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婓瞳,这就是你家啊!挺大的!”高稀毛笑道。我点了点头道:“别看房子大,真正能住的就两间屋子罢了。”蒋哥笑道:“屋子大小没关系,能住就行了。”李哑巴先前走了两步,仔细嗅了嗅空气,随即走上前,摸了摸客厅的大沙发,举起手给我们看了看。“怎么了?”我问道。李哑巴淡淡道:“你们闻闻空气里有什么味道。”闻言,我们都仔细嗅了嗅,高稀毛转身,冲着站在最后面的玉舒文道:“我说舒文妹子,你香水怎么抹的这么浓啊!”玉树我好像在思索些什么,别高稀毛这么一问,有些手忙脚乱道:“啊?什么事?我没抹香水啊!我从化妆的,小瞳知道。”蒋哥轻蹙着眉头:“那这香味是哪来的?”李哑巴道:“看来你走的这两年,你家里也不是很太平啊!”说着李哑巴便走到我们面前,伸出手,只见李哑巴右手上一层层很厚的灰尘。见状,蒋烨霖急忙道:“小瞳!快!你家有没有什么重要的地方?!快说!”“怎么了?”我问道。高稀毛也是一脸疑惑道:“发生什么大事了?”“这屋里有人!快说你家有什么重要的地方!”蒋烨霖把声音压得很低道。闻言,微微一怔,结结巴巴道:“没……什么重要的地方啊!哦,哦!想起来了!要说重要的话,应该是二楼最右边的储藏室,里面虽然放慢了杂物,但也放了一些比较重要的文件,和保险柜,都在那里面。”“快!去储藏室!里面肯定有人!”说着蒋哥便已经向二楼冲去。我们也跟了上去,到了储藏室门口,蒋哥使劲的踹着门,可门就是纹丝不动。高稀毛惊叹道:“我去!你家一个破储藏室的门怎么这么结实!”“对!对!钥匙,我有钥匙啊!真笨!才想起来!”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急忙掏出在医院父亲给我的钥匙,很久没来家了,我竟然一时忘了拿一把是家中储藏室的钥匙。“草!这一把也不对!”已经试了五把钥匙了,可没有一把是对了。“咔。”突然一声清响。我大笑道:“开了!门开了!”只见蒋哥一脚踹开门,迎面我看见一位面容很清秀的男子,和刘媛媛在屋内搜索着什么东西。“妈的!干!”说罢高稀毛便第一个冲了上去。没想到那男子反应很快,向后就是一个空翻。那刘媛媛看都没看我,便扒开身后的杂物,一面窗户赫然出现了。“别让他们跑了!”蒋哥大叫道。那李哑巴纵身一跃,从高稀毛的背上跳了出去,一把扑在那男子身上。“干死他丫的!”高稀毛嘴里骂着。此刻被按在地上的男子冲着李哑巴很怪异的笑了笑,随后眼睛的猛的闭上,那男子的身体竟然在逐渐缩小,那窗户前的刘媛媛冷哼一声,拽了拽手中的身子,只见那缩小后的男子光着身体,竟然从衣服里被拽了出来,刘媛媛一拳打碎了玻璃,纵身一跃竟然跳了下去。见状,我们已经看蒙了,良久,高稀毛方才道:“缩……缩身发?!”“缩身法是什么东西?”我问道。蒋哥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是很了解,我活到现在也就见过这一次。”闻言,李哑巴看了看我们,叹了口气,旋即又摇了摇头。“怎么了?”我问道。李哑巴摇了摇头:“没事。”高稀毛道:“啥没事的,咱都是兄弟,有事就直说。”李哑巴看了看我,我扬了扬下巴,示意让他说,李哑巴叹了口气道:“缩身法,也就是我们民间俗称的‘缩骨功’。缩骨功,并非真的将骨头缩小,而是经过长时间的磨练,练出能自用伸缩骨头之间的缝隙,使得全身之骨头有顺序地叠排紧密,人的身体自然就小了。”“你怎么这么懂?难不成你还会这玩意?”高稀毛问道。李哑巴点了点头。“我靠!你丫的真特娘的会这个?!”闻言高稀毛第一个惊讶道。我也是惊讶道:“我滴孩来!你怎么也不跟我们讲一声。”看着那李哑巴无奈的表情,蒋哥似乎看出了点什么,低声道:“别说话,听李哑巴说完。”李哑巴淡淡道:“我老家是在江苏省的泰州市九灵附近的盘山村……”还未说完,高稀毛便打断道:“我去,你老家怎么难找啊!”闻言,我白了高稀毛一眼骂道:“丫的!怎么不服?我老家还在安徽省宿州市灵璧县尤集镇北王楼王楼村呢!怎么你不服?”高稀毛拱了拱手道:“服!服!一个比一个长,我就搞不懂了,你们村都是姓王的,你咋姓个婓?这姓氏估计全中国就你一个奇葩的!”“怎么搞?你不服?不服你和我一起姓婓!”我道。闻言,高稀毛便学着四川那边的话道:“你看看,俺们村,俺们村全是姓高的,有高帅富啊,高丽菜啊,对了,还有一个高圆圆的大眼美女!”“咳咳。”李哑巴咳嗽了两声。我们立马歉意道:“你说,你说!”李哑巴继续道:“我们家族一直是隐居在盘山村附近倪山上,世世代代都以盗墓为生,我们家族的人都有一个绝活,那就是缩骨功。”“哈?”你说的啥?!”闻言我惊讶道。高稀毛同样惊讶道:“你开玩笑的吧?那你会这什么缩骨功?!”李哑巴很坚定的摇了摇头:“很可惜我不会,我们家族生下来的小孩,自从三岁起,就要练习这缩骨功,可惜我天生体弱,练不了这个,所以家族的人才会将我打发到蚌埠来。”闻言,我嗔道:“搞了这么长时间,原来你是被你家族的人给驱逐了?!”李哑巴犹豫了会,方才点了点头。“妈的!走,带我去你家族那,看你昊哥我,不给你家族弄个底朝天!”高稀毛大怒道。蒋哥淡淡道:“先别激动,李哑巴,那刚才那个人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