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富士山,山洞中的几人有吃有喝,安心养伤。却不知道外面早已经是天下大乱,如今整个日本全面戒严。各个机场、港口、车站全部封锁,酒店、宾馆、温泉等地方每天都要被日本自卫队搜查两遍,弄得全日本人心惶惶。而这件事的源头就是日本神武天皇的陵墓被盗,特工部门的三百多人惨死于神武天皇庙内,几乎是全军覆没。更让日本当局悲愤的是,前任首相原田阁下被人爆了头,死状极其残忍。一个温泉内,围着一条白色浴巾的男子,看着那些自卫队搜查,一脸的怒气:“八嘎,要是抓到那几个盗墓贼,一定要乱枪打死,挖我们祖先的陵墓,是可忍孰不可忍。”旁边的一个男子低声道:“据消息说,那几个盗墓贼是中国人!”还泡在水里的男子,也道:“听说这次,我们日本可是派出了陆海空三军搜查这几个盗墓贼的下落,我看着他们这次是插翅难逃。”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到至今已经半个月了,然而那几个盗墓贼却还没有一点下落。日本当局急的都快发疯了。这半个月时间,藏在山洞中的老爷子等人可是悠闲的很,每天除了吃喝,就是安心养伤,空闲的时候让陈星海出去买了一副扑克,几个人每天斗地主玩。仇雪坐在薛浪的身后,嘀嘀咕咕,像是在指点,而薛浪瘪了瘪嘴,看了手中的牌,道:“三个八带六!”苍鹰坏坏一笑,道:“三个a带4弄死。”仇雪抱怨起来:“我就说不打这个,你偏要打,现在怎么样,给那家伙堵死了吧。”老爷子收起牌,道:“嘿嘿,你家伙是地主,我当然不会要闲家的牌了。”哪知道薛浪轻佻一下眉,得意道:“哈哈,你们中计了,a出现了,我还怕你们?四个j炸死。报单。”这下,老爷子与苍鹰傻眼了,只听老爷子拍了一下苍鹰的头,没好气道:“你傻啊,干嘛把a打出去?”苍鹰很是无语,喃喃道:“我怎么知道这家伙在等a?”“在来一把!”老爷子没好气的扔下牌。然而老爷子的话刚出口,陈星海就从洞外走了进来,笑道:“呵呵,格老子的,你们还挺有兴嘛,不过现在不能玩了,日本自卫队开始联合忍者搜山了。”薛浪转了转脖子,道:“我靠,都半个月了,那些家伙还没有死心?居然还联合了忍者。”陈星海道:“人家特工部门的人几乎全军覆没,祖先的陵墓也被盗了,你说换做你,会不会发火?会不会轻易算了?再说,倒他们祖先的墓,本来就是日本当局策划的,现在被几个中国盗墓贼盗了,知道了里面的人就是徐福,你们觉得他们会让这个秘密公布于世?所有他们自然不会放过我们。”老爷子问道:“那忍者是怎么回事?”陈星海道:“这里是依贺忍者的老巢,来这里搜山,自然是要通知他们;然而这些忍者想得到玄清镜,自然会答应合作。”苍鹰漫不经心道:“秃子,照你这么说,现在我们是被包围了是吧?”陈星海道:“所以啊,现在我们得尽快找到忍者,要他们与我们交换。然后我们尽快离开日本,以免多生事端。”苍鹰双手抱拳,握了握,响起了关节的咔咔声,道:“来就来吧,这几天我正手痒了,来多少,我杀多少。反正狗日的小日本,没一个是好东西。”“你这家伙是不是杀人杀上瘾了,现在我们有小与秃子在,我们不能多待。毕竟我们还要去寻找阴阳肉玉。”老爷子教训了一下苍鹰,就站起身来,看着众人道:“现在大家吃饱喝足,天黑以后,由秃子带路,前往忍者老巢,取得三块羊脂玉,然后我们就连夜离开日本。”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转眼就到了傍晚。老爷子站在山洞口,朝外探出头,看看夜色。发现有月亮,还能见到一点路,当即转头,做了一个走的手势。一时间陈星海率先从洞中窜出,仇雪、薛浪、苍鹰、小紧跟其后。一行六人在陈星海的带领下向富士山的北边儿去。老爷子见这样的速度太慢,就提着陈星海,苍鹰提着小,这样的情况下众人在月光的树影下来回的反射前进;相信如果现在有人能看见这一幕;一定会说;“哇,蝙蝠侠耶!”如风一样的他们不断在树与树之间反射前行,一脚踩在鸟窝上,鸟都没有感觉到;只是转了转头继续睡下。后面的薛浪一边前进一边问道:“秃子,依贺忍者的老巢在什么位置,都过去大半个钟了,怎么还没有到?”在老爷子怀中的陈星海低声道:“别急,就快到了。”其实说到忍者,相信大多数人都不陌生。忍者的雏形是中国的类似于情报部门的间谍,专门窃取情报同时兼有暗杀职能,多于夜间出没,均穿黑衣、紫衣。唐朝时被引入日本,其职能基本没变,但日本人口相对较少,因此对于日本来说,这部分人员具有更高的价值。尽管如此,其最主要的作用仍然是情报的窃取和军力的体现。忍者的地位起初很低,随着时间推移才渐渐有了类似于等级的职位并受到上层的重视。无论是正宗日本人,还是学忍术的外国人,对忍者的形象认识都比较一致。人们心目中忍者的通常形象是:全身黑色装束,能飞檐走壁、跳墙越城、呼风唤雨、移星换斗,使用各种奇形怪状的暗器。忍者既是武士又是刺客,接受日本忍术的训练(即秘密行动的技术)。“忍者”这个名词最早可以回溯到江户时代。忍者像日本武士道和日本武士一样,遵循一套自己引以为荣的专门规范(忍术)。大量的神话和传奇故事是许多关于忍者的,他们出现于日本战国时代,经常为大名,或是封建贵族执行秘密任务。而直到德川幕府将其纳入正式编制后,进入了最兴盛的年代。在富士山北边乱石深处,有一间木屋,木屋内只见两个人跪坐在地板上,在交谈什么。这二人其中一个身穿紫袍,脸上有着一缕胡须,看上去六十有余。另外一人身穿黑袍,三十左右的年纪,一双眼睛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