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大板之后,颜若怜是被抬着进屋的。那两个打自己的侍卫,明明打之前已经跟他们使了眼色求他们打轻点,结果还是差点要了自己的命。nnd本王妃求情他们居然还不领情,太不给面子了。“哇,痛死我了,小云你轻点啊!”“小姐,你屁股都被打开花了,小云在帮你上药啊!要是不上药以后留下伤疤可怎么办?”“长就长呗,反正在屁股上,没人看的,哇……小云你要我命啊!轻点轻点。”“谁说没人看的,来本王帮你上药,长了疤可是碍了本王的眼啊!”恩,罪魁祸首出现了。颜若怜没好气的瞥了眼来人“我怎么敢劳烦王爷呢,有小云替我上药就行了,那个……男女授受不亲,王爷还是回避吧,啊,哈哈”露出一副讨好的嘴脸,现在可不是跟他对着干的时候,刚那三十大板就是自己与他顶嘴的下场,她可是记得牢牢的了。“男女授受不亲?呵呵,爱妃与本王还有男女授受不亲之嫌吗?”当初是谁下药勾引他来着?“小云,你退下吧。”接过小云手中的药便打发了小云出去。“唉,不要不要,你别过来,我已经好了,不用上药了,不碍事不碍事。”颜若怜急的忙拉紧被子,嗖的坐了起来“哇!痛死我了!”“你看看你,怎的跟个猴子似的,受了伤还那么不安分!”慕容昊扶着颜若怜重新躺下,无奈的摇了摇头,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那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伤处。不由的心里一紧,原来她伤的那么重。颜若怜趴在**,小脸埋进枕头下,自己长这么大,爸妈都把自己当宝一样的疼着,从小到大连句重话都对自己没说过,今天却因为这个人给打了站不起来。还有,长这么大连初吻都还留着,从没给别的异性看过自己的身体,今天这个人还硬是要给自己上药,他不知道她伤的是屁股吗?又是羞又是恼,不禁哭了出来。慕容昊看着趴在**的人儿双肩微微颤动,停下了正在给她上药的手“怎么了,是我弄痛你了吗?怎么哭了?”见**的人儿没理他,他便转过她埋在枕下的小脸,看见那梨花带水的面容,慕容昊的心微微的抽搐着。“你怎么了啊。”“不要你管!”颜若怜倔强的转过头去。“喂,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不知好歹啊!我帮你上药你还凶我!”真是气死他了。“谁稀罕你上药啊!谁求着你帮我上药了啊!我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害的啊!打人一巴掌的是你,给人糖吃的也是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啊!”颜若怜气的哭出了声。“我……我……那疼死你好了!”慕容昊说着便摔门而去,该死的,刚才自己居然有一种想要对她道歉的冲动。听到身后的小屋里女人越哭越凶的声音,心想着这个女人哭起来都比别人难听!却独独忽略掉了随着哭声微微抽搐的心。一个月后,颜若怜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自从上次将慕容昊臭骂一顿之后,那个男人就没有再出现过,心里有阵阵的落寞。其实上次哭也不是全然因为他,更多的是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心里对这个陌生世界的害怕,对从前生活的渴望,思念着另外一个世界里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那么多她在意的亲人,朋友。她不是真的没心没肺,她只是一直都习惯了伪装而已,明明很想念却拼命装作不在乎,所以,当自己受了委屈时,想到以后可能永远再也见不到的亲人时,便狠狠的哭了出来,狠狠的发泄的一通。现在,她好多了,只是偶尔会想一下而已,偶尔……又是寂静无声的夜晚,前段时间颜若怜唤小云给自己找点乐子打发时间,结果小云这丫头居然抱来一把古琴,说是“小姐”最喜爱抚琴了。好吧,还好自己也会玩这玩意儿,将古琴放置在院中池塘边的石桌上,自己在石桌前坐下,看着天上的月色,心里闪过一支曲子,手便不自觉的弹了起来:月瓣似乎凋谢倒映在那湖边点亮湖面一个圈一个人的感觉静静的看着天不知道天有多远像出列的孤雁游弋在白云间划不完美的和弦屋檐上冒着烟对烟囱说再见这一去就是永远多少离恨昨夜梦回中画梁呢喃双燕惊残梦月斜江上棹动晨钟前梦迷离渐远波声笛声悠悠春去匆匆想家,想爸妈,想亲人,想朋友。多少种思念都汇集在这一首歌里,像出列的孤雁游弋在白云间划不完美的和弦屋檐上冒着烟对烟囱说再见这一去就是永远多少离恨昨夜梦回中画梁呢喃双燕惊残梦月斜江上棹动晨钟前梦迷离渐远波声笛声悠悠春去匆匆多少离恨昨夜梦回中画梁呢喃双燕惊残梦月斜江上棹动晨钟前梦迷离渐远波声笛声悠悠春去匆匆一曲唱罢,小手摸着脸上的冰凉,怎么又哭了,颜若怜对自己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是说好了不哭吗。院外,站在远处的慕容昊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天籁之音,多少离恨昨夜梦回中,画梁呢喃双燕惊残梦。她是在吊念着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