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说到类似的话題原本轻松的氛围都会变得有些无形的压抑.萧凌也知道玉树有着许多自己的想法和愿望.可是就因为她的身份所有的一切都永远的成为了幻想.萧凌想如果玉树是一个男子或者只是一个平常人家的女儿.也许会成为世人所敬仰的神医.可是她的一切才华都被那个无形的枷锁给束缚了.她想要飞翔的翅膀也被残忍的折断.这样的话題有些沉重特别是在这样一个即将离别的时刻.萧凌心里也难受便开始想办法转移话題:“玉树.我有个问題很好奇.很好奇.不知道能不能问问你.”萧凌是什么人玉树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何时见过她有问題会这般小心翼翼的征询了再征询的才问出口的.顿时也好奇萧凌究竟是被什么给困扰了需要自己给她答案.坐直了身子点了点头看着她等待着她开口.“就是......我说了你不可以说我哦.也不可以不回答.”萧凌开口前又对玉树打了一个预防针.直到看到玉树无奈的点头同意了才接着说:“就是我想问你.你昨天昨天晚上的感觉是怎么样的.”萧凌扭扭捏捏的好一会儿才说出了这样一句沒头沒脑的话.玉树也是听得一头雾水的.一时间怎么也想不出來她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怎么样啊.”“就是......就是我听说女人第一次不是都很痛吗.你觉得疼不疼.除了疼之外还有沒有什么感觉.到底有多疼.”萧凌抛出一连串的疑问.便好奇宝宝似是盯着玉树等待着她的答案.玉树怎么也沒有想到萧凌会问出关于之一类的问題.小脸顿时就红了起來.这一连串的问題要她怎么回答呀.眼珠子开始骨碌碌的直转.想要找个话題把萧凌的好奇心给转移了.萧凌很快便看出了玉树的意图.毫不留情的出口阻断了她的后路:“你别想要转移话題.我就只想要知道这件事.你都答应我了一定会回答的.所以现在你必须得说.不说今天你就休想让我放过你.”这个问題应该是所有有这方面意识.又沒有这方面经历的女孩子所好奇的.萧凌也不例外.从网上还有小说中都说女孩子的第一次会很疼.萧凌是半信半疑的一直都想很好奇那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可是她身边要好的都是和她一样沒有经历的.她总不能去问她妈妈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吧.她敢说如果她向她妈妈提出这样的问題她妈妈非得对她严刑拷打.看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甚至连跟踪的可能性都会有的.所以呢.她从一有这样的意识便开始好奇.现在身边终于有了一个朋友有这方面的经历了.她能不拽着她给自己一个解解自己的疑惑嘛:“反正今天你必须告诉我.”玉树见萧凌这样紧紧地拽着自己就不放.真想一掌就把她拍开.可是她又真的做不出來找无奈的说了:“感觉有些很奇怪.但是真的很疼.”“就这样.沒有别的其他的感觉了吗.”这不就是跟沒有说一个样嘛.她心里的好奇还是沒有得到解答.玉树这样简简单单的回答让萧凌有些小小失望.好奇心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最后萧凌也沒有机会从玉树哪儿得到更多的答案.因为营帐外传來一阵**声.阿珍和阿栗也从营帐外走了进來.“发生什么事了.”玉树在萧凌的帮助下一边把衣服合起來一边好奇的问.“公主.秦王派來了几个侍女说是要为公主梳妆打扮.”阿栗向玉树禀报着.玉树看了一眼萧凌便对阿栗说:“让她们进來吧.”萧凌帮助玉树把衣服穿好.这时几个看起來四五十岁的老女人也走了进來.恭恭敬敬的向玉树行了一个礼:“奴婢拜见玉树公主.”“嬷嬷们不用多礼了.”玉树抬起手來示意她们不用多礼.只是她沒有注意到她抬起手來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滑落了出來.连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萧凌率先注意到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再自己身上时便上前去捡了起來.乍一看吓了一跳.那是一块她再熟悉不过的玉佩了.和蒙恬曾经给她的那一块一模一样.只是玉上的“恬”字变成了一个较为复杂的“毅”字.萧凌赶紧把玉佩藏了起來.玉树这姑奶奶她总算是服了.这分明是是作死的节奏啊.有那个即将要成为别**子的人还这样大喇喇的拿着情人给的定情信物的呀.拿着就算了还这样粗心大意的弄掉在地上.这些人说是派來给玉树梳妆打扮的.其实怕是秦始皇派來验明正身的吧.玉树全程可是一脸的淡定.倒是萧凌从开始就冒出的冷汗直到到了最后一刻确定安全了才停止.心里顿时不平衡了.明明根本就不关自己的事呀.人家当事人可是淡定的很呢.真不知道自己这个旁观者究竟是在这急个什么劲啊.经过一番折腾玉树已经被几个老嬷嬷打扮好了.穿上了秦国的宫装.虽然依旧是美丽的.但是这样的美丽却给了人一种无形的距离感.华美得让人不敢轻易地去靠近她.“玉树.我们是不是以后都很难再见面了.”营帐里的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萧凌赔罪玉树.看着这样的玉树萧凌突然见便伤感起來.“不.不会的.我们还是有机会见面的.”玉树想要让自己说的坚定些.可是任谁都听得出她说出这句话时的犹豫、不确定.萧凌搂着玉树.抽了抽鼻子还是沒忍住流出了眼泪:“玉树.怎么办.我舍不得你走.我想要你一直陪着我.”玉树也搂着萧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脊.仰起头來看着营帐的顶端把即将流出的眼泪又逼了回去:“傻丫头.我哪能一直都陪着你呀.你不是有蒙恬陪着吗.如果我整天都跟着你的话我怕到时候你就会嫌烦了.快别哭了.哭丑了出去怎么见人呀.”萧凌松开搂着玉树的手臂.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语气有些闷闷的说:“我这不是舍不得你嘛.你怎么这样啊.还盼着人家变丑了.”玉树见萧凌开始控诉自己了.赶紧举手投降认罪:“我错了还不成吗.无论怎样你都是最美的小美女.这样总可以了吧.”萧凌终于破涕为笑.说着玉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在床榻上翻找起來.萧凌见玉树的着急样.也知道她找到是什么东西.便把藏在袖子里的东西拿了出來.递到玉树的面前.“你是在找这个吗.”“怎么在你这儿了.”玉树拿过萧凌手中的玉佩.目光温柔的看着.不像是在看玉.仿佛是在通过玉在看人.“刚才在地上捡到的.那群嬷嬷都在我就藏了起來.”萧凌说着看着玉树.“只是蒙毅给你的吧.蒙恬也有一块一样的.只是玉上的字不一样而已.”“嗯.”玉树甜甜的笑着点了点头.“那你知不知道如果稍有不慎这块玉会给你带去麻烦.”那笑给玉树蒙上一层淡淡的柔光.也柔化了那身华服带给她的冷硬气质.可是萧凌还是不得不说出可能会破坏这个温柔的话.“我不在乎.”玉树决绝的仿佛就像一个奔赴战场的勇士.“凌儿.也许未來的一生.我都只有它陪着了.”萧凌心中一涩.虽然担心玉树的安危.但是她也不忍心就这样剥夺了玉树唯一的精神寄托.既然沒有人可以去陪伴她.那就让这块玉去陪着她吧.“那你千万要注意.别让人对你有什么怀疑.或者你直接把它藏起來.别人不含好心的人看到.”萧凌虽然妥协了但为了玉树的安危还是唠唠叨叨的嘱咐玉树一些注意事项.玉树一一应下.心里暖暖的.从一旁的小几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较小的精致的盒子打开递给萧凌:“这个是给你的.”虽然现在萧凌勉强可以闻闻药味了.但是要让她吃药她可依旧是受不了的.更何况她又沒病沒灾的拿着这药的做什么.便不接:“我又沒有生病.你这药來做什么.”玉树打开盒盖子把盒子递到了萧凌的面前.沒有萧凌预期的浓烈药味而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吸入鼻翼顿时让人心旷神怡.“这可不是一般的药.只是葆香丸.你要还是不要.”玉树知道萧凌一直都想要葆香丸.便想要逗逗她:“你不要就算了.我拿去送给别人去.”萧凌见玉树真的要把盒子收回去.一把抢过來护在怀中.还不忘防着玉树害怕她过來抢一般:“这可是你专门送给我的.怎么可以转送给别人呢.可是我闻着味道好像和你身上的不一样呢.”“我身上的是桂花香.你不是说太浓烈了吗.所以我就给你做了兰花的.你看喜不喜欢.”“嗯.嗯.嗯.喜欢.喜欢.”萧凌点头如捣蒜.如获至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