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地,几片树叶随即飘下,其中还夹带着血液犹如下雨一样从上面滴下。当即抬头望了一眼,只见一根大树杈位置横着一具紫衣忍者,那忍者的头部有清晰地可见五个洞,洞中正朝下滴着鲜红的血液。苍鹰呼出一口长气,暗道:“好险!”。要不是刚才反应快,及时出手用混元指击杀敌人,说不定刚才死的就是自己。这也多亏了多年来杀伐的经验。摇了摇头,准备叫仇雪出来,却心一惊。因为他发现八个忍者出现在他四周,每人手中那明亮的东洋武士道是那么的刺眼。苍鹰吞了吞口水,心里暗骂:“远距离不是我的对手,一下来八个,妈的,这不是要我命吗?”可是暗骂归暗骂,苍鹰还是想到了一条计策,毕竟多年的杀手生涯不是白混的,看着这八个来者不善的忍者,笑骂道:“呵呵,我是来游玩的,你们把我当空气放了吧。”边说边靠近右边的那两个忍者,然而这些忍者并没有理睬苍鹰的话,目光随着苍鹰的脚步移动,似乎再说你只要动,马上取你性命。苍鹰还是笑着,忽的,苍鹰看准时机就向右边的忍者袭去,右边的忍者早已经提起了明年的东洋武士刀。眼见苍鹰就要到那人的面前时却突然转了方向,朝左边的那两个忍者而去。左边的这两个忍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苍鹰捏碎了喉咙,继而快速窜入了前面的一颗大树后。苍鹰这连环动作,让在场其它六个忍者都懵了,他们完全想不到这家伙居然声东击西。当即大怒:“八嘎!”无数的飞镖朝苍鹰躲的那颗大树射了去。“啪啪啪——”飞镖盯在树干上,却找不到苍鹰的目标;苍鹰刚才的声东击西看来效果不错;要不然死的肯定是他;六个忍者比起八忍者好对付的多。再说他现在也已经摆脱了呗包围的局势。可是你用黑夜的树林来个个击破。此时在另一边的十几名忍者四处穿行,时而出现时而消失,让人摸不清究竟落地何处。不过这些都逃不出黑暗处的一双野兽目光。片刻惨叫声响起;一名在后面的忍者被一把铁爪抓住了喉咙,接着整个脑袋头颅都被抓去。鲜血溅了一地。前面的忍者回头看去,只见到同伴的尸体;顿感不妙,顺及隐藏起来;遁地的遁地、飞树的飞树。“啊——”又是几声惨叫传出;四名隐藏在树上的忍者身体截成两半摔落地上,鲜血溅满了在四周的枯叶。凶手的影子一闪而过消失在了黑夜。同伴连续被猎杀,剩下的几名忍者都知道遇到了对手,开始越来越谨慎;最前面一名忍者在地下穿行;后面四名忍者则跟在后面四处警惕。然而一个影子转瞬而来,突然四把明亮的武士刀同时而出。“铛铛——”几声清脆声音响起;影子随即消失不见,不过四名忍者已经被猎杀两人,剩下的两个忍者手中的武士刀上已有了血迹。“追!”其中一名忍者看着地上的血迹延伸到一颗大树后面,顿时冷声道。两名忍者加上前面遁地的忍者,一共三人从三个方向包围了那颗大树,打算合击那个受伤的影子,三人谨行而去,离那颗大树还有一米距离时;同时扔出暗器。接着一刀劈出。眼前一幕令三人傻眼,只见空空荡荡;除了他们扔出的十几枚飞镖在地上,以及少许的血迹外,什么都没有。正疑惑之时,头顶突然又气流急速而下。三名忍者其中两人反应极快,快速躲了过去,剩下的那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那爪一样的兵器插进了头颅,鲜血犹如喷泉喷射而出。这下剩下的两名忍者在暗处看清了凶手,这凶手的双脚倒挂在树枝上,手中的兵器是一根特制的链子,链子的一头被她握着,另一头连接在了同伴的头颅中,此人不是仇雪又是谁。仇雪冷喝一声:“开!”眨眼,下面被自己的锁魂爪插入头颅的那个忍者“噗——”的一声,头颅身体四分五裂,浆糊似的脑浆溅了一地,令人触目惊心。“砰!”一声落地;仇雪从树上跳了下来,手背上有一条伤口,那是刚才与那四名忍者交手的时候,不小心被划到了。仇雪撕扯下一块白布包住手背,可是还没有包扎好,刚才运气好避开的那两名忍者从暗处闪了出来,手中明晃晃的东洋武士刀提着,目光死死的盯着仇雪,因为刚才同伴死的那一幕几人都看在眼里。仇雪看着这两人,手中的锁魂爪露了出来,冷冷的道:“就凭你们,找死!”哪知道仇雪还没有动手,只听两声破空声传来:“咻咻!”速度之快,眨眼就是两声闷哼,接着站在仇雪对面的两个忍者都愣在了当场,两支弩箭从他们的咽喉穿出,箭头上还滴落着血迹。“小雪,你没事吧?”薛浪的声音从忍者的背后穿了过来。原来薛浪从后面跟来,一路见到了忍者的尸体,当即感觉不妙,就四下寻找,正好在这里找到了仇雪与两个忍者对峙,没有丝毫犹豫就射来了两支弩箭结果了忍者。仇雪见到薛浪,当即放下了紧绷的神经,举着受伤的手道:“一点点伤,没事的!”薛浪在认真查看了一下,确定小雪是点点皮外伤,才放下心来,毕竟人家怀着他的骨肉,不能马虎。薛浪道:“对了,老爷子他们呢?”“他们往前走了,我们快跟去吧。”仇雪说完就与薛浪两人朝前面快速而去。转眼,那个木屋内,依贺忍者的首领石川一郎与自己的下属川木还在讨论当中,却被外面的喊杀声给惊动。拉开房门,两人赫然皱起了眉头,只见在前面的坝子内,横七竖八躺着十几具尸体,现在的情况是四十多么紫衣忍者围住了一个白发老者、一个秃子、一个秀气的年轻人。石川一郎看着那白发老者身后的秃子,用日语惊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