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妇女这里交待一句,她跑开后精神就失常了,然后家人就给她到处看病。经过一年多的治疗,终于康复了不假,但花了一万八千多元的医疗费。巧合的是,她在土地门前看车挣的钱刚好是这个数,并且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玉灵子在此不作说明,其中的道理还是请读者们自己思量吧!张老觉得吕阳此举非常好,既有力地震慑了这些贪心的人,同时还给了人们一种信心,觉得神仙就是正义的。人们纷纷谈论着刚才的事情,这下在场亲眼所见的人们可有了茶余饭后的话题了。人们在有心人的带领下,纷纷涌向了那个少妇的看车亭,然后喊着号子把它给掀翻了。很多人对它踹了几脚以示愤怒的发泄,然后把它架起来扔的离土地庙远远的地方去了。吕阳叹了口气带着张老他们进了土地庙,刚才的怪事吓的在院中摆摊卖符的卖纪念品的小贩也不敢站出来讹人了。但是吕阳看到这两个摊子就烦,上次来就想除了因为有老赵阻拦着没有做,今天他是不会再放过了。虽然摊主被刚才的事情吓的不轻,但对于金钱的**还是非常的强烈的。没过一会她们又恢复了胆气,只是在心里对自己安慰道:“刚才不过是一阵风而已,这世上哪来的鬼神啊!还是多挣钱吧,这一年一万的承包金交着,得挣出来才行啊!”刚才的怪事一过去,秩序又恢复了正常,香客们又开始进进出出了,今天可能是因为初一的原因吧,要比往常的人多一些。香客的群体以中老年人为主,当然也有一些年轻的学生,其中不少是来采风旅游的。对于土地爷,不管是信与不信的,既然来到了土地庙,一般都会上几柱香,或者往功德箱里捐点钱,有得是图个新鲜有得则是虔诚无比的。一个中年男人进来了,他穿着中式服装,穿着布鞋,看起来像是很有修养的一个人。他好像是头一次来土地庙,从没进门时就左看右看的,有时还拍几张照。他来到院中反抬头看了看布局,又看了看殿前的大香炉和两尊门神,不由的睁大了眼睛。他自言自语道:“奇怪啊,这平州的土地庙怎么这么特别呢,规格有点越制不说,怎么还摆了两尊门将呢!”这时一个妇女来到他的面前煞有介事地抱拳跟他见了个礼,这个中年人见她这样,就很严肃地回了个礼,嘴里念道:“福生无量天尊”。那妇女惊讶地问道:“啊?你是道士啊!”中年男人笑了笑说:“我不住观算是散居的正一道士吧!”那妇女就是一个摆摊的,哪里会听的明白,他说算是那就是了。只见这个妇女有些犹豫,往常她为了卖香忽悠普通人还行,如今遇上了一个道士,你要再说烧高香得福报啥的,人家还能相信你的鬼话啊。可是已经来到了人家的面前,要是不试一试还不甘心,要知道卖一柱高香挣十多块呢!中年男人见她好像有事,就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妇女吱唔地说道:“啊?也没有什么事,我就是想问问……想问问你要不要高香。”中年男人笑着说:“大姐,对于礼敬神明呢当然要用香,不过用什么香无所谓,关键是心要诚。如果诚心的话,一支清香就可以表达心意了,你说是不呢?”妇女真后悔问人家要不要香了,这下好了,被人家给训了一顿,并且自己好像还没有勇气对抗,真是窝囊死了。她尴尬地点了点头,脸一红就跑回摊子上去了,嘴里还念叨着:“不要就不要吧,还说那些个废话干什么,真是的。。。。。。”中年男人神情复杂地看了看这两个摊子,又看了看不断买高香的人们,无奈地摇了摇头。吕阳和张老他们觉得这个中年男人有点意思,就紧紧地跟上了他。只见这个男人走到王三和刘冬的神像前仔细端详起来,殿中的纪培池见到他好像不太理解门将是怎么回事就出来了。纪培池对他拱手道:“这位善信,从哪来啊?”中年男人回礼道:“我从山东来,听闻此处的土地庙颇有盛名,就到此来瞻仰一下。”纪培池笑子笑说:“山东可是文化大省啊,儒道文化大兴之地啊!全真七位真人全部来自山东,想必先生对于道教文化也深有研究了?”中年男人笑道:“深有研究不敢当,但对于道教文化我是一直有着浓厚的兴趣,特别是对于城隍社令之类的有着一种难以理解的亲切感。只是不知道为何咱平州的土地庙这么特别呢,别的土地庙没有这么大气,而且更没有听说殿门前还供有神将的啊!”纪培池说:“对于这个问题,我每天都能给人解答八十遍,所以我就写了个牌子,您还是看看这个牌子吧。”说着纪培池指了指神像后面立着的一个牌子让他看。中年男人来到这个牌子前仔细看了起来,越看就越是感到惊讶,看完之后深吸一口气道:“难道传说中这里的土地爷显灵是真的了?”纪培池哈哈一笑道:“确实如此,就连我本人也是深受土地爷的大恩啊!”中年男人说:“嗯?你快对我说说吧。”纪培池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就随他进了大殿了。对于这个纪培池,吕阳并不陌生,他就是在卢并莲事件中大放异彩的那个人。现在关于他的《正义哥勇闯龙潭抱出女尸》这样的文章还在疯传,他几乎成了新闻焦点。也正是由于媒体的力量,使他迷途知返从一个不良青年被“逼”成了一个修行之士。中年男人回头看了看还在讹人的香火摊,然后来到土地爷的神像面前久久地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