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出宫是秘密出宫,哀家又不是大张旗鼓地出宫,你怕这么多作甚?哀家要你做的不过就是避一些耳目,让宫里的人特别是哀家的皇儿沧吉以为哀家一直还在宫中这就行了!难道,哀家的这个要求,很难吗?还是清儿,这两年在宫中的日子太过太平,你早已经居安思闲,连这点儿小事,也办不好了?”诸葛如风凤眸的眸底,寒芒闪光,震摄威压。“娘娘,不是老奴不愿意,老奴只怕坏了娘娘的大事而已。”清嬷嬷知道自己再这般‘不识好歹’下去,恐怕下一个人头落地的,就将会是自己了。这位西太后虽对自己恩宠有加,可是,那也是自己细心服侍左右周旋的结果。倘若一旦自己成了这西太后的眼中钉肉中刺,令女王失望或是生气,那她还是得吃不了兜着走。“娘娘,老奴遵照娘娘的旨意办事就行!定当尽力为娘娘周旋到底!”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先答应下来。其他的事,若这过程中发现任何的意外,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且看情况。“清儿,这才是哀家的右臂!哀家今夜便会启程,这后宫的一切大小事务,都先将给你替哀家打理,跟在哀家身边的时日也不少了,你也学着独挡一面吧。”敲定了最大的问题之后,诸葛如风这就亲自去收拾自己的行装。入夜,三条黑影,在夜色的掩护之下,飞蹿出了帝都的皇宫。“主子,我们已经探到了那位女子他们的落脚之地!”气势磅礴的金府,在南诏可算是数一数二建得巍峨大气宏伟辉煌的私宅之一。别的不说,光是这占地面积,就足以在上面建起好几个宫殿来,家境殷实一般人家的家宅,至少可以建上几十个。没办法,谁叫人家金府在这南诏,是数一的巨贾商户。金家敢号称南诏的首富,旁人绝不敢再称财富第一。“他们现在在何处?是一行人,还是单独一人?”金多宝这两天在府中养伤,休养得已经差不多,没啥大碍。这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不,刚好就开始又惦念上夙莺。“主子,他们始终是一群人同行,这期间没有落单过。”手下如实汇报。“哎,这可就有点儿难办了,她的身手,当日你们也都见识过,至于其他的人,没有交过手,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深藏不露的,这很难说。”他摇头甚是苦闷。惦念是惦念上了,可是怎么把其弄到手供自己享受呢?这真是个难题。“都是你们这帮没用的奴才,你们怎么就没有一个像人家那般强大的,亏我金府把你们好生供养着,却不料想,关键时刻,全成了脓包,不顶用。”想着头痛,他只好拿这些没用的手下出气。上回,确是这些手下失误,因此也不敢还嘴或是争辩,只能垂头受着。“爷亲自去会会!”临阵退缩,可不是他金多宝金爷会干的事,他是遇难则更强。刚要出门,不料,门外一位年长的老者,缓缓而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金府的家丁。“浑小子,你才好了一天,这又要寻思着出门找打是吧?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存心找抽?”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金多宝的亲爹,这金府的创建人。“爹,你怎么过来了?”金多宝暗叫不好,这刚要出门呢,他爹就冒出来了。他金多宝天不怕地不怕,在外面如何的浑,无法无天都成,但是有一条,回到了这金府,见了他爹,他还是得规规矩矩的‘俯低做小’,谁叫他爹是他的老子呢?何况,他爹,那是出了名的精明算计,南诏远近闻名呐。不然的话,也不会在他那一辈,就已经聚集起了惊人的财富。到了金多宝这一代,金多宝也承继了他爹商人的聪明与算计,在南诏的商圈里那也是混得风生水起,赚了几笔大的,为金府的财富又添上了一大笔可观的数字。但这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金多宝再精明狡猾,但是遇上他爹这样的‘老狐狸’,却也只能甘拜下风。“你爹我再不过来,你这浑小子指不定又要出门去哪里为非作歹?你这小子说说,前两日,你到底是怎么在外面被人打伤的?嗯?”金老爷闷闷地拿手里柱着的拐杖重重地敲着地,发出沉闷的声响。“爹,那是孩儿的丑事,所谓家丑还不可外扬呢?孩儿不想说,孩儿就当自己吃了闷亏,还不行吗?”金多宝哪里敢招认那里自己的伤是怎么来的。说出来,还不得被他爹给笑话死,从此就在他爹手上多了一条他‘无能’的罪状。要知道,那日,他是败在一个女子手上,伤也是被那名女子给打伤的。在他爹根深蒂固的观念里,这女人们都是用来增添生活情趣的,就像饭后的点心,吃一口,心情大爽,但是,不吃,也不会饿着。完全就是点缀,是男人的附庸品。他的多半‘风流’,其实是承自他爹。但是,他比他爹更下流,更卑鄙无耻。他爹是在府中养了好几个小妾,那些个小妾,个个如花美眷,娇滴滴地可人,他爹一晚临幸一个小妾,一圈过来,也差不多十天半个月过完了。这一月下来,也只重复一次。这些个小妾,都是他爹在外面看上,然后把人家娶回来的,也算是名正言顺。对于金多宝来说,没有什么他不能接受的。反正他的生母,也就是这金府的大夫人,早些年的时候,已经生病过逝,无福享受金府的一切财富,因而对于他爹娶什么样的女人回来,和什么样的女子同床共枕,金多宝压根就不关心,也不过问。所以,府中偶尔他见了面生的,长得貌美的女子,多半不是府里新请的下人婢女,怕是他爹又新纳进门的小妾。时间一长,他也见多不怪,任他老爹花前月下****美女投怀相抱。因为只有他爹忙着在女人身上耕种,才没有时间顾暇他,他因此也能得了最大的自由,逍遥快活,寻欢作乐。这因果关系,其中的利与弊,他可是算得精。“家丑不可外扬?老子是你爹,你爹这是外人吗?浑小子,真是让你爹越来越不省心了?”金老爷气得直吹胡子又瞪眼。“爹,您得给儿子留点面子行不?这会儿还有侍从在这里呢,好歹也别当着侍从的面如此教训您儿子?”金多宝不得不受着。“哼?知道要面子?那日你是怎么狼狈回府的,别以为我人不在府中,我便不知情,这些年,你在外面干的那些混球事,哪一桩令人满意过?多宝,别的今天你爹我也不想多说,你说你吧,怎么生了这样爱惹祸的性子,你若是真正看上哪家姑娘,哦不,看上哪家小媳妇儿,你直接用钱砸死那小媳妇的家人和她相公,然后把她迎进门,大大方方正当地占为已有,这样不是很好吗?可是你倒好,你就给老子在外面干些暗通款曲的那些丢人事儿?”“为了给你摆平你惹下的那些麻烦,你可知道这些年来,砸出去的银子,都可以够你娶上十个二十个媳妇了?女人吗?当然还是自己的好,未失过贞节的处-子,那才真是最干净的。你瞧瞧你爹,我这娶回来的小妾,哪个不是可人温婉,进门的时候是洁身自爱,干净如白莲般。”一听他爹说教,这金多宝头都大了。“你这不孝子,要不是你老爹顶着,要不是这金府的财富压着,你以为你在外面和人家小媳妇乱-伦的那些事儿,压得住?你知不知道外面现在那些百姓给你送了一顶什么高帽,说你专门是吃人家剩下的,说你喜乱lun,说你不正常说你变态!”说到最后,金老爷自己都气得不行,呼哧地喘着粗气。“md,谁敢这么污辱爷的名声,敢这么损爷?”金多宝也生气,一气之下,脏话就飚了出来。回头,招来他爹一个耳刮子。“不孝子,你给老子收敛些,要是真想玩女人,就把她们给弄进门来,做你的小媳妇小妾,随你怎么使唤怎么折腾,出了乱子,那也是家事!你要是敢再和外面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老子非要打断你的腿,剪断你的**,让你没有‘工具’再去作乱,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金老爷果真这次是气疯了,居然连剪断**这种狠话都抛出来了。吓得金多宝立在原地,抖了三抖。他爹可不是光说不做的性子,那可真是雷厉风行,万一真招惹了他,他真的极有可能亲自动手剪断他的‘命脉’,让他从此只能‘太监’,夹着腿低调做人。啊啊,不要。没了‘命脉’的男人,还叫什么男人?连太监都不如。他不要,他要活得像个男人,要享受男人能享受的一切!当然,别的男人不能享受的,他金多宝也要。他不知自己怎的,像他爹所说的那样,干净纯洁的处-子多好,都还是个未开过苞的,可是,他就是对这种提不起任何的‘兴趣’来,他不是没有亲身试过。有一回,在春风如意楼里,他叫老bao专程给他留了一个未**的处-子,那女子生得娇小可人,也甚为温婉,气质灵动,怎么看都招人喜欢。他初初看时也喜欢,可真正地将对方压上床,脱了对方的外衫亵衣裤和肚兜,正要侵犯时,就被这女子身上的处-子气息,给搅得心烦意乱,没了兴致,更被她僵硬如冷石的青涩和慌乱无措,败下阵来。相反,他要是已经破了身,并且是有夫之妇勾搭在一起,那无疑是无雷勾动地火,立马热烈地燃烧,如胶似漆,恨不得吞了对方下肚方能解馋。就是这么奇怪,他无法解释,无法控制。不知不觉中,就形成了这样的怪僻。至于起因为何,他还真的无从寻起。他也知道,自己的这种‘乱lun’行径,是被世人所不齿的,是无法接受和容忍的,可是,他是金多宝,他就是乱lun的代号,他控制不了他自己的下半身,那又能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