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蒋哥又将书给塞了回来:“我只是让你帮我保管。”“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拿啊!”我无奈道。蒋哥轻蹙着眉头道:“我只是让你保管,如果我能活下来,你在交给我。”“那好吧,我就暂时帮你保管。”说着,我便接过了那本书。蒋哥道:“你要小心了。”“什么小心?”我问道。蒋哥继续道:“小心玉舒文,我们一致觉得今天她没实话,你们在屋里说的话,我们在屋外都听到了,如果他父亲还在刘松柏手上的话,那我那天火化的人,就一定不是他父亲,这句话听起来有点搞笑,其实当时我发现那人的时候,那人还活着。”“什么?活着?!”闻言我惊讶道。蒋哥点了点头:“当时我发现他,他还有一口气,那人对我说他女儿叫做玉舒文,让我找到他女儿,告诉他女儿千万,然后话还没说完,那人就死了,死后我他看身体上长出黑毛了,怕他尸变,然后就给火化了。”“那男的竟然说出了他女儿是玉舒文,既然那男的都说出了,那你火化的那人不肯定是玉舒文他父亲了,那玉舒文告诉我们的,不说假的了?”我惊讶道,随即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丫的,玉舒文竟然还没有跟我们说实话。“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刘松柏骗了玉舒文,他父亲的确死了,但给她看的照片,肯定有问题。”蒋哥道。“其实你们有一个细节没注意到。”突然李哑巴和高稀毛从楼梯口走了出来。高稀毛笑道:“我说你丫的你们大半夜不睡觉,原来跑到这里来了。”蒋哥紧皱着眉头:“什么细节?”李哑巴道:“婓瞳,玉舒文的所说的那天,我们还在蚌埠,得知他父亲死亡的消息是在杭州。”“哦!我懂了!”我猛的叫了出来了。蒋哥道:“如果她在杭州知道她父亲去世的消息话,那她自然会怀疑刘松柏,但她还是按照刘松柏的做了,那就说明,玉舒文没和我们讲实话!”“那现在怎么办?”估计是被骗多了,现在我的心情倒是恢复得很快。李哑巴道:“静观其变,你就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就行了。”“恩。”我点了点头我们下了天台,玉舒文今天让我陪她睡,进了卧室,玉舒文睡得就是我的房间,蒋哥他们则睡得我爸爸的房间。“小瞳。”见我进来了,玉舒文很亲热的叫了我一句。我点了点头:“怎么还不睡啊。”“你不来我怎么可能睡嘛!”玉舒文笑道。我坐在床边,玉舒文像小孩子一样,拉着我的胳膊。我道:“咦?某个人前两天好像连我的手都没碰过一下吧?今天怎么忍不住了?”“那是我内心还在斗争!”说着玉舒文便狠狠刮了我一眼。我看着玉舒文道:“既然发生了那种事情,为什么不和我们说呢?我们肯定会帮你的啊!”玉舒文很委屈道:“……这个,你是肯定会帮我的,但是高稀毛他们就不一定了。”“傻丫头,他们怎么就不一定了,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朋友,你还怕这个啊!”我轻拍了玉舒文小脑袋笑道。玉舒文嘟着小嘴道:“这……是我的错。”我笑道:“这就多了嘛!大家都是朋友,应该相互信任的!”玉舒文很轻快的答道:“恩!”晚上我们又聊了一会,才睡觉。我躺在**,听着玉舒文嘴里在呢喃着什么,突然想起那晚在山中仙玉舒文说梦话,如果把这两件事情串联起来,玉舒文梦话中提到了他父亲,还说要去救他,难道玉舒文真的以为他父亲还活着吗?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早晨,我起的很早,张建叔打电话告诉我我妈和我妹妹晚上才来,事情我和高稀毛他们说了,一个个都很激动。“哎呀!婓瞳!你妈要来?还有你妹妹?你妹妹长的好不好看哇!”高稀毛大笑道。我点了点头:“你们别搞得这么大大咧咧,文雅一点,懂不?”蒋哥穿了一条黑色的西装裤,一件白色的寸衫,头发摸啫喱水。见状高稀毛惊讶道:“我去,你这是想干嘛?”“你想逆天?!”我大叫道。蒋哥用着很流利的普通话,满面春风道:“今天伯母,尤其是你的妹妹来,我怎么能不能好好打扮一下呢。”我无语道:“对了,我妹妹因为车祸,只能坐在轮椅上,你们见到我妹妹的时候千万别问她啊!我怕她伤心!”高稀毛惊讶道:“你妹妹坐轮椅?!”“啊?怎么这样啊!”玉舒文也惊讶道。我点了点头:“所以才要提前跟你们说,我妹妹叫婓怡,妈妈叫高红梅。”“嘿嘿,跟我一个姓啊!”高稀毛笑道。我点了点头。玉舒文:“伯母晚上才来,我们要不要跟她做顿饭吃呢?”我随意道:“做什么饭,去饭店不就好了!”高稀毛道:“我说你个富二代吧!去饭店多贵!就在家里吃!”“那你们谁会做饭,错,是你们谁会做能吃的饭?”我无语道。蒋哥看了看我,高稀毛也看了看,玉舒文弱弱道:“我会做……但不能吃……”我看着李哑巴一副悠然自得模样,这才想起来,李哑巴会做饭:“我去!我想起来了!李哑巴你会做饭的!在出租屋里那段时间,都是你做给我吃的!我怎么把这茬事给忘了!”“哈?哑巴兄会做饭?”高稀毛惊讶道。李哑巴一脸淡定的看了看我道:“恩……你才想起来啊。”我狂点了点头:“恩……一直都给忘了。”“好,你们去买菜,我和李哑巴在家等着。”我笑道。高稀毛白了我一眼道:“在家等着?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想偷懒别想了!”蒋哥也是白了我一眼:“这部厚道,赶紧的一起去。”“什么偷懒啊?!我有说过我要偷懒吗?”我无语道。“那你在家干嘛?”玉舒文不解道。“做菜啊!”我一脸得意的看着高稀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