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队伍,越过东闵,已经彻底离东凉的皇城很远。别了,东凉!“前辈,结魂灯我们已经顺利地取到,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去寻找那另外一件上古法器,也就是回魂石床?”离开东凉时,男子一律骑马,而女子则乘坐雇来的一辆马车,趁中途歇息,青竹率先问了出来。“这另外一件法器,自然也是要去寻的,少了这回魂石床,只怕是不行!”玄荷前辈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掀了车帘跳下马车透气。郊野,极目望去,一片葱绿之色。“找到了这回魂石床,我们就可以开始为傻儿用邪术医治他的缺损,真期待着那一天早日的到来!”从东凉出来,他们绕道到了南诏。同东凉一样,南诏也是富庶之国,百姓安居乐业,所到之处一片欣欣向荣。这日,他们正沿着官道赶路。“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快来人救命啊……”一阵女子惊恐的喊叫声,从前面的官道上隔了一座林子传了过来。“奇怪?我们进入南诏境内,所到之处,都和乐太平,怎么在这官道上,居然有女子大喊救命?这匪贼也似乎太胆大包天,居然青天白日地跑出来为非作歹。”“我也听见了那女人凄烈的喊叫声,走,咱们赶紧赶过去瞧瞧!”一阵策马前行,绕过树林,果然见前面的官道上,有几匹高头大马,高头大马上有几个身形彪悍的汉子,齐齐围住了一辆精致华丽的马车。看那马车的做工考究,帷幔厚重,便可知晓这车内的主人,不是普通穷苦的人家。那这算什么?劫财还是单纯的劫色?“几位爷,饶了我们吧,我们都是普通老实的老百姓,我和我婆娘这是要往她娘家去呢?我婆娘的娘家人病重,我们还要赶路,望几位爷能高抬贵手,放了我们一把,这点儿碎银子还望几位爷笑纳,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权当请诸位唱酒的酒钱,求各位爷不要为难我们夫妻二人。”那赶车的车夫是个男子,赶紧从怀里掏出些银子,安抚这些恶霸。为首的那位,是位英气逼人的汉子,一看就是粗武之人,从那车夫手里夺了银子,在手里惦了惦。“爷,还请饶命高抬贵手!”车夫趁机又低声下气地恳求。“就这点儿银子?你就想打发我的手下们?呸,你以为你这是在打发没饭吃睡大街的叫花子吗?送给大爷我,大爷我还不稀罕呢?”他还真是不稀罕这点儿碎银子,一把扔出去老远,掉入一旁的树从中。可怜的车夫,肉疼。他家中只自是富足人家,比一般的普通百姓也只是殷实些罢了,还达不到可以挥霍无度的标准。他本以为用这些银子可以打发掉这些恶霸,不料弄巧成拙。“爷是嫌银子给得太少了吗?我这里就这么多,全都给爷……只希望爷可以放我们夫妻二人一条生路!”车夫狠了狠心,只得掏出了剩下的被他小心藏起的银子。那些银子,已经是先前拿出来的碎银子好几倍。这回,真正肉疼。这可是他们这一路的盘缠,还有看望亲友打算给亲友带过去的救助银。大难当前,也只好舍财求命。“几位爷,我就真的只有这么多了,全都拿出来给几位爷了!”“私藏的银子倒是不少!”沉甸甸的布袋子装的,抛一抛,还有些砸手。“爷,放了我们夫妻二人吧?”车夫求饶。“放了你?可以!你可以直接滚了,这儿没你的事”那为首英气勃发的年轻男子,倒是口气慷慨得很。车夫听了,以为有救,喜出望外,连连磕头,“多谢几位爷开恩,小的这就走,不在这儿碍几位爷的眼”甩起了马鞭子,就要驾车速速离去。然而马鞭儿还没有扬下去,就被另外一条长鞭给缠住,硬生生地从车夫的手里扯飞去。“等等,我们主子的意思,你是没有听清还是耷了?”恶狠狠的一顿休辱。“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走了,但是这马车里的美人儿,她必须得留下!”金多宝眼色迷离地盯着那晃动的马车,透过摇摆的车帘,依稀可以瞧见马车里头那位貌美的新娇娘。他金多宝早已经垂涎这位美娇娘的美貌很久,可是苦于今日才有机会,将这夫妻二人给逼到了山上。他的目的在于得到那位马车里的美娇娘,至于车外的这汉子,他也没有非要对方必死的必要。这南诏境内,他金多宝是名声早在外头的。但凡他看上的女子,最后没有弄不到手的。当然,但凡他看得上的女子,那也绝不是一般的‘美人儿’。他金多宝有一个最大的与别的采花贼或是风流种不同之处,那就在于他不采单纯无知的少女,不碰还没有开过苞的处-子,他有一个最奇怪的嗜好,或者说是怪僻更恰当,那就是他看上的女子当中,十个就有十一个是有夫之妇,破了身的已婚女子。关于这个特别的僻好,他没有觉得自己变态或是疯狂,反而乐于沉迷其中。如今马车里坐的那位娇美人,就是刚嫁人不久的新妇,正合他的胃口。“爷,那马车里的是在下的娘子,她身子不适,求爷放过她吧?”车夫汉子都快要哭了。身为男人,一辈子最大的耻辱,莫过于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惦记,并且当场拦住调戏一番。“我偏不放过她!难得爷口味重,好不容易看上一个能令爷满意的,爷怎么能让这到嘴的煮熟的鸭子给飞跑了呢?你走,可以,车内的美娇娘,必须留下!”“不要,我的女人不能被别人动!你们要是再这样,我就高声喊救命了!这里是官道,难道你们还真的无法无天不成?”车夫汉子抱着一丝侥幸,抵死不从。他与他的娘子,才刚新婚不久,这会儿正是如胶似漆的亲热期呢,要让他们分开,要让他抛开她不管不顾独自逃生苟且活着,他还不如和这些人拼了。“喊啊,你想喊,尽管喊啊?真是瞎了你的狗眼!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知道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位爷是谁吗?他可是我们南诏国赫赫有名的金爷!金爷的名号你小子不可能没有听说过吧?”金多宝的手下,虎视耽耽不耐烦地呵道。那车夫汉子一听,差点儿腿软吓趴了。妈呀,怎么遇上了这像恶魔一般的恶人呢?这金多宝的各种奇怪僻好,他听说得不少,自然他也就知道此人专挑有夫之妇下手,专挑那些破了身子的女人取悦自己。思及此,他心肝儿颤,他这娘子,怕是保不住了!“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想要逃命,你现在还可以逃,你若不想逃,那本大爷也不介意在黄泉路上送你一程。”金多宝已经渐渐失了耐心。马车里的美娇娘,惹得他心痒痒,早按捺不住了。“相公……”正想着马车内的美娇娘呢,这美娇娘倒自个儿先掀了马车帘子,惊慌夫措地跳下了马车。啧啧,这身段儿,还真是出落得高挑有致,多标致的一个美人儿。那盈盈一握纤细的腰肢,那鼓鼓的胸脯,定然有一大对雪白的玉兔儿弹跳,在他眼前不停地晃。赫赫,还真是受不住这该死的少妇的**。世人不知,这破了身的女子,玩起来才有味呢。那些个处-子,青涩得连什么都不懂,完全不知道一点儿**,玩起来,没劲透了!风情翩翩,身段娇好,又婀娜多姿懂得调-情的成熟美人儿,才真正合他的胃口儿。“哟,美人儿你自己倒是先跳出来了?是不是等爷等得不耐烦了?急需要爷的宠爱呢?”这金多宝平时就是放形浪荡惯了的,当着诸多随从和手下的面,也丝毫不避讳,口没遮挡,尽说些污言秽语。他倒是不嫌丢了自己的身份,相反,还以为此乐,乐此不疲。“放开我相公!”那美娇娘也是个性子烈的。“哟,还是个辣妹子呢?啧啧,我更喜欢这样的,才刺激更有味儿!”金多宝贪婪地露出邪恶下流的目光来,猥琐地盯着自己的猎物。“娘子,小心,这些人都是坏人!”汉子急急出声。“找死!活腻了!”金多宝的手下一见这人出言不逊,其中一个武艺高强的,直接一脚踢了过去,恰恰那汉子躲避不及,直直被踢中要害,滚下马车来,不停地哀嚎。“相公,我求求你们,别伤害我相公!”美娇娘哭得梨花带雨。“要想我们放过你相公,那也容易,你从了我们主子吧?把我们主子给服侍好了就行。”要求倒也简单,可也是过份。盯着那边一幕强取豪夺伤天害理的一幕,青竹气得咬牙,“这姓金的,也太得势欺人!居然连良家妇女都不放过!”“难道当地的官府都不闻不问的吗?真过份!”“那位良家女子,还真正可怜呐!”“可怜的还有他家相公,都被人打得滚落在地,只怕是这回伤得不轻,要在**躺上好几个月了!”“啧啧,这世道,还真的是无奇不有,专挑有夫之妇下手这样的恶趣味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