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轩辕晗想到了,吴清的一句光明正大,让他明白,原来,这件事情的幕后之人竟是他最亲的,只因为他的坚持,他们就要置他于死地,他死了,父皇为了轩辕王朝的将来,为了轩辕王朝的血统,也只能默认,不是吗?“混帐,好好的益州怎么会发瘟疫。”大殿上,皇上狠狠的丢掉手中的奏折,益州,居然是益州,在他的太子刚到益州的第三天居然传来益州发瘟疫的消息。“回皇上的话,这天灾,老臣也不敢定它什么时候来呀。”殿下一大年迈的大臣颤抖的说着,话虽说的小心有理,但那意思却让皇上更生气了。“你是说,朕的儿子,一去就遇上了天灾。”恶狠狠,只要那大臣点头,那大臣的头可能立马就保不住。皇上的眼神与语气,吓得那大臣赶紧跪下,不停的磕头,嘴里不停的念着,“微臣不敢,微臣不敢。”“朕,谅你也不敢”哼,敢说他的儿子,一气就遇到天灾,什么意思,他儿子运气差还是他运气差,这不就是变相说轩辕王朝时运不好吗。“皇上,此时再多说天灾的事亦无议,当务之急是立即请太医前往呀。”司徒老将军,皇后的父亲走了出来,语带恳求。众大臣都明白,太子是司徒老将军的外孙,司徒大将军肯定是很关心他的安危的,此时,太子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恳请皇上立即派太医前往。”众大臣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给皇上好感的机会。“准,太医院,以薛太医为首的十位院士前往”皇上大手一挥,轩辕王朝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十位太医,被派往益州了。一下朝,不顾众大臣的眼神,闻人靖暄立马往太子府走去,他现在要马上见到知心,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他们都想错了,益州的叛乱竟然是针对轩辕晗的,轩辕晗在那也许有危险了。“瘟疫,益州怎么会好好的有瘟疫,而且还在这个时候传来。”听到闻人靖暄的话,知心六神无主,显些跌倒,怎么可能,瘟疫?“知心,你别担心,轩辕晗他在那里一切安好,在行馆,有那么多护卫保护,定不会有事的。”说完,闻人靖暄都觉得这话没有力度,瘟疫还会看你有没有人保护吗?可一时,他也想不到什么话来安慰知心。惨白着一张脸的知心坐了下来“疫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闻人靖暄想了想“应该是轩辕晗一到的时候,从这个时间来算,他到的第二天,益州就传出来瘟疫。”一说到这个,他更郁闷了,当时明明就觉得了不对了,为什么没有再阻止一下呢,只要晚一天,晚一天,他们不进城就没事了。知心低头思索着闻人靖暄带来的消息,半响之后,抬头看向闻人,“靖暄,我要去益州。”“知心,益州在发瘟疫呀。”闻人靖暄睁大着眼睛看着知心,那个地方,那些个被皇上点名的太医一个个苦着一张脸,在那里交待后事,一个个都不想去,知心她既然,就算,轩辕晗在那又如何,只要轩辕晗没出事就行了呀。“靖暄,你不觉得奇怪吗?益州真的是发瘟疫了吗?”眼神,直直的看向闻人靖暄,不容他躲避。被知心的眼神看得边边闪躲,“知心,我……”好吧,他承认他有私心,他是担心轩辕晗的安危,但比起轩辕晗他更担心知心,而且如果轩辕晗死在那也没什么不好的。“靖暄,这个季节,不是发瘟疫的季节,而且,益州那个地方,这段时间我也做了些了解,以他那的地理环境要发瘟疫,而且还是这个季节发,太不可思议了。”瘟疫,传染性的疾病,一般是自然灾害后,环境卫生不好引起的。这只是其中一方面而已,按照中医五运六气的理论,在五运六气特殊之年份,或因某运不及刚好与司天之气相矛盾时,会爆发瘟疫。益州那个地方,空旷如野,四周也没有什么污染源,甚至连茂盛的树林都离它很远,那个地方实在称不上自然灾害或者环境卫生不好,古代的环境卫生虽差,但好在地大人少,而且破坏力远不如现代人。最主要,秋季,益州怎么可能会在秋季发生瘟疫,然后会是某运不好与什么司天之气相矛盾。不,对于后者,知心不相信,比起这个,知心更相信那是人为的。“无论如何,那个地方,我都不能让你去。”闻人靖暄摇了摇头,说他胆小,说他自私,什么都好,他就是不能让知心去冒险,他宁可自己去。“靖暄,我懂医术,我去那也许有用。”不论是不是瘟疫,去了才会知道。“知心,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太医都去了,你放心吧,轩辕晗他不会有事的。”他是太子,众人都要保他的命,但知心不同,如果知心在那里发病了,那些太医不一定会尽心救治的。知心摇头,太医,谁知那群太医心里打着什么主意,皇宫的人,有几个可信。“靖暄,我必需要去,晗在那里,他在那里有危险。”轩辕晗他不仅仅是轩辕国的太子,他还是轩辕国现在唯一的皇子,他的命,可比皇帝的命还值钱,他是要出了什么事,那么轩辕族的气数也尽了。“知心,太医会去,你先让太医去看看,也许,等太医到了那里,益州就没事也说不定的,你何必要跑上一趟呢。”“靖暄,我说了,益州不是瘟疫那么简单,我总觉得那里很有问题。”听到知心这样说,闻人靖暄咬咬牙,益州太危险了,说什么也不能让知心去,。“那里太危险了,知心,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去,我知道你不放心,那这样好了,我去,我去益州,我保证,轩辕晗一定不会有事。”“你去就不危险了吗?”靖暄,总是什么事情都把她放在第一,她的安危比他的性命还重要,明知道有危险,明明就很讨厌轩辕晗,为了她却可以保证轩辕晗一定不会有事。“反正我不能让知心你去涉险”让知心涉险,还不如杀了他好了。知心轻轻拉了拉靖暄的衣袖。“靖暄,你离开了,京城怎么办?晗他离京了,这京城的事没有一个人看着不行,你不能离开。”“靖暄,益州,我是去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