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好象被人绑手绑脚似的?还被绑得似乎很是扎扎实实,有点痛。沐蝶灵蓦地睁大了眼睛,眨眼,再眨眼,她不是在西山黄坡那里么?为何此刻身在一间古色古香的雅室之中?而且,她动弹不得!打侧着身子躺在一张榻上,双手被反剪绑在后面,双脚也被绑着。脑海中回放过自己在西山黄坡那里的最后一刻,是被人暗算了!是谁?谁那么阴险?她已经够倒霉了,难道还有更倒霉的么?腾地想坐起,却做不到,这才发现自己不但被绑着了,还似乎被点了穴道,不由得大怒声叫道:“是谁?”才叫了一声,就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小丫环,听到她的叫声后,其中一个丫环说道:“啊,她醒了,奴婢去给战王禀报。”才说着,一个英俊挺拔的玄衣男子已经出现在门口,两个丫环连忙低头道:“禀王爷,夜姑娘已经醒过来了。”“嗯。”段逸尧摆手,走进屋子里,直接坐到**面前的一张椅子上,两指顶着俊面,煞有介事地眯眼瞧着被绑成粽子一样的沐蝶灵。“是你?为什么绑着我?”沐蝶灵见到走进来的人居然是段逸尧时,不禁有些愕然极了。她低头瞧瞧自己的衣服,不由得“啊”地一声轻呼!她穿的衣服被换过了,换成了女装,一袭紫衣,质料做工皆是上等,但却又被绑着手和脚,这是哪样?关键是,谁给她换了衣服?而她是女人的身份被识破了?血!对了,血溅到她的脸上了。“段逸尧!你卑鄙无耻!为何暗算我?为何把我绑着?我有得罪了你么?”呵呵!才质问完,她就想到了,她恢复了她本来的面貌,难道这家伙还在记恨上次她刚刚穿越而来时,用膝盖顶了他一下下的仇恨么?还有,好象狠狠地煸了他一个巴掌。惊怒的眸子抬起,迎上了段逸尧一双幽深的冷眼,正居高临下地虎视着她,跟她四目相对,段逸尧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更好地对着他的双眸,冷冷地问道:“你是谁?为何三番两次地出现在本王的面前?”啊!这是什么话?沐蝶灵本能地就怒道:“谁三番两次地出来在你的面前你了?你是不是太过自作多情了?现在是你在绑架我好不好?分明是你跟踪了我!”段逸尧手上的力道稍稍加重了几分,俊目含着几分慵懒,嘴角噙一丝邪魅,说得振振有词道:“第一次,你穿着古古怪怪地,穿跟没穿一样,标新立异,出现在本王的面前,还是在本王独自沐浴的时候出现;第二次,你女扮男装混入来,跟本王同榻共睡了一晚。这些,你不会是忘记了吧?还敢说你不是对本王有所图谋??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出现在本王的面前呢?千变万化,让本王对你的记忆深刻,然后对你……刻骨铭心?”某男子邪妄地勾起一丝自以为是的得瑟。顿时,沐蝶灵头皮发麻地挣扎了一下,却是徒劳无功时,没好气地回道:“第一次,我不是标新立异,我有穿着游泳衣!我也不是有意出现在你的面前,我是从……从……莫明其妙掉到那里的!”头皮象要炸了,该死的古人!认不得游泳衣,硬要说成是她标新立异。然而,她说游泳衣,他能听懂么?这岂不是对牛弹琴?“莫明其妙么?不是蓄谋已久?你别说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穿成那样,为什么?你确定那不是企图引起本王的兴趣?”段逸尧邪唇,一丝魅惑的似笑非笑缠上他的嘴角。沐蝶灵更加头皮发麻了!她恼羞成怒道:“第二次,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