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某某人落马的消息在别人看来及其普通,可是深刻体会过马天翔那种悲伤的我们,却比谁都更觉得大快人心。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人在做天在看。所以,不要以为自己手里有一丝的权利,便可以为所欲为。有时候,你的身边会有一双你无法发现的眼睛。他就这么紧紧的注视着你所做的一切,时候到了,相应的后果会接踵而至。对于这位副市长落马的消息,官方很低调,媒体虽然高调但也没有进行详细报道。我和徐浩看过了那条新闻之后,将新闻的内容大致告诉了马夫人。在电话那头,马夫人终于发出来欣慰的叹息声。只是可叹,怪人白已经从此从我们的世界里面消失。是完完全全的消失,不留下一丝的痕迹。好像是,他从没有在我们的生命里出现过。我和徐浩猜测怪人白已经落难,也曾四处寻找过,最终以无果而终。后来,我们发现我们唯一能做的事,便是祈祷,祈祷怪人白能够平安。祈祷他没有落难,只是找个地方安静的生活了。处理完马天翔的事情之后,徐浩家里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我和徐浩,也恢复了以往的本性。在校园里面,我们两就像孩子一样,成天打打闹闹,有时还去调戏下小女生。马天翔的事情告诉我和徐浩,人生什么都不重要,快乐最重要。现在的人,把快乐建立在金钱和一切其他外在条件上面。但事实上,那些追逐名利的过程却是痛苦的。我和徐浩只是两个穷学生,也没有想那么多。偶尔在足球场上面奔跑,偶尔打打篮球,偶尔去图书馆装会正经,偶尔也心血**的去追求下小女生。这些画面,便构成了我们大学最后一年最快乐的时光。零九年的时候,我和徐浩面临大学毕业。许多头痛的事情开始折磨我们,比如工作,比如考各种证件,比如各种报考费。学校似乎在有意刁难学生,好像我们求着他发毕业证我们一样。我和徐浩才不管,反正这会大学生也没有那么吃香,拿着个普通本科生的大学毕业证,别人给不给脸还真难说。果然,我们在大学毕业时毕业证倒是拿到了,却没找着工作。我们两个人一下子成了无业游民,毕业后我回了我的家乡湖南,而徐浩继续呆在那座城市。我们两个人一下子有了距离,尽管关系再好,但我们知道以后相聚的机会已是不多。不自觉间,即便我们那般追求快乐,心情却也变得无比的低落。走的时候,我让徐浩别来送我。我告诉他,送我等于是永别,不来送可能以后还会见面。这货更奇葩,我叫他不来送,他还真的不来送。搞的我离开的时候,一个人心里难受了好久。随着火车的呜鸣声,我启程回家乡了。我将离开这个地方,这一别将会是多少年?看着窗外迅速飞退的风景,我在心里问了问自己很多问题。但是,都没有找到答案。大学将会成为我的记忆,就像马天翔看过的夕阳,当夕阳落下之后,美丽将会永远的消失。回家之后,我无外乎是就是四处找工作,见着各种事业单位或者公务员考试,都报名参加。那一刻我真的意识到,快乐似乎真的需要建立在某些东西之上,比如物质。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联系过徐浩。渐渐的,我感觉我和他的关系越来越淡。可是,就在我以为我和他将要永远的消失在彼此的生命里的时候,徐浩打电话来了。他这电话打的很奇怪,从头到尾都是询问的口气。问我找到工作没有,问我想不想找好工作,问我就算找到工作能拿多少月薪,要多久才能买房。本来因为工作心里就很郁闷,听他问那么多问题,我也发作了:“你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叫我怎么回答。说实在的,你究竟想说什么,有屁快放。”徐浩嘿嘿的笑了两声,在电话那头说:“其实哥们我也没找到工作,就想跟着你混。”“去去去,一边凉快去,我自己都还没找着口饭吃。”“我有份工作,很适合你,也只有你能做。我做你的助手,咱们两个大干一笔去。”徐浩突然兴致高昂的说。我听有工作,心里也是一喜,急忙问他什么工作。徐浩像是有些难以启齿,折腾了半天才说,其实就是驱个魂,他已经联系过对方,只需要两万块就让我帮他去驱魂。我一听立马就拒绝了,我说这是在赚死人的钱,打死我我也不会去干的。我让徐浩立马给人家打个电话,就说我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