上做手脚,尽量钓不到鱼,或者只钓小鱼。老四姒仲康『迷』恋歌舞,他从那些战争中掠夺来的女奴中,挑选了数十名年轻漂亮身材标致的女子充当舞女,进行专门培训,为他表演。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心血来『潮』想看歌舞,这些人就得来表演,稍有迟延,轻则毒打一顿,重则处死。老五姒叔康是个酒魔,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都城里的大小酒馆他全都光临过,只是从来不给钱。最要命的是他在哪家酒馆喝酒,别的顾客全要撵出去。而且他一喝起来就是一天,店家做好的饭菜卖不了,变质走味,只好倒掉。酒店的主人叫苦不迭。一些小本经营的酒馆,被他光临几次就赔光了,只好关门大吉。老六姒季康是他们六兄弟中最凶的一个。姒季康又名武观,『性』情暴戾,凶狠残暴。他视奴隶的生命如草芥,时常无缘无故地将他们杀死。而且他杀人的手段极其残忍,他使尽各种手段残酷地折磨被害者,一刀一刀地切割被害者的器官。看着被害者痛苦的挣扎和撕心裂肺的嚎叫,他和他的手下却从旁哈大笑。这六兄弟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和他们的父亲一样荒『**』成『性』,不仅肆虐地女干『**』那些失去自由的奴隶,有时候连自由民中的漂亮女『性』也不放过。当然这最有名的是六王子武观。一时间都城的百姓,凡有姿『色』的女子全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了。但是躲在家里也不一定安全,因为武观手下还养着十几个闲人,专门打探谁家有出『色』的女子,一旦哪位女子被他们打听到,她的厄运也就跟着来了。那六王子武观本来就是个花花太岁,而且在他身边又有一群臭味相投的人,有一天有一个家伙告诉那武观,这春天来了,是动物**的日子,也是干那事的好时候,现在有许多的少女在外踏青,采风,现在出门的话,一定会找到漂亮姑娘。这武观一听顿时来了兴致,立刻做出决定,明天他要带人到郊外去猎取游春的漂亮姑娘。翌日,果然是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是一个春风拂面催人醉的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