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鬼一听王三如此申明大义,感动的直哭,那头磕的都连成串了。赵普和明净一听这个解决法也很简单,墙上掏几块砖再补上当然没有问题。王三把女鬼扶了起来,对他们两人一鬼说道:“看来这是个误会,天地万物都是大自然中的一部分,不管是阴人还是阳人都有自己的界限和秩序,都应该和谐共处,只有这样才能万世并存。如果处理不当,阴人会影响阳人的生活,阳人也会影响阴人的生活,今天这个事算是说开了,你以后也别从阴间再来了,他们不是你的家人,你听到了吗?”女鬼说:“我是因为难产而死的,我家里人早就死了一百年了,投胎的投胎,享鬼寿的享鬼寿,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清明节和鬼节要不是我为了这个事,也不会出来的。没有人祭祀供养我们,我不会再来了,我还会感念他俩的恩德,我会保佑他们家生意兴隆,把以前损失的都加倍补回来。”明净和赵普一听,想不到女鬼也这么申明大义,通情达理。明净动容地对王三说:“大爷,我觉得她很可怜,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和她以后当个亲戚走动,我愿年年给她上坟,同是女人都是苦命人啊。我们通过这件事情结识也算是有缘。我知道你不是恶鬼,以前我上去撞见你两次,你都没有吓我,我就觉得你不像坏人,额不对!不像坏鬼。”女鬼一听感激地看着他们,王三想了想,说道:“如果你们双方愿意,当然可以,这也是你们俩口子积的阴德嘛。”明净一听可以,就高兴地说道:“我年纪小,你都死了一百多年了,我认你当姐姐吧,以后我就是你的妹妹。”女鬼激动的说道:“我死的时候三十岁,我们阴人都是按死时的年纪算,我当你妹妹吧。” 王三一看又是两个女人一台戏,想起吴超聊的老太太和那个『妇』女来就后怕。赶紧说道:“死者为大,明净喊她姐姐,就这么定了。” 王三一锤定音,她俩也就不争了。王三一拍脑袋对女鬼问道:“瞧我这脑子,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这整了半天了,还不知道你是谁?”女鬼也是歉意地看了看大家,不好意思地说道:“都怪我,我该先介绍自己的。我叫陈金氏,是早年间本镇陈家的媳『妇』,娘家姓金。”吴王三一看明净又想和陈金氏唱戏,立马摆手打住,说道:“好了好了,这件事情就算定了,明天掏砖找坟,再安坟好吧!”明净说:“再给我姐订口上好的棺木,得找块风水宝地。”赵普傻傻地说:“我去定做纸房子纸车,纸牛,纸马,再请上一车火纸。”女鬼一听高兴地连忙说:“可别这么破费,这样一来你们得花多少钱啊,我可受不起。”明净说:“姐啊,你就别推了,咱们以后是一家人了,逢年过节的我就给你去上坟,缺啥用啥你就托个梦,要不直接来家说就行。”王三一听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打住,你再说下去让她直接住你家得了,你不懂就别胡闹。阴阳有别,就是托梦也是有诸多规矩的,你还让她来你家做客,你以为阴间就这么:“妹子,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是我不能这么随便走动的。我们阴间的鬼有穷的不行了偷偷来阳间要东西的,有些遇到和尚道士的就直接没了,就是回去的也被打的很惨。”王三说:“行了行了,就这样吧,你们商量一下明天怎么办吧,我得走了。”女鬼陈金氏对王三施了一礼道:“多谢神君出手相助,我将永远铭记您的大恩大德,请受小女一拜。” 王三说:“今天虽然是个误会,但也有了个圆满的结局,从此以后这个店也就生意兴隆了,我也该走了。”说完王三不顾他俩口子的强留,出了门一拐弯就消失在街口。赵普拿着五万块钱赶了出来,再看时哪里还有老头的身影。陈金氏笑了笑说道:“两位,你们拿着钱追谁呢?”明净说:“刚才那个老大爷啊,他帮了咱们这么大忙,不得感谢他一下啊。这老头看起来年纪不小了,腿脚还挺快,刚出门就没影了。”陈金氏笑了笑说道:“他啊不是凡人,是土地庙的神将,咱们遇上他算是吉星高照了,你们是肉眼凡胎哪里看得出来?”他俩口子张大了嘴说道:“土地庙的神将?我的天哪!这一天就跟做梦一样。”陈金氏问道:“你们家楼外这堵银墙是神君教你们砌的吧,这墙好厉害,靠近了那银光鬼魂能被杀伤。”赵普一听感觉这也太玄了吧,一簸箕草木灰也有这么大的作用?……天亮了,赵普和明净找来了左邻右舍的弟兄把墙掏了个洞,抠出了那几块砖,又找了几块新砖堵上了上去。在陈金氏的指引下找到了河边她的残坟,又用新棺材装下了她的尸骨。在风水先生的指导下找了一块所谓的风水宝地重新下葬了,填土的时候明净哭的很伤心,直喊姐姐。自此陈金氏入土为安了,四楼的阴气终于不见了。第二天,赵普俩口子的店里来的客人就逐渐多了起来,多年积压的陈货短短一周就销售一空,乐的他俩都快闭不上嘴了。现在终于不用降价吐血处理了,甚至就算和别人的价格一样,客人们还是乐意买他们的货。附近几个商家就郁闷了,都快开死的店为什么又生意兴隆了?他们一想,前两天他家在四楼的墙上掏了几块砖给埋了,莫非他们有风水高手的指点?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发生,整个镇上的商家,凡是有四楼的,都争先恐后地把北面的墙砸了大窟窿,也掏出了三块砖拿到地里埋了,并且有得人刻意的也埋到了陈金氏的坟旁。赵普夫『妇』听说此事之后,觉得他们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他们这些商家都照着做了,但生意还是不如赵普家的好,这其中的原因也许只有赵普夫『妇』知道了。他俩还经常去土地庙烧香,这事他们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