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一阵子,玉舒文的伤也好了,我康复的也很快,值得庆幸的是骨头没摔断。我和高稀毛到了杭州,打算兑现我许下的“承诺”。在去杭州前的这段时间,我也想了很多问题,刘媛媛为什么会让我小心liu——cac,那不是她待在的地方吗?还有,小心我的爸爸,我爸爸有什么好小心的,难道我爸爸也会害我?在此期间,蒋哥曾半夜打电话给我,在医院的楼下。我们下去后。只见蒋哥身上穿着黑色雨衣,雨衣包裹了蒋哥的整个身体。蒋哥将我们带进了一间破旧的小房子里,据了解,蒋哥已经把事情摆平了,陈五已经被送进了监狱,不过唯一漏算的一点竟然是那时陈五派了一个人在那坑上面守着的那个人,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已经忘了,蒋哥告诉我们,那人其实也不简单,看情况应该是被安排在陈五身边的间谍。蒋哥讲陈五送进监狱的第二天,那人就主动找到了蒋哥,威胁蒋哥将从那墓地里带出的东西全部交给他,否则就要告发我们。蒋哥是何等聪明的人,他先将那人给骗住,然后假装约到一个荒地,最后直接被蒋哥秒杀。最后,我们又讨论了从墓地中带出的那漂浮的珠子和地图,经过对比,我手上的两颗珠子简直一模一样,而且同样有一种能令金属物质漂浮起来的能力,最后因为蒋哥说自己还有事,需要会老家一趟,我便没多说什么,蒋哥说事情结束后,会来杭州找我们的,不过临走时,我看见蒋哥的头发已经白了,人明显苍老了几分。“喂,婓瞳,你钱准备好了没有?”火车上,高稀毛转过头低声道问道。我看着靠在我肩上昏昏睡去的玉舒文,又看着高稀毛那副臭脸,随即骂道:“去你丫的!五亿,你开毛线玩笑!把我卖掉都不值这个钱!”“我靠!你耍我!”高稀毛无奈道。我无奈道:“我又没说不帮你,你总得让我见见那个所谓国企大老板吧!”高稀毛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这五亿也不能白给他!我说,实在不行就把那玉石卖给他吧!”我骂道:“我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了!”“去你丫的!你要不要尝试着欠别人五亿毛爷爷的感受?!”高稀毛反驳道。我白了他一眼道:“你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谁让你当时偷我玉石的!”“现在说这些都晚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办吧。”高稀毛无奈道。我道:“你能带我找到那人吗?”高稀毛迟疑会,放才点头道:“那人的公司就在杭州,找到他应该不难,怎么你想去当面见他?”闻言,我点了点头道:“不管怎么样,咱这五亿定是不会给他的。我们去会会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高稀毛点了点头道:“这样也行,看着办吧,反正我全听你的了!”下了火车,我们回到了高稀毛的山中仙,便早早睡去了,阿顺倒很热情,做了一桌子饭菜,可我们一口也没动,虽然高稀毛离开这么多天,不过这山中仙倒也没什么灰尘,可以看出,阿顺倒也是一个勤快的人。我睁开朦胧的双眼,已经是第二早晨,几缕阳光通过窗户,照在我的眼睛。舌头动了动,突然舔到了什么东西,我心一紧,心想:“我靠,我旁边睡的是谁?玉舒文?!我靠!”我立马坐了起来,看着眼前一幕,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只见高稀毛双腿放在我身上,我赶紧舔了舔嘴唇,咸咸的,看着高稀毛的左脚的大母脚趾上有少许晶莹,我立马意识我刚才舔到了什么。“呸呸!”我刚进往地上吐了两口痰。“死稀毛!给我醒醒!”我大叫道。“恩恩……”高稀毛闭着眼哼了两声。我骂道:“丫的!哼什么哼!给我死起来!你晚上睡觉怎么睡得?谁教你的?是猪吗?!”高稀毛挠了挠屁股,不耐烦道:“恩恩……猪教我的,你别吵,困死了,再让我睡一会。”“咕咕……”突然一阵放屁声。还未待我反应过来,只感觉床突然往下一陷。“轰隆!”一阵响声。“我滴孩来!”我大叫着。高稀毛此刻也醒了,大叫道:“毛线!地震了?!”李哑巴似乎也被惊的不轻,竟然开口骂道:“妈的!高稀毛,你放的什么屁?!”我顿了顿,随即道:“对!你放的什么屁?怎么又把床给打断了?!上次一个屁把墙都给打通了,差点没被水淹死,你现在又像来抹杀我了?!”高稀毛道:“去你丫的!说点现实的!我的屁怎么可能把床给打通!”闻言,李哑巴立马看着周围散架的床,淡淡道:“床被做了手脚。”“做了手脚?”高稀毛道。“谁干的?”我道。这时,玉舒文和阿顺推开了门,看着眼前一幕,阿顺惊讶道:“你们……不会搞基呢吧……”玉舒文也是被眼前一幕惊呆了:“小瞳,你们干什么呢?”我无奈道:“被你们亲爱的稀毛哥哥一个屁把床给打散架了!”“去你丫的!”高稀毛骂道。李哑巴看着阿顺问道:“我们走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过这里?”阿顺摇了摇头道:“没有啊!哦!对了!”“什么?”高稀毛问道。阿顺道:“你们走过的第二天,有一个人自称是什么什么协会的会长,要来购买你的古董,我便把他带上了二楼,后来楼下电话响了,我就下楼接了电话,那人下来后说没有合适的,就离开了。”“毛线啊!啥啥会长,分明是个骗子啊!”高稀毛大叫道。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道:“高稀毛你把那块玉石藏在哪的?”高稀毛怔了怔道:“鞋柜里的一只皮鞋里面。”“快!看看在不在了!”我着急道。说罢高稀毛便立马站了起来,跑向了那一旁的鞋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