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凤初,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攻击我家王爷!”立刻,就有西蜀将官大喝出声。沈凤初脸上,波澜不起。“谁动她,谁便死!”这功夫,云楚与陈七并西北军皆是站到沈凤初身侧,另一边,西蜀军亦已经放开阵形,与他们对恃。那些江湖人,则中立的站在两边。宁子钰上前一步,伸开双臂挡在沈凤初面前,目光就看向父亲宁天闲,“父王,请恕孩儿不孝,今天,我绝不能让任何人伤了沈凤初与云楚,他们是为我西蜀安危而来,我不能让天下人以为我西蜀无义!”宁天闲站直身子。“全部退下!”深吸口气,他正色看向宁子钰,“钰儿,你的心思,父王明白,你放心,今日之事,本王不会追究任何人的责任!”然后,他看向沈凤初,“凤初,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求你一件事,将血朵还给我!”“是关云楚生死,恕凤初难以丛命!”沈凤初道。“父王!”宁子钰忙着解释,“血朵给云楚和宁缺世子下了双生蛊!”宁天闲听到双生蛊三个字,也是面色大变。“不光是双生蛊,就连西蜀这些所有人中的蛊,都是她下的!”宁子钰轻声道。宁天闲大惊,当下急行几步来到被老纪抓着的血朵面前,“朵儿,你这是何苦?!”“哼,因为我恨你,我就是来报复你的,我要你眼看着你的子民一个一个死在你面前!”血朵冷冷道。宁天闲皱起眉,语气中也是染上怒意,“就算我当初真的负了你,你又何必如何,这些子民有什么错,你可曾想过,他们也有爱人,也有家人,也有妻子也有丈夫?!”近一个月的时候,西蜀境中死伤数千口,他这个当王爷的,怎么能不心疼?“你也知道,他们还有爱人还有家人,那我呢!”血朵也吼起来,“是谁说过十天之内一定回去找我,是谁说要八抬大轿的来娶我,十天啊,我生怕错过你,连饭菜都是下人送到崖上,可是你呢,你跟本就没有出现,他们逼我,要我嫁人,我一气之下跳下悬崖,只为了为你守身,可是老天爷他也要折磨我,竟然死都不让我死,他们竟然抬着我进了洞房,还给我下了情爱蛊,七天七夜……”说到这里,血朵的声音哽咽起来。好久,她才抬起脸,再一次瞪看宁天闲。“我杀了他,然后我在全寨人的酒里下了蛊,他们全死了,就像你的西蜀子民一样!”她的脸上满是狰狞的快意,“我到西蜀找你,那时你却正好迎娶新侧娶,我当时就发誓,我要报复你,报复你,我要让你因你的失约而痛苦终生……现在,你看着你的子民一个个死在你面前,是不是很难过,哈……宁天闲,你现在是不是在后悔……”“朵儿!”宁天闲脸上满是痛心,“我真的去了,不信,你看这个!”他抬手,从颈间扯下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