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庙,白无常来了,大家一起坐着等白无常回话。白无常的右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脑子里飞速地转着,不一会就眼开眼睛笑了起来。吕阳和老赵凑上来问道:“老兄可有妙计了?”白无常站起来说道:“此事不难,不就是为他们讨个阴神的身份嘛,这事包在我身上,你们快些把他们三个的职务安排好就可以了。”吕阳和老赵大喜过望,这真是朝里有人好办事啊!经过商议,老赵把三个人全领走了,吕阳这个庙不太适合住女的。老赵他们刚走,司明智也回来了,他简单对吕阳说了说,吕阳点了点头就去静坐了。白无常回到地府后直接来到黑无常这里,他把事情向黑无常一说,只见黑无常说:“我说兄弟啊,这事对他们来说并不难,那玉灵子什么事情不敢干哪!他为什么把这样的小事放给咱俩坐呢,你仔细想想。”白无常眼珠子转了半天,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黑无常把打开看了看外面又把门关上后说道:“玉灵子的身份我不用多说了吧,就前些日子他在东海闹的那事你听说了吧。”白无常一个劲地点头,黑无常继续说道:“你想想这天底下有哪个小小的土地爷被玉帝下旨训斥了,也就是他玉灵子嘛!别看表面上玉帝是训斥他,实际上这可是一种天大的恩宠啊!”白无常说:“这么说来,他是想诚心与我们结交,给我们一个机会喽?”黑无常说:“对了,就是这么个意思,要不然你想想他托咱们的事算个屁啊!”两人商量来商量去,一致认为玉灵子是依此为借口想结交他们。白无常说:“既然是这么回事,那我们就去找崔判官吧……”黑无常为难地道:“找他啊!我有点犯怵,这家伙太精了!但这事还只能找他办!”黑白俩无常来到崔判官跟前,先是东扯西扯问寒问暖的就是不说正事。崔判官见这俩家伙这样个子,也就陪着他们乱聊,心想:“装,我让你俩装,看谁能坚持到最后。”白无常见黑无常还在聊无关紧要的话就咳了一声,崔判官瞅了白无常一眼笑咪咪地问道:“怎么白兄弟嗓子不舒服吗?”白无常连忙道:“呵呵没事没事。”黑无常也不太好意思开口,但接下来聊些什么呢也犯了愁。崔判官说:“今天二位兄弟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你们看我这里也很忙,如果没有事的话那就……”白无常忙说:“有事有事,没事的话我们不敢打扰你的。”崔判官心道:“这俩小子装都不会装,在我面前什么东西能瞒的住啊”崔判官说道:“有事就说嘛,你俩跟我还见外吗?要是真没事我可要送客了,要不你们俩帮我处理公务吧!”白无常说:“这个……是这么回事,还是让黑兄弟说吧。”黑无常见开了头也就好开口了,他说:“是这么回事,我们俩跟平州府城隍老赵关系不错,最近他收容了三个鬼,两女一男,他想把这三个鬼安排到城隍庙供职,不知判官大人能不能帮这个忙啊。”崔判官一听就吓了一跳,指着他们说道:“平州府城隍老赵?!就是跟玉灵子关系很要好的那个吧,告诉他最好不要搞事,以前孟主管的死他俩的手也不是那么干净吧!还说什么蛇精杀害了孟主管,这话别人信我可不信。”崔判官一说这个,黑白无常脸上一禀,心道:“判官就是判官啊,这事还是让他给知道了,厉害!”崔判官觉得这两个大人物出面讲情,也不好真得就驳了人家的面子,毕竟都是地府的好同事,以后有事还得互相照应。想了想后问道:“两女一男到底是什么鬼啊,哪里人氏怎么死的?品性如何这些你们都不给我说说,就想让我给你们办事啊!”说完白了他们一眼。黑白无常一听他松口了,白无常高兴地说道:“这三个鬼是清朝咸丰年间死于乱兵之祸,男的叫杜明,女的叫李玲李玉,杜明是为了保护这姐妹俩而被乱刀砍死的,而这两个女的则是为了保全名节,因不堪受辱而死的。”崔判官一听,开始时还觉得因要徇私而犯难,这么说来如果他们所讲属实的话,这三人完全有资格成为阴神啊。如此一来办这件事情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办了,为什么这俩家伙还偷偷摸摸地呢。这里面会不会有别的事情啊,我还得再问问,别睛这俩小子把我给蒙了。崔判官又问道:“这么说来,他们可以成为阴神,但你们为什么还不好开口呢?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啊?”白无常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就是前几天……”黑无常见他要脱口了,就赶紧碰了他一下,白无常见自己口误了,就赶紧说道:“其它的没有了。”崔判官见他俩在这里演戏觉得可笑,就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来喝了两口,眼睛在俩小子的脸上扫来扫去。然后慢慢地说道:“行啊,既然你俩诚心瞒我,那这事你们还是找别人吧。”白无常真后悔自己说错了话,事到如今也只能如实相告了,但说话还真得讲究说法。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前几天和阳人之间闹了点小误会,不过确实是阳人有错在先的。后来杜明给阳人点名要了口楠木棺材,如今这误会已经化解了。”崔判官一听就火了,站起来喊道:“什么!给阳人点名要楠木棺材?这不是扰民嘛!当地的城隍和土地爷是干什么吃的,自己的治下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失职,绝对是失职!”白无常见他动怒,就赶紧扶着他坐下,然后又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说,但凡是涉及到吕阳的地方都避口不谈。他说完以后见崔判官的怒气也消了,就静静地等他表态。他俩觉得这个崔判官当官都当成精了,怪不得阎罗王选他当判官呢,原来这家伙还真是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