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公子就是姑娘的了,叫我凌儿。()|||”萧凌命令道。“凌......凌儿。”好不容易叫出这两个字卫达的脸上出现了红晕,心脏也跟着快速的跳了起来。“这就对了,我就不喜欢你们老是公子、姑娘、小姐的,听着别扭。”萧凌就是这样对人总是很感性,只要自己觉得这个人可以结交,就算是他们曾经并不愉快也会很快忘记。萧凌捡起掉在地上的匕首,认真的擦拭掉什么沾上的灰尘,把它收回自己的怀中,又捡起发带把自己的头发束起来。“卫大哥怎么回到这里来?”萧凌这才问,这样的小巷子卫达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吧。“我在市集上无意间看到他把你带进巷子,觉得奇怪就偷偷跟了过来。”卫达坦荡的说。到现在他还在庆幸他偷偷跟着来了。看到萧凌被两个男人堵住时,他着急得不得了,可是他也没有能力对付两人,就立即沿着巷子往回走想要找人来帮忙。但是,他走了好一段也没有遇到一个人,担心萧凌会出事,就随意找了根棍子拿着便往回走,还好他来的及时,否则后果会怎样?他不敢去想像。“还好你跟了过来!要不我现在大概已经一命呜呼了吧!”萧凌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卫大哥我们赶紧走吧,这个破地方我再也不要来了。”整理好自己和包袱萧凌便催促说。“嗯。”卫达点点头,跟着萧凌往来时的路走。“卫大哥要去哪儿?”站在街口萧凌问卫达。“我要去药铺请大夫,我娘生病了。”卫达一脸凝重的说。听完萧凌从包裹里面拿出一些钱递给他,“这是我的心意,希望能够帮的上忙。”“不行,凌儿,上次你已经帮过我的了,我怎么能够再拿你的钱呢!”卫达推辞着。“我又不是给你的,我是给伯母看病用的,再说了,我叫你一声大哥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了,女儿拿钱给母亲看病有什么不可以的?”萧凌固执的说。萧凌都这么说了卫达也不好再做推辞,再说他也确实需要这些钱,“谢谢你,他日若有用得到的地方,卫达一定万死不辞。”“呵呵,卫大哥你说的太严重了。”萧凌觉得卫达的话有些夸张,“对了我要去咸阳,你知道该怎么走吗?”听了萧凌的话卫达的脸暗了几分,“本来我与母亲还有妹妹也是要到咸阳找我舅父的,只是现在......”“没事的,等伯母身体好了你们就可以去了呀!”听了卫达的话萧凌也很为他难受,只能安慰他。卫达给萧凌指了路并嘱咐她路上一定要小心,处处留个心眼,两人便分开了。只是,这次的萍水相逢,他们的缘分,并没有就此而结束。萧凌顺着卫达的指引再加上一路上的问路前进着,一个月的独自之旅萧凌成长了许多,不再动不动就觉得累,也不再周围稍微一点动静就害怕的想要流眼泪。独自住在客店里,即使已经很晚了也毫无睡意,打开床榻侧的窗萧凌蜷缩在被子里仰头看着布满星辰的夜空,手里紧紧地捏着刻有“恬”字的玉石。“骗子,大骗子,你说过不会抛下我的,蒙恬你这个大骗子,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你这个大骗子。”萧凌喃喃的抱怨着。说着说着眼泪也不自觉的流出了眼眶。“你们不知道,蒙家军有多厉害,从四面八方赶来把楚军杀了个片甲不留,楚将项燕也被乱军杀死,那场面要多震撼就有多震撼。”萧凌正在吃饭不想旁桌却传来了八卦。“有这么厉害吗?就像你亲眼见到的一样。”有人对前一个人说的话提出了质疑。“那是当然,不信你到咸阳城打听去,咸阳城就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的。”“这个蒙家军是何方神圣呀?我们从来没有听说秦国有这支军队啊?”有人疑惑的问。“听说蒙家军是蒙武将军的儿子带领的,五千人不到便帮助王翦将军打败了楚军。”又有人加入了一群人的讨论。“蒙武?是蒙骜将军的儿子吗?”“就是他,只是他似乎没有什么作为,倒是他的儿子完全遗传了他爷爷,不但英勇神武,还用兵如神,连王翦王老将军都对他赞赏有加呢!还想要用他的孙女与他联姻。”“对,我也听说了的,那个少将军好像叫蒙恬还是什么的,现在大王对他们蒙家可是相当器重呢。”......议论声渐渐小了下去,萧凌也食之无味了,这是分别一个多月来她第一次听到有关蒙恬的消息。她突然撅起嘴,心中满是委屈——都被人家看中要做别人的女婿了!只是她有什么立场不快呢?只要他好就够了。“公子,一个人吗?要不要奴家陪陪您?”萧凌正思考得入神时一个女人突然来到她的桌前,在没有得到萧凌的允许下便贴着萧凌坐下了,身上传来呛鼻的味道,让她厌恶。在萧凌还没有来得及做任何出应对时,女人的手便像水蛇似的缠上了萧凌的脖颈。萧凌立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无论男女,除非很熟,否则萧凌是不会轻易接受与他亲密接触的。蒙恬算是一个例外了,在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她便窝进人家的怀里了,就是她的父母在刚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时她也不习惯和他们亲近,直到生活了快一年了萧凌才学会和他们亲近、撒娇。现在这个女人突然把手缠上她的脖颈,萧凌立即反射性的推开了她。女人大概没有想到萧凌会这样做,即使萧凌并没有使用多大的劲,一时没有防备的她还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公子,你怎么能够这样对奴家呢?”酥媚入骨的声音带着委屈控诉着萧凌刚才的暴行。萧凌冷颤了一下,礼貌的问,“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儿吧?”萧凌也觉得自己似乎做得有些过分,毕竟她是一个女人,她没有办法像对那两个流.氓一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