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被杀害的少女

“我刚刚就说了，我不是个好母亲。”女人重重的低下头说：“我对他的性格，爱好简直一无所知。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也不知道他穿过什么衣服。也不知道，那个洋娃娃究竟是不是他的。”“嗯，好吧。”我给徐浩使了个眼色说：“今天谢谢你了，如果我们有什么事再来找你。”“等等。”我说完话之后，已招呼着徐浩准备迅速的离开这，女人却突然叫停了我们。“等等，我也要谢谢你们。你们是现在我女儿失踪两年之后，唯一还愿意过问关于他的事情的人。”我点点头：“嗯，不用谢。”“我现在突然想起个人来，或许你们可以去找他。”我心中一喜，急忙问：“是谁？”女人回答：“是姗姗的堂姐，今年刚刚高中毕业，马上就要去湖南上大学了。这平日里啊，他和姗姗的关系最好。”刚刚高中毕业？我心中一动，急忙向女人要了电话号码，女人也没有一点迟疑的将电话号码拿给了我。徐浩这家伙刚开始一直在旁边耍酷，听我和女人在这一问一答，也像是完全没有兴趣。这一会，他一听说有女孩的电话号码，立马凑过脑袋来说：“让我也记一个。”我一把将他推到了一边说：“要记等下再记，现在在办正事。”说完，不再理会他，又随意的问了问姗姗的堂姐是哪个高中毕业的。问这个问题之前，我也没多想，心里大概觉得这两人该不会是在同一个高中才对。没想到，女人的回答却让我心底突然一喜。“当然和姗姗在一个学校，南岭中学啊。”“南岭中学？你是说，姗姗的堂姐也是在南岭中学上学？”我掐了掐指头算了算，如果姗姗的堂姐今年高中毕业，那姗姗失踪时，他也是读高二？女人回答了我的问题：“姗姗的堂姐啊，其实就比他大几个月，姗姗以前一直跟在他在一个班。”“好，大妈，我知道了。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我答应你，三天之后给你答复。”女人刚说完，我心中突然一激动，扯着徐浩飞速的朝公园外跑了去。事情怎么会这么顺利，顺利的让我自己都有点不可置信。这些巧合的时间，巧合出现的人，都以一种我完全不可预料的方式送到了我的面前来。而现在，我将要开口吞食这盘白送的大餐。十几分钟后，我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我的卧室，刚踢开门就冲还傻愣着的徐浩大喊：“耗子，别尼玛装傻了，快拿纸笔。”徐浩有些迷糊，从公园被我扯着出来之后，一直在我耳边嘀嘀咕咕问着问那，但我一直都只是敷衍着回答他。现在听到我指挥他，一下子他也来了劲，跟我杠上了。“我操，格子，你究竟把自己当什么人了.”“别尼玛的废话。”我推开了徐浩的卧室，一把拿过他桌子上面的纸笔，开始迅速的写了一连串的字。这一行字分别是：姗姗、姗姗的表姐、两个月、两年、高二、一个班。写完这些字，我又迅速的打了个箭头将他们之间连接起来，表示这些文字之间的关系。画完了最后一根线条，我满意的看着桌子上的白纸跟徐浩说：“如果我预计的没错，姗姗的堂姐，或许是整件事情的关键人物。”“你乱猜的吧。”“好了，我也不跟你废话，凭你这智商是很难明白我的思想的。现在给你个光荣的任务，这个电话由你来打。”说罢，我掏出自己的手机，拨出了之前姗姗的母亲所说的那个姗姗堂姐的电话号码。徐浩一听是给美女打电话，一下子原形毕露，那副可憎的嘴脸也显露了出来。他从我手里接过了手机，笑嘻嘻的说了声谢谢，立马精虫上脑的以为电话对方就是自己未来的情人一样。可惜，结果很不好，对方并不太买徐浩的账。第一个电话打过去，响了三声被挂了。第二个电话打过去，响了一声被挂了。直到第五个电话，电话才接通，但立马传来了一连串破骂声。“你他妈到底是谁，老子现在正忙着。”这话刚从听筒里面传出来，紧接着又是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徐浩一惊，大睁着眼睛对我说：“格子，你是不是在整我啊，现在这些少女也太粗暴了吧。”我笑嘻嘻的看着徐浩说：“怎么，这任务可是我代表组织下达给你的，遇到点难度就退缩了？”“我靠，我怕个鸟啊，老子还是长jj的，会怕个还没断奶的娘们。”徐浩说罢，恶狠狠的再次按下了拨号键。又连续被挂断了三次，第四次的时候，电话再次接通。这次徐浩学聪明了，他变被动为主动，电话刚接通还没等对方说话，徐浩就扯着嗓子大喊：“妹子，哥哥找的就是你，给哥哥温柔点。”“温柔你妈那个b，你他妈究竟是谁啊，找我什么事？有屁快点放，老子忙着呢。”徐浩开了扩音器，从电话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大骂声以及麻将的声音。听到这声音，我汗毛突然竖起，后背竟然在冒冷汗。我真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号码了。按理说，一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女孩，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徐浩栽了个大跟头，但碍于我在旁边，他又故意装出了绅士的样子对电话说：“妹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哥哥呢。你是不是忘记了咱们在被窝里面那点事了，等会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操你妹，给老子死一边去。”我狠狠的瞪了徐浩一眼说：“你搞毛线，组织让你打电话，是让你说正事，你扯到哪里去了。”徐浩擦了擦汗水，反脸轻声对我说：“格子，我真的是气不过啊，这娘们实在太凶悍了。”“不要废话，赶紧说正事。”徐浩咳嗽了一声，重新将手机放在了耳边说：“妹子，我也不跟你吵了。其实，我是姗姗的朋友，我找你问问姗姗的事情。”徐浩将话题转到了正题上，我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电话对面的女孩听到姗姗两个字，声音明显变了变，也不再那么粗暴，只是问徐浩，他是姗姗的什么朋友。气氛很怪异，刚刚还火药味十足，可这话题一转变之后，电话对面的女孩一下子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我在某个时间段竟然还听到了哭声。紧接着，徐浩和女孩的声音都变得极小，隔着几米的距离，我几乎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这个电话很长，打了近二十分钟，直到挂断电话，徐浩才疲惫的对我说：“完事了。”我点头说：“把你了解到的，汇报给组织吧。”徐浩叹了口气说：“格子，这女孩很好啊，我刚刚是错怪他了。”徐浩像个娘们一样，用从来没有过的那种低沉口气说了起来。他说，那个姗姗的表姐告诉他，她和姗姗确实是读一个班。从小学开始，他们两人就玩在一起了。他们两人的父母都常年在外打工，两个人都是留守儿童。因为没人管教，学坏是很自然的事情。姗姗的表姐在电话里告诉徐浩，她曾经也走向过这样的极端。因为想要报复自己的父母对自己的不闻不问，所以他们就残害自己的身体，抽烟喝酒打架，以此来吸引自己父母的注意。“但.”徐浩还要说下去，我打断他说：“给老子说重点，这些都是废话一堆。”“好。”徐浩点点头说：“我就说说那个洋娃娃的事情，格子，你想也想不到，那个洋娃娃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我拖拖手，示意徐浩继续说。徐浩咳嗽了一声说：“其实，那个洋娃娃是姗姗自己给弄成那个样子的，他折断了洋娃娃的手，扯下了洋娃娃的脑袋，并用刀子划开了洋娃娃的肚子。”徐浩说，姗姗的堂姐告诉他，姗姗比较极端，越是在乎感情的人，就会越极端。他拼了命的残害自己的身体，早恋和男人上床什么事都干过，只是为了让自己的父母重视自己，关心自己。压抑，渐渐在这个女孩的内心集聚，那个叫姗姗的女孩，终于因为这种集聚的压抑而崩溃，她变得非常极端，从那个洋娃娃身上就可以看出来。我点点头说：“这个，的确是比较有用的信息，那你有没有从姗姗的表姐那了解到更加有用的信息？”徐浩说：“当然有，其实，姗姗的表姐早知道姗姗已经死了。并且，他知道姗姗死亡的原因，是因为被人先奸后杀。”“那他有没有说出凶手的名字来？”“没有说，他说他不知道。”“那你有没有问女孩死了两年，却一直只是判定失踪的原因？”“我问了，她告诉我说，因为姗姗的尸体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找到。”“那么，你有没有告诉他我们发现红布包裹的事情。”“那包裹，就是他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