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钦州皇城等到全身都是黄铜之『色』的时候,就可以相当于筑基后期修士了,只是僵尸傀儡们在没有阴煞之气的情况下。进度有些缓慢。白云嶂,惊天钟也祭炼完毕,虽然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但是用来御敌飞行还是可以的。寒锋,雷鸣,风隐之术也都练熟生巧。这些法术的成熟,让夏虎实力大增,不说横扫筑基期修士,至少能横扫大半。这天夏虎坐在逍遥椅上,正研读炼器真解,想将自己的几件灵器重新炼制或者从新炼制几件,毕竟手里有了噬心石,如果能将每件古宝灵器之中加入一点点,那威力肯定又会增加不少。但是谷外的一丝异动,引起了夏虎注意。收起炼器真解,身形一闪,出了神府,几个闪烁之后,就在山谷的谷口处显现了出来。“弟子普阳殿值守,奉掌门之命,前来传令,这是师叔的任务玉简……”说完那白袍弟子一扬手,一枚青『色』玉简,直奔夏虎飞来。“恩,我知道了……”甩手五枚下品灵石凭空而去。那白袍弟子大喜,连声道谢之后,转身离去。身形一闪,夏虎回到了浩天神府,坐在逍遥椅子上,轻抿了一口清茶。然后发出神识探查了起来。这清茶自是夏虎新炼制的千丝叶茶,原来神府小『药』园内的那些灵草是专门配置千丝茶的。闲来无事的时候,夏虎按照制作方法炼制了一些,只是这些灵草的耗费极大,一块『药』园内的灵草,也就只能炼制半斤左右。所以夏虎平时也十分的珍惜这千丝茶。而另一块不用说,自是酿制寒元酒的灵草,只是这半月形的小水潭内的灵『液』,出产很少,还不足以让夏虎浪费挥霍,手里又有八宝复灵丹使用,一时到也不是很急切,所以夏虎也就暂时搁置了一边。“宋国钦州皇室,普阳观,守护皇室十年。”“哦,居然是这样的任务……”夏虎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要知道,在他想来,宗门新派的任务,一定是要自己去赵国参与大战的,将自己安排去保护宋国皇室,这还真的让他有些意外。不过夏虎也还算是高兴,毕竟不用在过那提心吊胆的日子了。能有十年的修炼,自己有可能进入筑基后期的,退一步来说,即使没有进入筑基后期,那到筑基中期顶峰还是没有问题的。身形一闪,出了神府,收起挂在墙上的山水墨画,起身走出了小山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转头看了一眼莺莺谷的方向。腾空而起,落在了一团如棉似絮的白『色』雾气里。正是夏虎新祭炼的白云嶂。这还是第一次使用,躺在棉絮里,非常的舒服。夏虎一挥手,一张石制小圆桌落在了棉絮之中,在一翻手,一只精致的茶壶茶碗落在了圆桌之上,倒上一杯,轻抿了一口后,十分惬意的一点身下的白云嶂,向远处飘去。钦州,宋国的皇城,是宋国政治文化的中心,而且在那里还有宋国修真界最大的修真坊市。几年了,躺在白云嶂内的夏虎心情从未这样的平静过,由于这白云嶂有隐秘的效果,飞行的高度又高,足比筑基期修士的飞行高度还要高上千丈。比金丹期修士的飞行高度低了两千多丈。要知道,虽然是飞行,但是修真界的飞行高度还是有层次的。炼气期弟子的飞行高度只有一两千丈,筑基期修士也只有五千丈左右。至于金丹期修士都在七八千上万的高度。至于元婴老怪,在什么高度飞行,夏虎还真的不知。其实也不是炼气期修士不想飞的高点,这主要是越高,空中的罡风越强,压力越大。打个比喻,如果炼气期弟子想飞到筑基期修士的高度,除非是有特殊的飞行法器,既能抗罡风,又能抗压力的法器才行。若是凭借本身实力飞行,一是耗费法力巨大,二是速度更慢,三就是有危险,毕竟高空的罡气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就由被挤压爆裂的危险。夏虎的这个白云嶂他没有试验,不过在感觉上飞到金丹修士的高度也没问题,但是有个前提,别碰到修士,在那个高度一旦碰上修士,那就肯定是金丹以上的修士,谁敢保证,白云嶂就不会被金丹修士看破,谁敢保证那些修士不见宝起歹念啊!所以夏虎宁愿低于金丹修士,而又高于筑基期修士飞行的高度,说白了,就是将危险与安静取中间值。这样做,果然不错,金丹修士不会无缘无故扫视筑基期修士的飞行高度,筑基期修士更没那个胆量扫视金丹期的飞行高度。所以夏虎在夹缝之中飞行,安静了不少。不然的话一旦被那些巡弋的修士撞破,又得查身份,验令牌的,夏虎觉得麻烦。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十天左右的路程让夏虎走了近半个月。钦州城,是夏虎目前为止看过最大的城池,比之赵国的嘉陵城大上几倍,方圆足有几十里。远远的望去,大大小小的房屋成片成片的,密度十分大。路上车水马龙的人影比蚂蚁还要小上不少,如果不是修真之人,视力异于常人,还真的看不到的。普阳观,坐落在城外的一座小山坡上,这里不止普阳派在这里有道观,其余的丹阳,旭阳,紫霞宗在这里都有门派弟子驻守。小山坡的后面的小山谷,就是宋国修真界第一大坊市,“钦州坊。”夏虎在钦州城的上空飞了一圈之后,在一处僻静之处,落下了遁光。迈步走向了山坡上的道观。这里烟火鼎盛,烧香许愿之人络绎不绝。走在人群之中,夏虎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紧张气氛,看来修真界的大战,还没有影响到宋国世俗凡人的生活。山坡正中一处大殿之中,牌面上面写着祈愿二字,两侧则是五大门派的道观,写着普阳,丹阳,紫霞的『摸』样。夏虎看到善男信女们三步一揖,五步一拜,满脸的虔诚,心里不禁一阵好笑。当然,他也不知道人家拜的是什么!祈求的是什么!反正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