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元奎醒来后,上官瑞也差不多把伤口处理好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你的手怎么受伤了”元奎起身,看见他手臂上的纱布,“你中了那只恶灵的计了,上次他对着你画的东西就是这个”上官瑞把纸上的东西给他看,这是凭记忆画出来的,“这是什么东西,而且为什么我没有发觉”元奎很是奇怪,“我也没见过,我想你都没有发现中了他的计,那么那只恶灵的后台不小”他想了想,“嗯,而且很有可能和这上面的图案有关,看来对付它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元奎看着圈里的怪物,那是一只长着奇怪的角,而且相貌很丑陋的东西。死过人的学校一定会有怨气,那么就千万不要玩请仙游戏;夜深,寂静的教学楼内,这里曾经被封起过两道安全线,阵阵的凉风吹动着教室外的树枝,三楼的某间教室内,一阵微弱的光忽忽的闪动着。几个黑影映照在墙上,教室的最后面,三个女生点着蜡烛蹲在地上,在她们的中间,是一张较大的纸和一个碟子,白纸上面写着一些文字和数字,用红色的笔所标写的,或许是为了在这烛光中能够看的更清楚,“可以开始了吗”谷珊看了看时间,已经到十一点了,“嗯”其她两人点点头,然后三人分别把食指放在盖在纸中间的碟子底座上,心里默念:小碟仙,快快来……一阵阴风不知从何处吹来,碟子开始动了起来,三人屛住呼吸,看着那碟子,“碟仙,请问是你来了吗”许含玉小心的问道,碟子移动到了‘是’字上面,“请问碟仙,这座学校以前是不是也死过人”许含玉继续问,碟子仍旧指到‘是’字上,三人微微惊了惊,“那么是人杀害那些学生的吗”白晴开口,这次,碟子开始不停的转动,在‘是’和‘否’之间来回移动,“怎么回事”谷珊有些害怕,其她两人想要把手拿开,但是手指死死的被按在上面,“碟仙,碟仙,我们的问题问完了,你可以走了”许含玉急忙说道,这时碟子停了下来,三人松了一口气,‘砰’在下一秒,碟子碎成了两半,吹来的冷风把蜡烛熄灭了,窗外的一张脸迅速闪过,三人坐在地上惊住了。“啊”突然,一声惨叫从三个人中发了出来,“快开灯”白晴喊道,许含玉慌忙起身,跑到一旁的座位边打开后排的灯,“啊”灯光亮起来的那一刻,谷珊躺在地上,她的脸被整块的撕扯下来,掉落在地上,红色的嫩肉毫无遮挡的出现在灯光下,右手指着前方,“快报警,快报警”许含玉缩在门边,白晴也退到了一边,拿出手机,颤抖着播出那个号码。深夜,警方连夜赶往学校,因为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人已经睡着了,只有这两个目击者和一些老师在现场,警察录完口供,并让她们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这间教室就暂时以别的原因停止上课,这样避免再次让学生恐慌。这三个晚上请碟仙的女生都不是同一间寝室的,不过她们却因为对这所学校的杀人案感兴趣而聚到了一起,三人都猜测这些杀人案的凶手不是人,但是又没有证据,于是几人决定请碟仙询问,但是没想到凶手竟然趁这个机会杀害了其中一人。天微微蒙亮,没有多少的人知道这件事的发生,大家依旧和往常一样上着课,现在已经正式进入秋天,在冬天来临前的天气都是很不错的,树上逐渐残落的树叶就像凋落的生命,总有一天那些树叶会掉光的。“白晴,为什么当时我们没有感觉到有人进来”一下课,许含玉就找到了白晴,“我也不知道,而且凶手的动作很快,就在几秒,可是我们却没有一点感觉”白晴疑惑着,“那会不会是碟仙,昨天可是中元节”她想到那个碟子断成了两半,说不定根本没有把碟仙送走,“我也不知道”白晴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她的眉头紧皱,不管怎么样,只是希望两人不会有事。谁也无法确定那只恶灵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元奎还是继续待在仓库,偶尔出来一下,或者学校发生大事的时候出来打听一下消息,“你的手好一点了吗”苏曼安走在上官瑞的旁边,“没问题了,不过没想到你竟然可以扶着一具尸体跑这么远”他转过头,用比较夸张的语气说道,“呵呵,你以为我只会害怕吗”苏曼安冷笑了一声,“没错,在之前我是这么认为的”“是吗”她转过头,有种要揍人的感觉,“看那边,飞碟”“在哪,喂,上官瑞”那天晚上不知道是谁杀了我,但是都怪你们,为什么要请碟仙,为什么不告诉我那天是鬼节,对了,凶手一定在你们之间,我要你们下来陪我。——谷珊谷珊的事一直被放在脑子里,许含玉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那张鲜红的脸,讲台上的人还在认真的讲课,‘呼呼’一阵风声传进了许含玉的耳朵,外面确实在刮风,可是那声音好像是人发出来的,她看向同桌,男生正在记笔记,‘呼呼’在她疑惑的时候,那阵声音又传了过来,这次依旧是上面传来的,许含玉抬起脑袋,看见了那颗倒挂在上面的人头,人头的脸是鲜红色的,那双眼睛在红色里面格外的显眼,是谷珊的脑袋,“啊”‘砰’许含玉跌坐在地上,所有的人都看了过来,她惊恐的坐在地上,微微放大的瞳孔看着天花板,“许含玉,你在做什么”老师走下了讲台,“头,我看见了人头”许含玉颤抖着身子,可是天花板上面什么也没有,“你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一个男生说道,“不是,是真的,你们要相信我”她瞪大着眼睛看着这里的每一个人,“许含玉同学,你先去我办公室休息一下吧,下课我和你谈谈”老师有些无奈的转过身,许含玉慢慢站了起来,她的脸色还是有些发白,没有人相信她,相信那件事的人只有她和白晴,对,找白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