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风的确获得了足足二百块上品灵石、以及不少丹『药』的奖励。不过他的身家丰厚,这点灵石、丹『药』自然不怎么在意。除了丹『药』灵石,还有一件比较特别的极品攻击法器。这件极品法器,看起来就像一个乞丐要饭用的小钵。随着灵力的御使,钵子可以不断变大,并且可以任意装入泥沙、山石、湖水之类的东西。攻敌之时,钵中装入的泥沙等物,可以瞬间倾倒出来,将目标掩埋。具体的效果,则跟使用者的修为、神识有很大的关系。修为越高,神识越强,钵子就能变的越大,装入越多、越重的东西,倾倒出来时,威力也就更大。“这件极品法器名叫乾坤钵,居说用到极致有移山威海的威能。这样的好宝贝,希望你好好珍惜、利用它,莫要堕了我玄阳门的名声,辜负了宗门对你的厚望!”当时亲自颁奖的天仁真人慎重介绍道。“听起来跟储物袋的效果,倒是比较类似。泥沙、山石,这些东西根本没办法杀敌。”任清风想起乾坤钵,不禁有些失望了起来。“如果能装入一座大山,一片沙漠,一片汪洋,或者能有些效果!只是不知道,那样需要什么修为!幸好我不缺攻击法器,有没有这乾坤钵都是一样!”任清风带着戏虐的心态,胡『乱』想象了一下,很快便想开了。除了灵石、法器、丹『药』这些物质奖励,任清风最大的收获就是,提高了知名度!当然,这样的收获,其实并不是任清风预料到,并且刻意想要的!为了沉香谷的探秘名额,为了有朝一日自己能够成功结丹,任清风根本无法继续保持低调。此次大比任清风可以说是声名大振、锋芒毕『露』。整个玄阳门中没有一个不知道他的,就连一些做杂役的凡人,都不例外。此外,天台七大门派,甚至东海碧霞大陆上的少数修士同样也听说了任清风这号人物。尤其是青州三大门派的一些修士,更是如此。尤其有趣的是,某一些修士坚持认为,如果任清风不放弃夺冠的话,任清风就会成为玄阳大比第一名。此时,站在任清风一起的,自然是其他的一代弟子们。靠他最近的,依然是杨骏、刘群、林剑这三人。“三师弟,你记住师父他老人家的叮嘱了吗?”杨骏见到任清风正在发呆,不放心提醒道。“还有林师弟,你还记得我几天前跟你说的话吗?”林剑正在入神的打量着高耸入云、庄严古朴、气势恢宏的玄阳宝塔,刘群肃容道。“放心。都记得了!”任清风、林剑两人一----头,异口同声道。半个月以前,天逸曾经在玉玄峰峰顶,召见杨骏、刘群、任清风三人。他特意交待了,自己关于玄阳塔的所知所闻,以及进塔试炼的一些注意事项。“总之!如果要想取得最好的试炼效果,那就不要依靠外物。另外,还要量力而行,不要逞能!”天逸当时如是说道。因为天逸真人的这句话,任清风、杨骏、刘群、林剑三人特意把身上的法袍、护甲、玉佩、护身符等外物,全都收进了储物袋。此时,任清风身上除了百变宝衣、储物戒指,只有其他一些普通衣物鞋袜,就连往常负上背上的清风剑也当做外物收了起来。半个时辰以后,天仁真人以及长老们终于准备完毕,收起了香案。随即之见天仁真人慎重取出一件样式古朴、刻满不明符纹符号的红『色』方形玉印。他将玉印袍抛在空中,连同其他八位长老,一同向玉印快速打入灵诀。半时辰之后,他们额头微微出汗,显得有些疲惫之时,玉印终于有了反应,耀眼的红『色』光华快速流转,转眼之间变成了桌面大小,向玄阳塔的高大塔身上印了过去。一阵如钟鸣般的悠扬巨大声响起,玉印片刻之间就围绕着塔身旋转印击了数百次。每一次印击,塔身就会如同水幕一般泛起一阵涟漪。等到玉印围绕着塔身,飞旋向上,将宝塔从下往上印击一遍之后,半个时辰已经过去。紧接着,玉印再次变小飞回,被费仁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下一刻,只见玄阳塔塔身之上陡然凸显出密密麻麻,不断旋转的符文虚影。每个文字、符号都有桌面大小,不过在巨大的塔身映衬之下,却显得非常渺小。另外,这些符文都十分晦涩古老,其中似乎隐藏着什么玄奥,只是在场的众修士都不认识,也感悟不到任何东西。符文虚影出现仅仅几息时间,就消失无踪了。随即只听轰隆隆一阵巨响,却见原本紧闭的众多塔门,自下往上、由左向右缓缓打开了两层。与此同时,对于黑洞洞的塔门,塔前站着的众长老、弟子们,只觉得一阵古老、苍凉、悠远的气息,迎面而来!“最后声明一下,本次试炼一共三个月时间。期限到了,你们自然会被传送出来。期限未到,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只能留在塔中,希望你们作好应变的心理准备。如今塔门已开,试炼立即开始。二、三代弟子由一层各塔门依次进入。一代弟子由二层各塔门进入。”天仁真人转身看着一脸震惊的众弟子们道。至于塔中到底会出现什么情况,他却一句也没说。而二、三代弟子闻言,也不多作迟疑,纷纷迈步进入了两丈高的一层众塔门。同时,一代弟子也御器飞进了自己看着比较顺眼的二层塔门。“都回去吧。三个月以后再来。”众弟子全部进入以后,塔门很快都自行关闭了,天仁真人望了一眼似乎没有任何变化的玄阳塔,如释重负道。说完话,他便领先御空离去了。诸位长老、以及青衫办事老者们见状,也纷纷离开了。不过长老们是御空离去的,青衫老者们却是御器离去的。唯一例外的是,玉秀峰的那名云姓女修长老并没有离去,而是在塔前用法术搭起了一座简陋却偏偏典雅的石屋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