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第三百二十六章帝辛十罪(二章合一)东南扬侯钟志明在那战场之上,走马挥刀劈了董忠,而后在成汤大营前左冲右杀,犹如猛虎般勇猛,又如豺狼般凶狠。姜子牙身边的哪吒见状大叫道:“想我们一连攻进了五个关口,众多袍泽同门战死疆场,而我等却并未曾立下大功,今天到了都城与成汤兵决一死战,难道能让眼看就要到手的胜利又丢掉吗?”那哪吒说完,就登着风火轮,手提火尖枪,抢身出阵,冲杀了过来。杨戬也催动跨下追风银合马,舞着三尖两刃神锋,让细腰啸天犬在一旁相随,扑天金眼鹰飞在空中策应,一路杀进阵来。成汤营中,鲁仁杰纵马向前,挺枪敌住杨戬。于是两军混战在一起。只杀得天昏地暗,神哭鬼叫,杀声四起,尸横遍野。这哪吒向前迎住与丁策大战一场,郭袁也赶到前面助战。只听的战鼓震天响,族旗遮日月。哪吒抛起了乾坤圈,一下正击中丁策。可怜这位修身养『性』的高明之士,未及立得寸功,已化为南柯一梦。哪吒打死丁策之后,郭袁见势不妙,向荒野逃去,早被杨戬追上,从后一刀斩下,死于马下。这边那恶来见鲁仁杰危险,慌忙出阵营救,这时候那武王之弟姬叔智看自己一方大胜,也挥刀冲出阵来,想占一个]便宜,那恶来纵马迎上,这姬叔智没有见过恶来,就大刀一挥纵马冲来,哪知就在二马碰头的一刹那。恶来猛然发出一声霹雳般的吼叫道:“鼠辈胆敢!”那声音震得姬叔智脑袋一懵。手里地刀随之一缓。恶来抬手让过了大刀,一把攥住了刀杆。虎目圆睁,那瞳仁泛出了一抹淡黄『色』的凶芒,如同被饿虎凝视,姬叔智心里陡然一个哆嗦,就觉得手里地大刀被一股巨力扯动。刷的就脱了手,姬叔智暗道不好,却见恶来猛然倒转大刀,一招秋风扫落叶,呼的挂着风声就砍下来。可怜姬叔智,也是大周宗室,本来在这一路之上虽未立什么大功,但是也有不少苦劳,如果此次伐商成功,大周成为天下之主,那么凭借这些功劳姬叔智再怎么这也可以搏一个封国的爵位,到时当一个开国之主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却在这朝歌城下。遇到了那在后世可以赞誉猛将的,传说中地恶来凶汉,只听一声惨叫。血光崩现,姬叔智被恶来一刀斜劈成了两段,上半截尸体跌于马下,剩下的半截死尸折还没反应过来,死死的夹在那无主的战马的背上,被那吓的惊慌失措的战马托回周军本阵大营之中。而后那恶来将那围攻鲁仁杰的众多周军打杀一空,而那鲁仁杰一看,料想难以取胜,于是就由恶来保护,败回大营。而姜子牙也鸣金收兵。在退回大营之后,鲁仁杰将战况报告帝辛,帝辛一听虽然己方斩杀一名大周宗室,但是那武王兄弟众多死上一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自己这边却连损三员大将,算是大败了一阵,这帝辛的心中十分烦闷。要知道今日一战折损的三人,在成汤中乃算是一时名士,若是投靠周室,也是一位鼎定天下的大臣,分候裂土不在话下。如今平白死于两军交战之中,可见天数在周不在商。如今周军统领三百诸候,在朝歌阵兵数十万,也是成汤气数已尽,任有通天才智之人无力挽将倒之厦。却说周军首战大胜,大军士气高昂,恨不得马上杀入朝歌城中,恶惩帝辛独夫。不过成汤气数虽尽,毕竟城高墙厚,又有忠于成汤的将士用命,若要攻破此城,非一日之攻。要知道帝辛虽然也算是昏庸无道,但是对于士兵却是爱护有佳,而且帝辛即位之初就是大力提高寒门的地位,和解放奴隶,所以才得罪了众多的商朝中的大族世家,而后为了征讨四方,开发东夷,又将大部分精锐部队放在东夷地区镇压不臣,使得被西周看准了机会起兵造反,而且那么多大族世家也乘机投靠西周,反叛殷商,如果帝辛一开始不是提高寒门,解放奴隶的话,兵力也不调走,那西周造反也决不可能这么容易。而现今虽然诸多大族豪门反叛,但是帝辛在寒门和奴隶之中还是有极大的威望,那殷商守护朝歌的大军就是由帝辛在寒门和奴隶之中挑选出来的,这些人对于帝辛极为忠诚,舍生忘死守护朝歌,如此那双方大军在朝歌城下,三日一小大,五日一大打,各有损兵折将。周不能破商城,商不能退周兵。这接连长时间的大战,朝歌守城大军折损严重,而那派出去调集镇压东夷大军的信使出去没有一会就回来向帝辛报告说朝歌城已然全部被围困住了,无法外出,而且就算能够勉强出去,将大军调回,恐怕也赶不及了,而且就算日夜兼程赶回,那疲劳之师,也不会是周军的对手,帝辛听了,大惊失『色』,急忙问左右大臣道:“事情已坏到了这种地步,如何是好呢?”话未说完,又有人进来上奏道:“禀告陛下,如今周兵在京都四门一同攻打,都驾了云梯、火炮,情况十分急迫,守城将士很难支持了。望陛下早些定下守城的计策。”帝辛还没来得及说话,鲁仁杰出来上奏道:“臣亲自上城去想办法防守,保护城池,先解救了燃眉之急再说。其他事情,容稍后商议吧。”帝辛同意了他。鲁仁杰出了大殿,亲自上城守卫去了。姜子牙见成汤军守御城池很有法度,一时半晌,很难攻下,于是鸣锣收兵回到军营。到了中军大帐,姜子牙与诸位将领商量道:“鲁仁杰是位忠诚刚烈的人,他尽心尽力守御城池,一时间很难攻下来。况且京师中城墙十分坚固,如果凭力量来攻,白白费许多气力。应当设计来攻取。”众位门人弟子一齐说道:“我们各自借土遁,进入城内,然后里应外合,可一举攻下城池。又何必与他们在城下较量胜负呢?”姜子牙说道:“不对,现让你们进城,难免要使城中百姓受到伤害,百姓哪里受得兵火的波及呢?况且京城的百姓,就生活在封王脚下,受到了这个昏君多少压迫暴虐?他们已是受尽了痛苦;现在我们来了却也使他们受到伤害,这不是救民于水火,反而成了害民了。”众门人弟子听了姜子牙的话,都说道:“元帅的见解很是仁德英明。”姜子牙说道:“现在百姓受那帝辛敲断腿骨、剖开腹中胎儿之类的残害,又经受了大兴土木之功的重负,使百姓难荷重压,人人痛恨至深,恨不能吃帝辛的肉,寝帝辛的皮,我们不如先写一个告示用箭『射』入城中,告知城中百姓,这样可使人心涣散,人人想要叛『乱』,这样不几天京城就可被我们占领了。”众位将领说道:“元帅真是万全之策。” 于是姜子牙拿笔写了告示。姜子牙写好告示,命中军官抄写了几十张,从四面『射』入城中,有的『射』到了城上,有的『射』在房屋上,有的『射』在道路上。城中军民拾了告示,打开一看,只见告示写得十分清楚.,朝歌城中众军民百姓父老看到了这篇告示却一个都不认,除了那些因为被之前帝辛荒唐行径伤害了的百姓将告示藏起来之外,其他人都将那告示上缴了,这之前就混入朝歌的探子见了,就鼓动那些人道:“周国君主的大仁大德,闻名天下,姜元帅吊民伐罪,实在出于公心。我们身受昏君的欺付凌辱,已痛恨入骨,如果不乘此机会献上城池,那就成了逆民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因为之前因为那帝辛打压豪门,集中王权,提高寒门解放奴隶而受到损害的朝歌城中大族,纷纷串联起来,命令手下之人,等到三更时分四处放火,裹胁百姓造反,顿时满城之中哗然起来。真是民心大变,无法可治。在那些人的裹胁之下,『逼』迫守门之军献城。只听一声喊叫,朝歌四座城门一同大开,这些大族手下冲出城门,高声呼叫:“我们都是军民百姓,愿意献出朝歌迎接真命天子”这喊声震天动地。这时姜子牙正在帐中静坐养神,其实姜子牙之前对众多门人所说的只是为了安抚他们,这姜子牙早就抓住了逃出朝歌的箕子,并答应只要箕子的手下之人肯在朝歌城中充当内应,姜子牙就可保证到时不损毁殷商宗庙,并给殷商后裔一条活路,这箕子无奈之下,只好同意让自己还在朝歌城中的下人充当内应,这姜子牙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见城门已开,这姜子牙一声令下命令之前挑选的二十万大军精锐,分成四队,朝四门开进,将一切阻拦之人就地格杀,然后肃清整个朝歌城,而姜子牙自己则协同武王和其他诸侯带领剩下的三十余万大军随后进城。这姜子牙想的虽好,但是那守护朝歌城的大军却也不是吃素的,尽皆奋力抵抗,死战不退,不知打退了多少周军的冲锋,当真是血流漂杵,后来实在是无法将周军打退,迫不得已退守大商王宫禁城。那姜子牙见状,便命令手下大军尽数入朝歌城中将暗藏之敌肃清,然后和武王以及众多诸侯一起带领兵马驻扎在大商王宫禁城的午门外,在武王安下营寨之后,其余诸侯都按次序扎下营寨。这时,那帝辛正在与妲己饮酒,忽然听到城中一片喊杀之声,帝辛大惊失『色』,急忙问宫中官吏道:“这是什么地方的喊杀之声?真使我胆战心惊。” 一会儿,那官宦进宫中上奏道:“启奏陛下,朝歌城中大族联合周军内应在城中作『乱』,裹胁『乱』民献了城池,我军被迫退守王宫禁城,那西周的诸侯兵马已经驻扎到午门之外了。”帝辛一听急忙整理穿戴,到大殿上召集文武官员一同商议大事。 帝辛叹道:“没想到那些大族这样悖道不忠,竟然将朝歌城献给周军。都怪本王太过仁慈,早知道就将他们斩草除根了,如今这如何是好?”鲁仁杰等人一同上奏道:“如今都城已被攻破,敌军兵马已到了禁城之外,其实是难以支撑了。但不如背靠禁城与敌兵决一死战,胜负还不一定属谁;要不然,只是白白等死,没有任何益处。”帝辛点点头道:“你们说的正合我的心意。” 于是帝辛吩咐点起御林军人马,准备最后一战。再说姜子牙在中军大帐召集众诸侯一同商议倒:“现在我等的联合大军已经进城,应当与帝辛兵马决一死战,早些将大事确定。到时分疆裂土自成一国就在当下,列位诸侯与大小将领,都要尽心尽力。”众诸侯一见姜子牙已经明确了这西周成功之后,将要进行分封天下,知道自己等人都有机会成为一方国主,就一同答道:“我们怎能不竭尽全力,来诛灭那无道昏君呢。但凭元帅吩咐委派,即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于是姜子牙于是传下将令道:“众将按次序出战,不要紊『乱』不堪,违令的人,按军法处置。”只听见周营炮声响起,喊声大振,金鼓齐鸣,真有天翻地覆的声势。 帝辛在九间殿中听见这声音,急忙问侍卫之臣,只见午门官前来上奏道:“那些叛逆诸侯请陛下出来答话。”帝辛听完,虎躯一震不再是之前那无道昏君的模样,恢复了自己之前即位之初的几分风范,那帝辛传下旨意,而自己披盔戴甲,命排好天子仪仗,亲率御林兵马,由鲁仁杰保驾,雷鸥、雷鹏左右护卫。帝辛骑上逍遥马,手提金背斩将大刀,展开日月龙凤之旗,恶来双手持白『色』玄鸟王旗立于车上,紧随其后,而后面戈戟锵然相碰,鑫驾整肃,出了午门。抬头一看,只见周营中一声炮响,两杆大红旗迎风招展,一队队强兵壮马,依次而出,十分整齐威风。帝辛眼见姜子牙也摆队出阵,那姜子牙将手下队伍排成五个方队,十分森严整肃,兵戈林立,寒光刺目,在两边排列了大小诸侯不下数千之众;又看见子牙门人弟子,各级战将,一对对侍卫在子牙两旁,一个个威风凛凛,气宇轩威左右又排列着二十四对身穿大红衣衫的军政官,如雁翅般排开,正中央一柄大红伞下,才是姜子牙乘坐四不象出来。这气派,这阵势,难于形容。有一首诗专写姜元帅:此正是,六韬留下成王业,妙算玄机不可穷。出将入相千秋业,伐罪吊民万古功。运筹帷幢欺风后,燮理阴阳压老彭。亘古军师为第一,声名直并泰山隆。那帝辛见姜子牙白发苍颜,全身甲宵,十分威风,后面是众多诸侯,当中是周武王姬发,而后又见东南扬侯钟志明,夷门伯武高逛,远伯常信仁,这三位诸侯并排立于武王之后,和武王一起总督这三百余镇诸侯,都张开红罗大伞,整整齐齐,威风凛凛,立在姜子牙身后。姜子牙抬头一看,只见帝辛头戴冲天凤翅盔,赫黄锁子甲,甚为勇武凶猛。一股王霸之气充塞四野,也有一篇赞词专写帝辛:冲天盔盘龙交结,兽吞头锁子连环。滚龙袍猩猩血染,蓝鞋带紧束腰间。打将鞭悬如铁塔,斩将剑光吐霞斑。坐下马如同懈穿,金背刀闪灼心寒。会诸侯旗开拱手,逢众将力战多般。论替力托梁换柱,讲辩难舌战群谈。自古为君多孟浪,可怜总赖化凶顽。姜子牙见了帝辛,连忙欠身道:“陛下,老臣姜尚有甲青在身,不能施全礼。” 那帝辛高声问道:“汝就是姜尚吗?” 姜子牙一听连忙回答说:“正是。”只见那帝辛高声喝道:“汝曾经是我的臣下,为什么逃到西歧,呱使凶恶之徒行反叛之事,多次辱及王师。现今又会合天下诸侯,侵犯我的关隘,靠着凶狠施展强横,不遵守国家法度,行大逆不道之事,有谁比你更严重呢?又擅『自杀』戮大臣,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现今我亲自来到阵前,不赶快悔过投降,还抗拒王师,对我置之不理,这情节着实可恨可恼。今天本王如不杀了汝这叛逆之人,誓不收兵。”姜子牙辩解道:“陛***居天子的尊位,又有诸侯守卫在四方之地,天下万民供你驱使,整日穿锦衣,食玉食,天下山川大海,何处不是陛下所有的呢?古人云:‘普天之人,莫非王臣。’谁敢与陛下分庭抗礼呢?现今陛下不敬上天,任意胡为,不仁不义,残害百姓,杀戮大臣,只听『妇』人的话,整日沉于酒『色』,臣子纷纷背离,亲友亦变仇敌,陛下行无道之事已经很久了。那些诸侯、臣民,又怎能按照对待君主的礼节来对待陛下呢?陛下所行之罪恶,充满天地之间,上天忧虑,万民怨怒,天下一同叛离了陛下。我今天上奉天命,下承民情,替天行道,惩罚于你。陛下还是不要以为我是以臣叛君吧。”帝辛喝道:“孤有何罪过?尔竟敢定天子之最?” 那姜子牙一听,向后说道:“诸位诸侯,请安静地听我说一说帝辛那些大恶行中为天下人早就知道的。”众位诸侯听了,都上前听子牙讲述帝辛十大罪状。 姜子牙于是厉数纣罪十大罪:“陛***为天子,继天立极,亶聪明,作元后,元后作民父母;今陛下沉湎酒『色』,弗敬上天,谓宗庙不足祀,社稷不足守,动曰:‘我有民,有命。’远君子,亲小人,败伦丧德,极古今未有之恶。罪之一也。皇后为万国母仪,未闻有失德;陛下乃听信妲己之谗言,断恩绝爱,剜剔其目,砲烙其手,致皇后死于非命,废元配而妄立妖妃,纵『**』败度,大坏彝伦。罪之二也。斋太子为国之储君,承祧宗社,乃万民所仰望者也;轻信谗言,命晁雷、晁田封赐尚方,立刻赐死;轻弃国本,不顾嗣胤,忘祖绝宗,得罪宗社。罪之三也。黄耇:大臣,乃国之枝干;陛下乃播弃荼毒之,砲烙杀戮之,囚奴幽辱之,如杜元铣、梅伯、商容、胶鬲、微子、箕子、比干是也。诸君子不过去君之非,引君于道,而遭此惨毒,废股肱而昵比罪人,君臣之道绝矣。罪之四也。信者人之大本,又为天子号召四方者也,不得以一字增损;今陛下听妲己之阴谋,宵小之『奸』计,诳诈诸侯入朝,将东柏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不分皁白,一碎醢其尸,一身首异处,失信于天下诸侯,四维不张。罪之五也。”“法者非一己之私,刑者乃持平之用,未有过用之者也;今陛下悉听妲己惨恶之言,造砲烙,阻忠谏之口,设虿盆,吞宫人之肉,冤魂啼号于白昼,毒焰障蔽于青天,天地伤心,人神共愤。罪之六也。天地之生献身有数,岂得妄用奢靡,穷财之力。拥为己有,竭民之生?今陛下惟污池台榭是崇,酒池肉林是用,残宫人之命,造鹿台广施土木,积天下之财,穷民物之力,又纵崇侯虎剥削贫民,有钱者三丁免抽,无钱者独丁赴役,民生日促,偷薄成风,皆陛下贪剥有以倡之。罪之七也。廉耻者乃风顽惩钝之防,况人君为万民之主者;今陛下信妲己狐媚之言,诓贾氏上摘星楼,君欺臣妻,致贞『妇』死节,西宫黄贵妃直谏,反遭摔下摘星楼,死于非命,三纲已绝,廉耻全无。罪之八也。举措乃人君之大体,岂得妄自施张;今陛下以玩赏之娱,残虐生命,斮朝涉者之胫,验民生之老少,刳剔孕『妇』之胎,试反背之阴阳,民庶何辜,遭此荼毒!罪之九也。人君之宴乐有常,未闻流连忘反。今陛下夤夜暗纳妖『妇』喜媚,共妲己在鹿台昼夜宣『**』,酗酒肆乐,信妲己以童男,割炙肾命,以作羹汤,绝万姓之嗣脉,残忍惨毒,极今古之冤。罪之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