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老爷子停下脚步,望了一下远处的蓝天,轻叹一声道:“哎,是不是太阳神宫,老夫不知道,不过老夫有一个直觉,那就是阴阳肉玉就在这塔里面。”“呵呵,这么肯定?”薛浪笑了起来:“不知道有什么依据吗?”老爷子白了薛浪一眼,道:“你这家伙,老夫都说了是直觉,哪有什么依据。”仇雪也插了一句:“但愿你的直觉是对的,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不跑冤枉路。”在另一边的苍鹰等人也是休息了好几次,现在正靠着金字塔的巨石抱怨,只听苍鹰骂道:“奶奶的,埃及人真他妈费事,修建一个陵墓,居然搞得这么大。”陈星海拍了拍苍鹰的肩膀道:“不大,怎么能显示当时统治者的权威呢,又怎么能成为世界上的奇迹?而我们又怎么会来呢?”小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望着这巨型的金字塔道:“就是不知道这塔里面有没有阴阳肉玉?有没有木乃伊守护?又有没有什么法老的诅咒?”陈星海笑道:“呵呵,进去不就知道了吗?”说着话的三人又朝前继续前进。不过令他们奇怪的是,天上的太阳依然是那么炽烈,仿佛时间在改变,太阳却没有下山的迹象。不知道走了多久,老爷子、薛浪、仇雪三人都快脱水倒下了,依然没能走到金字塔的前后。扶着仇雪的薛浪,郁闷道:“我们至少走了五个时辰了吧,居然还没有到正面。妈的,这金字塔到底有多大?”老爷子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前面:“看到前面的棱角了吗?估计转过那棱角,就到正面了。”薛浪用舌头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骂道:“妈的,现在谁要是拿水换我的命,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就这样,三人走一回儿歇一会,大约在一个时辰后,终于转过了那棱角。当他们转过棱角的刹那,他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片荒芜的沙漠,到处都是黄沙,在黄沙中还有许许多多的黑点,那些黑点在来回的飘动。“狗日的,这么多鹰…”老爷子的惊骇,让身后的薛浪与仇雪两人纷纷朝天空望去,只见天空中乌压压的一片,全都是盘旋着数之不清的雄鹰。这些雄鹰,在距离地面五十余米的高度盘旋,每一只展开双翅都有两米来长,锋利的利爪看得人都心惊胆颤,毫不怀疑那利爪要是抓在他们的身上,绝对会抓走一大块肉。仇雪突然指着远处,惊道:“你们看,那是我们要找的白柱子。”老爷子与薛浪两人同时朝仇雪的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根高十余丈的白柱毅力在黄沙之中,而盘旋在半空的那些雄鹰都围着那根柱子转,似乎那根柱子对他们很重要。薛浪骂了起来:“妈的,我们要不要过去?”薛浪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在他看来,只要出现在鹰的视线范围,很有可能会遭到它们的攻击,一旦攻击他们,对他们来说是致命的。老爷子沉吟了片刻道:“这样,用你的弩箭试一试,看他们究竟有没有攻击力?”薛浪点了点头,把仇雪先护了自己身后,毕竟万一那雄鹰反扑的话,受伤的也先是自己,不是小雪。做完这些,说了一句:“老爷子,如果那鹰反扑的话,你就带着小雪先跑,我挡住它们。”就提弩搭箭,对准了一只盘旋着的雄鹰。老爷子没有说什么,只是抓住仇雪的手,在关键时刻,拉她跑。当然仇雪不会独自跑,他此时的手正拉着薛浪的衣服。目光一寒,当即毫不犹豫的扣动了弩机,只听“嗖”的一声,钢箭穿透空气直射而出,射穿了雄鹰的头颅。薛浪看着真真切切,当即还不等收弩,就大喊一声:“跑!”老爷子与仇雪两人由于角度的关系,见不到前方是什么情况,只得在薛浪喊跑,就拼命的朝后撤。老爷子拉着仇雪,仇雪拉着薛浪。可是三人跑了一段距离后,发现后面并没有什么东西追来,当即令三人很是纳闷,老爷子停下脚步,背对着仇雪与薛浪,问道:“你这家伙,看清了雄鹰扑来了吗?”薛浪摸了摸头,回想道:“我…我见钢箭穿透那只雄鹰的头颅,就觉得其它的鹰会扑来,就喊跑。”听着这话,老爷子一下子就转过了身,轻叹一声道:“你这家伙,胆子怎么变小了。走,去看看!”说着话的三人又来到了那个转角处,可是出现在他们眼前还是无数的雄鹰盘旋,而且在地上的沙子中,怎么寻找,都没有找到雄鹰的尸体。老爷子郁闷道:“你这家伙刚才到底射中了没有?”薛浪无语了,没好气道:“老爷子,你可以不相信我的人品,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百发百中的称号。”“还是眼见为实的好。”老爷子摇了摇头道:“你自己来看看,地上哪有雄鹰的尸体?”薛浪探出头,看了看,果然没有,郁闷的他不等老爷子说话,当即再次提弩搭箭,“嗖”的一声,一支钢箭不偏不移射中了一只雄鹰的腹部,是穿透性的。可是下一刻,不仅是老爷子,连薛浪自己都惊讶了,因为穿透雄鹰的那支钢箭似乎从来没有遇到阻力,直直的射向了远方。而那只被射中的雄鹰还完好无损的盘旋。薛浪震惊了:“这…这怎么可能?”老爷子看着眼前的一幕,沉吟了片刻,居然就直直的朝那白柱子走了过去,看那样子,似乎完全不在意天空盘旋的那些雄鹰。仇雪惊喊道:“老爷子,你做什么?”老爷子没有回话,反倒是薛浪轻轻拍了拍仇雪的肩膀,然后也紧跟老爷子的脚步走去,边走边道:“小雪,你觉不觉得,这样的场景我们曾经遇到过。”后面的小雪狐疑了起来:“我们在哪儿遇到过?”此时的老爷子已经走到了那根白柱旁,只见他伸出手摸向那白柱,嘴中喃喃自语:“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忽的,老爷子冷喝一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