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的丈夫一口气抽了三根香烟之后便去外面将杏儿的脑袋提到了屋中,接着马不停蹄的将杏儿的脑袋放在了之前砸的那个大洞上面,正好放在上面,但是却露出了半张脸在上面,他用砖头把杏儿脑袋周围给砌了一下,然后又用水泥把杏儿的脑袋也厚厚的糊上了一层。经过一番整理之后,墙壁上面便出现了一个类似于面具一般的东西,看起来虽然有些诡异,但整体来说还是不错的,颇具艺术性。待第二天,水泥什么的都干的差不多了,他又用涂料将墙壁粉刷了一遍,这样一来,一点都看不出来了,就像那个类似于面具的脸期初就存在的一般。到这里,事情就算是告于一个段落了,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后续了,但是安稳的日子他们并没有过的太久,约莫半个月之后,家中就频繁的出现怪事,扰的二人不得清净,他们明白,这肯定是杏儿的鬼魂回来报复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于是便找了一名阴阳先生回来,把家里的情况跟那阴阳先生说了一番,阴阳先生听了事情的经过以后也着实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眼前这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子竟然杀害了自己的妻子,而且还将之砌在了墙壁里面。阴阳先生原本是不想帮这个忙的,而且还想要去告发他们,最后无奈被杏儿的老公给威胁,说如果不帮这个忙活着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话就杀了他的全家。阴阳先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这件事情,并在杏儿丈夫的面前发了一个毒誓才算罢了。阴阳先生在杏儿的家中作了一场法事,算是把杏儿的魂魄给禁锢到了墙壁上的那张脸上面,但是他告诉杏儿的丈夫,说此女子是被害死的,怨气太重,法事是做完了,但却不能将那女鬼给消灭掉,而且还说只是暂时的禁锢起来了,但具体能禁锢多久,他也说不好,只是在临走的时候告诉杏儿的丈夫,如果下次鬼魂突然从禁锢中挣脱出来了,就赶紧收拾东西,走的越远越好,还说这只鬼在没有成气候之前是不能从这所院子里面出去的。所以走的远是为了不被它成了气候以后给找到。阴阳先生走了以后,这个院子里面确实静了下来,再也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了,而杏儿的丈夫似乎已经慢慢将这件事情给淡忘掉了。时光飞逝,时间过的很快,抢了杏儿丈夫的女子果然为他生下了两个儿子跟一个女儿,日子过的还算不错,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似乎之前杀了杏儿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似乎这两个人就是原配的夫妻一般。转眼儿子女儿都长大了,可随之而来的也开始出现的怪异的事情,这个时候,杏儿的丈夫才想起了之前那个阴阳先生说过的话,禁锢不知道多久会被冲破,一旦开始发生什么怪异的事情,就赶紧搬走,走的越远越好。他觉得一走了之留下这所院子有点太浪费了,于是便在四周打听着有没有人要买院子的事情,恰好钱兴快要结婚了,钱兴的爷爷就跟他坐在一起商量了许久,最终以一个相对比较低的价格给买下来了。杏儿的丈夫并没有过多的去讨价还价,他觉得,只要有人给钱,那就是赚的,毕竟这所院子现在不干净,更何况那被禁锢起来的杏儿随时都会出现。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的进行着,他的一家人直接搬走了,家里的家具什么的也都不要了,只带了些容易携带而且值钱的东西走了,院子也交给了钱家,包括那个那所院子的地契。当那一家子搬走之后,钱家人便过来用了最快的速度将院子翻修了一遍,看起来就像是新的一般,是呀,作为钱兴的新家,怎么可能不好好收拾一番呢?就在钱兴结婚前的一天夜里,杏儿终于挣脱了那个禁锢,从里面逃了出来,她疯狂的寻找着自己的丈夫,跟那个抢了自己丈夫的女子。可惜他们已经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她想要从院子里出去寻找她丈夫的身影,她要报复,她要杀了他们,可惜院子的周围似乎有一种莫名的东西挡着她,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出不去,最后无奈只能放弃了。她越想越觉得委屈,于是便坐在了楼梯上面低声的抽泣着。突然间,她听到大门响了,以为是他的丈夫回来了,她直接透过墙壁飘了出去,但进来的却是一名陌生的男子,她见不是她的丈夫,便直接回到了楼梯那里,继续低声的抽泣着。也许是命中注定,钱兴竟然可以看到那个白衣女子,还跟他搭了腔,原本她只是憎恨她的丈夫跟抢了她丈夫的那女子,可后来她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或许附在这陌生人的身上便可以从这个院子里面出去了。于是便直接朝着钱兴的身上附了过去,结果让她大失所望,钱兴似乎被什么东西保护着一般,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尤其是他的脑袋上跟头顶上燃烧着的三团火焰,让她觉得惧怕,偶然间,她发现,在钱兴激动或者害怕的时候,头顶上跟双肩上的火焰会不停的跳动,时而大时而小。她想了许久之后便用了各种方法去吓钱兴,果然,钱兴在嫉妒恐惧之中,头顶跟双肩上的火焰暂时的熄灭了,她快速的朝着钱兴冲了过去,一下子变钻进了钱兴的身体。她缓缓睁开眼睛,摊开双手看了看,嘴角轻轻的上扬了几分,是的,她成功了,成功的附在了进入她家里面的陌生男子的身上,也就是钱兴的身上。她迫不及待的朝着大门冲了过去,可结果还是跟之前一模一样,被一种莫名的东西给挡住了,根本就出不去………………“所以你就一直霸占着钱兴的身体吗?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吗?”见附在钱兴身上的白衣女子久久的不说话,看样子故事是讲完了,于是我便直接说出了我心中的疑问。“有什么不对吗?他能霸占我的房子我为什么就不能霸占他的身体呢?”钱兴嘴角轻轻的往上翘了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