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海点了点头道:“公元前210年的日本,根本就没有白狼,有的也只是灰狼。那么徐福陵墓的那匹白色狼王一定是从别的地方运来的。恰巧,埃及就有白狼,但白狼在埃及的地位很崇高的,一直都是贵族的象征。绝不会轻易送人,或者买卖。然而图中的法老确实带着那贵族的象征白狼来到了日本,说明徐福手中一定有法老很想要的东西,才会带着白狼来交换。而当时的日本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法老们看得上眼的,且日本尚处于新石器时代,那么究竟是什么东西呢值得法老愿意带着白狼来交换呢?”老爷子接话道:“埃及的法老们信奉死后能转生,所以把自己做成了木乃伊,葬在金字塔中。那么需要的东西绝对是与死后有关的,虽然徐福是著名的方士,擅长炼丹、八卦、观天测星等,同时也从大秦帝国带来了剑、镜、玺(就是玉)三种材料,后被日本信奉为三神器。然而这些东西里面,能让法老看得上眼的只有玺,玺就是玉,玉在古人眼里都是灵性物品。上面提到的阴阳,极有可能就是阴阳肉玉。”“老爷子说得不错!”陈星海点了点头,继续道:“所以我们要找寻阴阳肉玉,就得去埃及了。”“去埃及倒金字塔?”边上的小,一听到埃及,就想到了金字塔,当即惊道:“我看报纸新闻说,金字塔里面可是被法老下了诅咒,要是谁贸然进去,就会中咒,最后恐怖的死去。”陈星海摸了摸自己的秃头,道:“是啊,我也听说过此事,据说凡是进入过金字塔的人,几乎都遭到了诅咒的袭击。全世界由诅咒引发的离奇案件,最大的恐怕要数杜唐卡门事件。”“杜唐卡门?”老爷子眉头邹了起来:“我好像也听说过。虽然大多数人并不关心也不相信这个只有考古学家们才专门研究的事,但仍然有人对杜唐卡门和他的黄金面具有所耳闻,毕竟这一事件几乎轰动了整个世界。”陈星海沉吟了片刻就给大家讲起了这轰动全世界的杜唐卡门事件。杜唐卡门是逝世在大约纪元前1300年左右的埃及少年幼王。一提起“埃及”这两个字,人们眼前立刻会出现雄伟、巍然的金字塔,也会联想到美丽多情的尼罗河。确实在这一片繁荣富饶的土地上曾孕育了一个伟大的明右国。杜唐卡门逝世的年代大概正是埃及的全盛时代,只要从他的黄金面具上就可以看到这一点。黄金面具,是国王死后覆盖在脸上的金子面套,幼王杜唐卡门的黄金面套是用纯金子打造的,非常精致漂亮,皮肤感觉柔润光滑,浓眉大眼,笔挺的鼻子和有棱有角的厚嘴唇,无一处不是经过了细心的雕模,特别是那两只镶嵌着黑宝石的眼睛,瞳孔深澈无瑕,就好象两片神秘的海洋。这一切都使杜唐卡门那张少年英俊的面孔更加栩栩如生,并体现出国王的威严和神气,就这样,幼王杜唐卡门套着价值连城的黄金面具,躺在自己豪华富丽的陵墓——金字塔内,在尼罗河波涛的低吟声中,安详地度过了三千多年。其实在这三千多年里,整个大千世界并没有风平浪静,特别在那些埋藏着王宫贵族的墓地里,曾遭受过盗墓者无数次的动夺。在埃及也是同样。从开罗向南行走,大约在五公里之外的尼罗河左岸,有一处叫“皇家之谷”的地方,这里自从古代天才的工程师伊姆荷太普为他的国王修建了第一座著名的萨卡拉阶梯形金字塔之后,在一千多年里,又耸立起50多座同样伟大的建筑物。这些建筑北起吉萨,南至垃洪和列什特金字塔所在的贝尼苏韦夫,分布于长达150公里的辽阔地域,在金字塔的内部,不仅有房间和走道,还可以深藏宝物,于是这个隐藏了许多古代埃及帝王坟墓的“皇家之后”,便变成了盗墓者垂涎的地方。先是普斯人,后是罗马人和阿拉伯人,一次又一次的挖掘,使这里大部分的陵墓都被盗空,而那些掘空之后又被遗弃的墓穴,却变成了狐狸和蝙蝠的牺息之地,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这些生灵们在这阴森森的洞穴里奔窜飞撞。唯有社唐卡门幼王之墓侥幸地逃过了这些盗墓者之手,在深深的地底下长眠。然而可怜的幼王虽然逃过了盗墓者之手,却没有逃脱考古学家们的手心。杜唐卡门之墓的发掘被誉称为是埃及在本世纪最伟大的考古行为,投资这项发掘工程的是英国的卡那邦爵土,他组织了一个非常精干的考古班子,全力以赴地投入到这项工作之中。盗墓和考古从字面上看两者似乎有着天壤之别,一个是卑鄙的行为,一个是崇高的举动,然而假如我们站在死者的立场上看这整个事件,他们之间又有着共同之处:无论是盗基还是考古,都是挖掘坟墓,打扰那些长眠的灵魂。尽管考古学家们高举着“研究人类发展史”的冠冕堂皇理由,但是几千年安眠的灵魂被挖掘在光天化日之下,又众目睽瞪地暴露于人们好奇的视线中,这些死者的灵魂是否会感到不安,甚至引起愤恨呢?这种举动不是一种“变相的盗墓”吗?无论称他们为盗墓者还是考古学家,总之这些当年参与杜唐卡门之墓挖掘的工作人员,以后经过数年岁月的流失,相继遭遇一桩桩惨案,甚至死去。从卡那邦爵土开始,一直到80年代,惨死的人数竟超过了50人。这种奇怪的死亡被善良的人们称为“杜唐卡门的沮咒”,这“诅咒”便酿成了“盗墓者”惨案。埃及王国曾经那样风云一时,从纪元前二九零零年开始,那些喝着尼罗河净水长大的伊斯兰教儿女们,就用自己的双手在这一片土地上创造了从未有过的繁荣和昌盛。然而每一个在位的法老国王不仅仅生前拼命地享受和挥霍,还想把这种生活带到“死者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