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十五岁呀!这算不算早恋?冯恬比她还大十岁呢!这是不是恋父情节?而且他们是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啊!怎么会有结果呢?她最终还是要回到属于她的世界的,冯恬对她来说不过是几十年生命中一个奇特的意外罢了!......萧凌不敢继续想下去,越想心越乱。经|典|书友群2577-9060或2400-612在萧凌还没有想出头绪时门外响起了敲击声并伴随着冯恬那浑厚而磁性的声音,“丫头,好了没有?”萧凌鸵鸟的把这心动压下去,胡乱的应道,“还没呢!大哥你先到下面等我吧!”“好。”直到冯恬的脚步声远去萧凌才把画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的包袱中,再胡乱的打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才走出房间,来到一楼的饭厅。来到楼下,冯恬正悠闲的喝着茶水,桌子上也已经放了几个萧凌平时爱吃菜。萧凌也不客气,随意的打了个招呼,便跪下开始吃东西,冯恬也不在意,两人相处快一个月冯恬已经习惯了萧凌的一切,甚至对于她的毫不做作很是喜欢,也开始慢慢的纵容了。两人正吃着客店外走进了四个人,只顾着埋头吃东西的萧凌并没有注意到他们明明想要向他俩走来,可是在冯恬的一个眼神示意下,四人点头向一旁的空位上坐下。四人坐下后,冯恬又继续没事儿人一样的吃东西。“大哥,你要等的人怎么还没有来啊?我们都等了好几天了,是不是他们不来了?”吃得差不多了萧凌突然问冯恬。“我想他们快来了!”萧凌并没有注意到冯恬说这句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坐在他们不远处的四人。“哦!真希望他们能够快点来,在这里呆了好几天了,好无聊啊!”孩子性的萧凌已经对彭城失去了新鲜感,想要换一个环境了。冯恬没有说话只是对萧凌笑笑。两人吃完饭便准备起身回房,可能是跪久了的原因萧凌刚站起来便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离他比较近的人出手扶了她一下。“怎么样?没事吧?”冯恬立即走到萧凌身边,着急的问。“没事的,没事的。”萧凌窘迫的摇摇头。来了这么长时间,她还是很不习惯跪,每次跪一会便开始腿软了,她不禁在心里埋怨这个时代人们都不用坐凳子吗?跪着那么难受。“谢谢这位大哥刚才的帮助,要不我一定摔得很惨!”萧凌安抚了冯恬还不忘向扶她一把的人道谢。“公子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蒙书被萧凌说的有些不好意识了,连忙弯腰回礼。萧凌也不再多说,对蒙书四人笑了笑,便和冯恬回楼上的房间了。两人刚回到楼上便看到蒙书四人也上了楼,而且他们的房间就在冯恬和萧凌的附近。看着四人快要进一间屋子,萧凌立即兴奋的打招呼,“原来你们就住在这呀!真是有缘呢!”四人没想到萧凌会这样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冯恬见状便说,“丫头,不早了,还是赶紧回房睡觉吧!四位别介意!”经冯恬这么一说萧凌真有些困了,在这个没有夜生活的年代萧凌学会了早睡,每每一入夜便想要睡觉了。萧凌打了个哈欠说,“那我先回房间睡觉了,大哥,四位明天见。”冯恬也没有和四人多说话便回房了,四人也回了自己的房间。“你们说大哥身边怎么会多了一个长得白白嫩嫩的公子呢?他会不会对大哥不利呢?”四人一进房间关上门历来性急的张强便好奇的问。“你们放心吧!公子不会这么不警惕的,就凭他怎么能够伤得了咱们公子呢?”蒙书自幼跟着他家公子自是对他的能力了解。“你们怎么确定她是一个公子呢?”沉稳的季亭突然开口。“酸儒生,你什么意思?”张强一根筋一时反应不过来。“你的意思是那是一位姑娘?”王拓试探的问。“五官精致细腻,唇红齿白,还有她举手投足见显现的风情都不是男儿该有的。”季亭分析道。三人回想了一会也觉得季亭的分析有道理。“大哥身边什么时候有一个女人了?一会儿我得好好问问。”张强跃跃欲试。“这些都先搁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季亭的提醒让三人都沉寂下来了。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四个黑影敲响了他们对面的一扇门,冯恬打开门把四人让进屋,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况才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怎么这么晚?”一进屋冯恬便压低声音问。“楚军追得紧,被他们纠缠了一路。”季亭简单的说出了他们的遭遇,“大哥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这边还算顺利。”冯恬看着王拓疑惑的问,“你不是应该在咸阳吗?是不是父亲有什么命令?”“是,大哥,将军已经接到军令,大王要你和将军作为副将不日便要攻楚,他要我来通知你们速速回去。”“嗯!”冯恬算是默认了,“主将是谁?”“李信,李将军。”“那王翦,王老将军呢?”冯恬没有想到这次大任回落到李信身上,疑惑地问。“大王没有采用王老将军的建议,王老将军一气之下便带着全家假病回乡归田了!”冯恬听完四人的汇报陷入了沉思,四人见冯恬拧着眉思考很是不解。“公子怎么了?”“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当初大王问李信和王翦破楚需要用多少人,李信说顶多二十万,而王翦则说非六十万不可。”说到这冯恬顿了一下,一脸凝重。“当时大王就对李信的自信、勇敢赞扬有佳,还当着文武大臣的面说王将军老了胆小。只是李信固然是个将才,只是他为人太过狂妄、自负,楚将项燕也绝非省油之灯,李信遇上他是有他的苦头吃了。秦国要打下楚国江山李信是绝对不可能仰仗的!到时候说不定还得王翦出马!”冯恬凝着眉继续说。“那我们跟着他......”听了冯恬的分析季亭开始担心他们的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