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秀眉一皱,风卿歌一手抱着哭泣的女娃,一手牵着小男孩看着大汉“两个孩子,何必下手这么重。”“哼!老子的事情用不到你管,他们偷了老子的包子,老子就要打死他们。”说吧,大汉再一次出手,但碍于风卿歌神情中的寒意,向后退去另一部。“不就是银子么,给你。”放下小女娃,风卿歌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扔到大汉手中“你这些包子我全要了。”大汉一看手中的银子,脸色瞬间就变了“嘿嘿,有银子当然好说了,这些包子全是你们的了。”大汉掂量着手中的银两,转过头对这女娃和男童怒喝着“今天算你们走运,哼!。”“没事了,别哭了。”风卿歌蹲下身,拿着手绢擦拭着小女娃脸上的泪痕。“姐姐,谢谢你。”一旁的小男孩扯着风卿歌的衣袖,强装镇定的说着。“告诉姐姐,你们为什么要偷东西呢?”“瑞哥哥快要死了,我们——我们就出来偷包子给瑞哥哥吃。”一提起瑞哥哥,男孩的眼中一片红衣,看着眼前白衣大姐姐,男孩再一次伸出手“姐姐,能帮助我们给瑞哥哥找个大夫么。”“你们的瑞哥哥是生病了么?”“恩.”“那正巧了,姐姐是大夫。”“真的么?”小女娃眼睛一亮,瞪大眼睛看着风卿歌话语中几分激动。风卿歌提着包子,跟在小女娃和小男孩身后朝着破旧的大院走去,而就在风卿歌消失的那一刻,不远处的茶楼之上,南宫璟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烈。“风卿歌,你真是让本王越发的感兴趣了。”“王爷,要不要卑职跟着去。”“稍安勿躁,本王自由安排。”“是。”破旧大院。一来到大院中,风卿歌秀眉一挑,不大的院落中,十几个孩子挤在一起看着风卿歌。“瑞哥哥,瑞哥哥洛洛找来大夫了。”小男孩松开手,直奔院落中唯一的房屋,放下包子,风卿歌跟在小男孩身后进入了破旧的房子内。、不远处,一少年躺在木板上,极力的忍着咳嗽,眼中慈爱的看着小男孩。“洛洛,以后——咳咳,别乱跑。”“瑞哥哥,洛洛找到医生了,姐姐,这就是瑞哥哥。”来到小男孩面前,风卿歌打量着脸色煞白的少年,少年看起来十四五岁左右,虽然面色憔悴苍白,但那双眼抓奶哥隐隐透露着威严之气。直觉告诉风卿歌,这少年不简单。“大夫,给您添麻烦了,我们并没有银两,害的您白跑一趟。”“瑞哥哥,大姐姐说免费给您治病,还给我们带来了好多好吃的。”洛洛的话,让安瑞将视线从新落在风卿歌身上,一袭白衣轻尘绝世,清眸如同浩瀚的星辰一般,仿佛能将他吸引进去。“咳咳,对不起姑娘,在下失礼了。”安瑞发现自己竟然看呆了,连连道歉着。“无碍,我先看看公子的病情。”风卿歌淡淡一笑,这个少年谈吐举止完全是大户人家的风度,为何来着破旧的大院,这让风卿歌到有几分好奇之意。“多谢这位姑娘,只是——安瑞并无银两。”“无银两就先欠着吧,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给我,洛洛你去吃包子吧,这里交给姐姐就好。”听着洛洛的小肚子早就叽里呱啦的乱叫,风卿歌轻轻的拍着洛洛的头,笑着说道。“好,姐姐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叫洛洛就好。”虽然只有八岁,但是在这群孩子中,洛洛显得十分成熟。洛洛走后,风卿歌蹲坐在安瑞的身边,伸出食指探寻在安瑞的脉象上,秀眉再一次皱起。“姑娘可有什么疑问么?”“你似乎已经知道自己身中剧毒一事。”眼前这少年并不是生病,而是身中剧毒。“姑娘厉害,竟然可以看出在下是中毒而不是生病。”安瑞嘴角一闪而过的无奈笑意,笑意中透着几分失落与恨意。“还好,你命大遇见了我,这种毒药可以解。”风情的一句话让安瑞一愣?“姑娘是说这种毒能解开?”“恩,可以解开。”“那姑娘——”安瑞本想开口,却犹豫了几分“那姑娘可否为在下解毒,若是在下成功解毒,定会答应姑娘任何的要求。”“毒我自然会给你解,要求什么的我不稀罕。”风卿歌看了看大院中玩闹嬉笑的孩童们,虽然过着这种日子,但这些孩子的笑意是真心的,想必眼前这少年是倾尽所有去照顾这些孩子。“为什么?”安瑞不明的问道,只要他身体内的毒解开,他就可以回到宗族却与之竞争,到时候以他家族的势力,可以满足她任何要求。“没为什么,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只靠我自己的双手去夺,就算踏平这天下。”一股无法言喻的霸道从风卿歌身上散发出来,安瑞半眯着双眼,看着眼前令人诧异的女子。“好,姑娘若是有难处之时,只需要开口便可。”听着安瑞的话,风卿歌转过头看着脸色煞白的俊俏少年“话说,你不不怕我把你治死?”“治死也是个死,不治也是个死,在下相信姑娘。”自从那日起,风卿歌就在小院中住了下来,一注便是五天,这五天之内,风卿歌为安瑞解除了身体内的毒素,二人也成了朋友。第六日“明日你就要和风镜决战了。”夜色吹过风卿歌的长发,坐在房檐之上,拎着酒仰头一饮而尽“你是在担心我?”风卿歌的话让安瑞俊彦一闪而过的红衣,连续五日的治疗,让他身体内的毒素尽数消失,也让苍白的气色渐渐的变得红润。一个俊秀的少年,脸色一闪而过的绯红,这不仅让人淡淡一笑,少年情窦初开之时的模样,莫过于此。“是啊,风镜是风家之主,势力自然是上层。”安瑞话语中几分担心,看着风卿歌手中的酒壶,无奈的摇了摇头“今日早些睡吧,明日就要决战了。”夺走风卿歌手中的酒壶,安瑞躺在房檐之上,看着星空。“卿歌。”“什么。”“如果我有一天坐上了至高无上的位置,娶你可好?”“你说什么?”没有听清安瑞的话,风卿歌回身再一次问道。“没——事。”安瑞一张红透了的俊彦隐藏在夜色之下,他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暗暗责备着自己的失神,安瑞爬下了房檐。翌日。阳光照在大地之上,风城的名门望族早就聚集在高台边,他们听到风家的消息早早的就按耐不住心底的好奇之意。风卿歌不是在一年之前就死了吗,今天怎么会挑战风镜?高台之上,一袭白衣女子背后背着用蓝色绸缎包裹着的琴魔,看着对面的风镜,眼中杀意让人无法直视。“二叔,你写好了遗书么?”风卿歌的一句话让众人一个趔趄,这风卿歌也太狂了吧,风镜可是风家一家之主啊。“风卿歌,今日你挑战本族长,本族长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实力,今日本族长要替风家清理门户。”“二叔,你这就说错了,卿歌一没偷二没抢,你凭什么要杀了卿歌,还是说当日你坐上族长之位是靠阴谋得来了,要除了卿歌让这个秘密永远隐藏呢?”风卿歌话落,便看到围在高台边上的众人皆是惊愕的张着嘴,一年前的那场比赛莫非有什么猫腻?“哼!多说无益,过了今日本族长倒要看看你如何猖狂。”身形一闪,大步上前,风镜手持一把长剑直奔风卿歌,众人眼中以明了,小小的风卿歌根本不会是风镜的对手。但就在风镜长剑即将击中风卿歌之时,只见风卿歌连连后退,双手一挥,十几枚银针飞射而出,朝着风镜飞射而出。这十几枚银针的力道之大,只见风镜闪躲之后,银针笔直的镶嵌在木柱中。“你究竟是在何地学来这旁门左道,今日本族长一定要清理门户。”“清理门户?”冷冷一笑,风卿歌眼中的嗜血之意让众人心底寒意更加。此时,只见风卿歌玉手一挥,从身后拿出一把蓝色绸缎抱着的古琴,唰的一声,蓝色绸缎尽数落下,只见一把琴轩古琴出现在众人面前。“这是——百里岚的琴魔。”“不可能啊,你说是琴癫百里岚的那把琴魔么?”高台之下的众人早已经炸开了锅,风镜看着眼前这把琴魔,心中也是为之一颤。他见过百里岚手中的琴魔,与眼前这把一模一样,为何琴魔会出现在这臭丫头的手中。“二叔,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旁门左道’。”食指勾在琴弦之上,铮的一声琴声响起,一股杀意四散开来,只是在那么刹那,便看到一道利刃飞射而出,朝着风镜飞奔而去。铮铮——几声琴音落下,看着风镜一身破衣烂衫的架势,哪还有什么一族之长的威严。“风镜,当日你以卑鄙的手段赢了我父亲,坐上了族长之位,今日我就要从你手中光明正大的夺过来。”铮——最后一道琴音落下,风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形趔趄的倒在地上“风镜,我只问你一次,风家之主是谁?”那样的霸道,那样的威严,这一袭黑衣少女堪比烈日一般耀眼。手持琴魔,风卿歌一步步上前,将风镜踏在脚下。只要风镜一个犹豫,风卿歌便会一招结束了风镜的生命。不过,风卿歌不会如此,她要留着风镜的性命,问出爹爹的下落。“风家之主是谁?”感受着风卿歌身上强大的晒气,风镜咬着牙跪在地上“风——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