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剥极而复参九阳

第五章 剥极而复参九阳悬天石立于昆仑山峰，足下悬崖峭壁，深渊万丈。从石上远眺，只见云海苍茫处，险绝万峦生，昆仑一脉，逶迤千里，真一派大好江山！虽然孤独行云并未在悬天石上找到什么武林秘籍，但能够看到这么一幅美景，也觉得不枉此行了。当然，不甘心还是有的，只不过这个并不是孤独行云现在要考虑的问题，因为他发现跳上来之后，却不知道怎么下去了。尽管孤独行云的轻功已经达到「粗通皮『毛』」的境界，也就是120级，但很显然，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心理压力还是很大的。而且，刚才是勉勉强强上来的，如果就这么一跳，估计不死也会摔成个重伤。斟酌了半天，孤独行云无奈，只有再次积蓄近两倍的内力，硬着头皮往下跳。风很大，特别是昆仑山顶，悬天石上的风很大。所以，受到自然力的影响，加上孤独行云跳下去的动作极为不规范，导致方向稍微偏了那么一点点。就是这么一点点，足以让人掉下山崖了。所以，孤独行云也不例外，他掉下去了，而且掉得很快。孤独行云只觉身旁风声虎虎，身子不断的向下摔落……偶尔见到峭壁上有树枝伸出，便想去抓，但下落之力太大，树枝喀喇的一声断了！“完蛋了！”孤独行云的身体还在往下飘，不，应该是往下坠，但他并不死心，他的《杀手守则》里就有一条：不见棺材不落泪！果然，他隐隐发现下面有棵松树正在快速地接近自己，孤独行云连忙又抓了几把树枝，让自己的下落速度慢了一点，然后急忙使一招「蟾蜍扑虫」，“蓬”的一声，牢牢的抱住了那株松树。这是一株长于峭壁上的松树。向上而望，不能看见悬崖上之物，西边是雪山上的斜坡，而东面是半山悬崖。刚才从上面跳下之时的义无返顾，让孤独行云回想起来不禁心悸，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再看四下形势，向上攀援是绝不可能，而脚下也深不见底。如果跌到底下，十之**是没有命了的，唯有沿着山壁斜坡，慢慢的爬行出去。孤独行云手脚着地，沿着雪山斜坡，一步一步向着有阳光之处爬去，但此峭壁本就极陡，加上冻结冰雪，更是滑溜无比，一不小心就会滑跌。不过，生存的**胜过了一切，孤独行云爬得很慢，很小心，尽管这已经破坏了一个完美主义杀手的形象，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孤独行云爬了很久，手肘膝盖都已被坚冰割得鲜血淋漓。总算山坡已不如何陡峭了，他才敢站起身来一步步向前行，走到尽头之后，迎面是一个大山壁。此大山壁如一堵大屏风，阻住了他的去路。不过，他忽然发现，东面居然是一个大平台。走上一看，这个三面皆空的极高的平台，面积有十余丈方园，可是半天临空，上既不行，下亦不能，眼前只有茫茫云海，更无去路，平台之上有的是白皑皑的冰雪，既无树木，更无野兽。看了看四周，孤独行云很快就看见平台的左侧山壁处，有一个黑黝黝的山洞，心下想道：“难道有什么奇遇不成？金庸小说里最喜欢搞的情节就是跳崖了，而且只要是跳下去的人，没一个死掉的。这洞里肯定有玄机！”这个时候，孤独行云已经可以使用「引路神蛇」了，不过他实在不甘心，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却一无所获，他来这里不是旅游观光的。既然没死掉，那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坚信这一点！想到这里，孤独行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沿着洞壁往里爬去。不料，行进丈许，洞窟渐窄，再也容身不下，他顿时劲运双肩，向前一挤，身子果然前进了尺许，可是再想前行，却已万万不能，坚硬的石壁压在他胸口背心，竟然气也喘不过来。孤独行云感到窒息难受，只得后退，不料身子嵌在坚石之中，前进固是不能，后退却也已不得。这一下，把他吓得魂飞魄散，竭尽生平之力，双臂向石上猛推，身子才退了尺许，猛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竟已轧断了一根肋骨。付出了代价终究是有回报的，爬进数丈之后，忽见前面透进光亮，孤独行云心中大喜，手足兼施，加速前行。出得洞来，突然间阳光耀眼，孤独行云闭着眼定一定神，再睁开眼来，面前竟是个花团锦簇的翠谷，红花绿树，交相掩映。孤独行云再向下一望，山洞离地竟然不过丈许。孤独行云轻轻一跃，便已着地，脚步下踏着的是柔软细草，鼻中闻到的是清幽花香，耳中听到的是鸣禽间关，眼前呈现的是鲜果悬枝，孤独行云怎么也不会想到经过黑黝黝的洞『穴』之后，竟会有这样一个洞天福地。就地运功了半个时辰疗伤，孤独行云总算将自己的内伤给治好，站起身来，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四周。但见翠谷四周高山环绕，似乎亘古以来从未有人至，四面雪峰『插』云，险峻陡峭，决计无法攀登而入。北边一座高峰阻住去路，无法再往前行，草地上有七八头野山羊低头吃草，见了孤独行云，毫不惊避，几棵大树上十余只猴儿相嬉，看来是因虎豹之类巨兽因身子笨重，不能逾险峰而至。孤独行云颇有些失望，付出了一根肋骨就为了来这里欣赏风景，怎能叫他不气，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这里肯定是个解『迷』的地方，否则也不会费那么大的功夫了！还是继续想想办法吧！”“看来只有往西或者往南走了！”孤独行云观察了半天的地形，得出了结论。按照习惯，孤独行云打算先往西边走，因为既然明教在西边，估计会有些联系。当然，这也只是他瞎猜的，毕竟这种说法似乎有些『摸』不着边。孤独行云向西走出两里多路，只见峭壁上有一道大瀑布冲击而下，料想是雪融而成，阳光照『射』下犹如一条玉龙，极是壮观美丽。瀑布泻在一个清澈碧绿的深潭之中，潭水却也不见满，当是另有泄水的去路。潭水中不时的跳起一尾大白鱼，似乎随手可得。只见那大白鱼全身白鳞，足有一尺多长，在深潭中游来游去，孤独行云觉得甚是有趣。看了那鱼半天，孤独行云总觉得这些场景有些熟悉，再仔细一回忆，心中大震，“刚才的翠谷和现在的大白鱼和金庸小说里描写的一模一样！……如此说来，这鱼还非得抓上来不可！”怀着激动心情，孤独行云静静地伏在岸边，等待机会下手。不一会儿，见一条白鱼游至身前，孤独行云猛然运起「蛤蟆功」一掌击落，潭中的大白鱼顿时跳起，孤独行云连忙伸手抓住，一把将它攥在手心。“哈哈！想跑！？”孤独行云见已经得手，不禁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老子今天吃了那么多的苦，就让你慰劳慰劳一下了！可惜，忘了带火折子……”想到这里，孤独行云微微点头道：“生的也一样嘛，就当是吃生鱼片了！营养大大地有啊！”其实，鱼并不一定要吃，只是孤独行云记得书里写过，这鱼肉入口滑嫩鲜美，十分美味。但重要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吃完鱼剩下的骨头，因为那玩意正是破解『迷』题的道具之一。“系统提示：玩家「孤独行云」先天臂力增加5点！”刚把鱼吃了两口，一听到系统提示，孤独行云心中不禁大喜，“果然和小说里的情节一模一样！”，转念又一想：“既然鱼刺有了，那就该找那只大白猿了，不过来的路上猴子倒是很多，白猿却一个没见到。难道……在南边？”心中有了计较，孤独行云立即动身，返回到刚才的翠谷在往南边走去。按理说，应该会遇到一个受伤的猴子，帮它治疗之后，会带人找到那只大白猿。可惜，孤独行云并不是什么慈善家，受伤的猴子他倒是见到了，但他却懒得出手相救，他相信凭自己的本事能够找到那只大白猿。游戏毕竟是游戏，『迷』题毕竟是『迷』题，因为他没有救那只猴子，所以他在谷里找了整整一个月，仍然一无所获，这让他十分恼火。盯着那只受伤的猴子看了半天，孤独行云叹了一口气。杀手只会杀人，不会救人，否则就不配成为一名杀手，即使是救了一只猴子，也将失去杀手的资格。所以，孤独行云在犹豫，救还是不救？这个十分简单的问题突然变得复杂起来。不救，则有可能找不到大白猿，找不到大白猿就无法拿出九阳真经；救，失去了做一个完美杀手的资格，从此杀手生涯就有了污点，即使拿到了九阳真经学了九阳神功，那又有何用？坚持信念是十分重要的，孤独行云一直都坚持这么认为。所以，为了不让自己的信念动摇，他动手了，直接一掌将那受伤的猴子给拍死了。他不需要这只猴子引路，因为他突然发现，原来杀了猴子也可以找到大白猿。这不，有只大白猿估计是因小猴子的惨死，找孤独行云来寻仇了。“系统提示：大白猿想杀死你！”见大白猿扑上身来，孤独行云冷笑一声，使出「蛇形刁手」中的「万蛇汹涌」绝技，绕着大白猿连续拍了几十下。打完之后，正想摆出杀手poss的孤独行云才发现，自己的攻击对那只大白猿一点伤害都没有，反而更加激怒了它。不过，虽然孤独行云伤不了那只大白猿，对方也拿他没办法，因为那大白猿已经老迈，而且满身脓疮，根本就追不上孤独行云。就这样，一人一猿，连续在这翠谷里追逐了一个多月。孤独行云实在跑不动的时候，就跳上先前进来的那个洞里打坐休息，休息好了之后，又跳下来和那只大白猿缠斗。虽然孤独行云有些后悔，要是当初救了那小猴子的话，当天就可以拿到真经，但现在已经无法回头，因为那大白猿已经对孤独行云下了杀害指令。又打了一个多月，在孤独行云带的干粮快吃完的时候，大白猿终于倒下了。孤独行云大喜，用那支本来是用来治疗大白猿时缝补伤口的鱼刺，来了个反其道而用之，狠狠地将大白猿的尸体来了个开堂破肚。果然，大白猿的肚子里藏有一个油布包裹，孤独行云喜极而泣。轻轻地把油布包来看时，里面原来是一本薄薄的经书，只因油布包得紧密，虽长期藏在猿腹之中，书页仍然完好无损。是一套经书。孤独行云傻眼了，这的确是一本经书，除了封面上的「楞伽经」三个字以外，里面的内容全部都是蝌蚪文。“娘的！怎么不是九阳真经？”孤独行云此时颓废不已，没想到耗费了这么长时间，居然只得到了一本看不懂的佛经。气愤之下，就要将经书撕掉，但转念又想道：“以前送信的时候就被npc耍过一次，既然花了这么大的功夫，没有理由只得了这本经书。或许里面的内容就是九阳真经也说不定？这些弯弯曲曲的文字，想必是梵文，不如先带回去研究研究，再作打算！”想到这里，孤独行云掏出引路神蛇，默念口诀，瞬间回到了他已经离开三个月的白驮山庄。此时的白驮山庄已经大大地和以前不同，由于孤独行云先前是江湖十大高手第一，又是白驮山庄弟子，所以很多玩家也都『自杀』后入了白驮山庄。现在山庄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人声鼎沸，男女弟子，来往不绝，一片繁荣的景象。见到孤独行云回来，李管家一反常态地堆着笑脸凑了过来，眼睛放光地道：“行云哪，这次真的多亏你了啊！你看看，你看看，这么多人，可都是因你在外头闯出了名气，他们才投效我山庄的！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我们山庄现在的门派威望值已经和少林、武当、丐帮、明教相当了！”“门派威望是什么玩意？”孤独行云因没有弄到九阳真经，心中极为不爽，所以只是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你不知道？”李管家连忙解释道：“天下武功出少林，所以少林寺是江湖第一大门派；而武当因为出了个张神仙，又是道教的代表，所以是江湖第一大教派；丐帮的人最多，有上千万的弟子，所以是江湖第一大帮派；而明教则不用多说了，是江湖第一大政治团体。”说到这里，李管家得意地『摸』了『摸』胡须，笑道：“现如今，我们白驮山庄已经是公认的江湖第一大山庄！”“有什么用？”孤独行云仍然是不冷不淡地问了一句。“这个，这个……”李管家想了半天，说道：“在游戏刚刚开始的时候，不同的门派具有不同的威望，当然少林、武当派排在最前面。随着游戏的进行，每次门派之间发生争斗造成流血事件以后，个个门派的威望都会随之发生变化。同时对本派弟子妄加屠杀的人均成为本派的重点通缉对象，如果能对这些人给与强有力的反击，则可以弥补失去的门派威望。在行走江湖的时候，如果你所处的门派威望比较低，那么很多任务完成起来难度就会相对大一些，获得消息也更加困难，因为很多消息灵通人士可能不屑告诉你一些重要的消息。但是每当你完成一个这样的任务以后，获得的奖励也会更加丰厚！”李管家又看了孤独行云几眼，叹道：“这是一种荣誉的体现，唉……，你不懂，你不懂，你的思想境界还停留在低级层次上，要不然你也不会不顾山庄的死活，将庄里的东西全部卖出去了！”“对了！”说到这里，李管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眼睛直直地盯着孤独行云，沉声问道：“你走之前，山庄的女弟子一个一个地失踪了，是不是你干的？你离开山庄的这段时间，再也没失踪过女弟子，哼！你别装出这副无辜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和你脱不了干系！”“嘘！”孤独行云连忙上前捂住李管家的嘴巴，小声道：“你说那么大声干嘛？我这不都是为了山庄着想吗？如果不让这些漂亮的女弟子多出去走走，山庄现在会有这么多人吗？算了，说了白说！”说到这里，孤独行云心念急转，眼珠子一转，才解释道：“这是美女广告效应！懂不懂？”看到李管家茫然的样子，孤独行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道：“瞧！我就知道你这老古董不懂！你想想，大家发现咱们山庄的弟子都是美女，还怕他们不会抢着来入庄？再一点，嗯，我江湖第一高手的排名，只会给大家理『性』认识，如果再打上美女广告，就有感『性』认识了！”说完，孤独行云一脸得意地总结道：“所以我把她们都卖到『妓』院里去了，只要是出入那里的好『色』男，肯定逃不出我们山庄的手心！”“什么！？”本来还一直徐徐点头的李管家，听到孤独行云最后那一句话之后，顿时气得一下站不稳，正要开骂，发现人贩子孤独行云已经闪得没影了。来到自己的练功房的**，孤独行云盘腿坐定，重新将那本「楞伽经」掏出，一边仔细翻看，一边回忆着原小说里的内容。至于此书何以藏在猿腹之中，孤独行云是知道的。据小说里记载，潇湘子和尹克西从少林寺藏经阁中盗得这部经书，被觉远大师直追到华山之巅，眼看无法脱身，刚好身边有只苍猿，两人心生一计，便割开苍猿肚腹，将经书藏在其中。后来觉远、张三丰、杨过等搜索潇湘子、尹克西二人身畔，不见经书，便放他们带同苍猿下山（请参阅《神雕侠侣》）。自此九阳真经的下落，成为武林中近百年来的大疑案。后来潇湘子和尹克西带同苍猿，远赴西域，两人心中各有所忌，生怕对方先习成经中武功，害死自己，互相牵制，迟迟不敢取出猿腹中的经书，最后来到昆仑山的惊神峰上，尹潇二人互相暗算，斗了个两败俱伤。这部修习内功的无上心法，从此留在苍猿腹中。潇湘子的武功本比尹克西稍胜一筹，但因他在华山绝顶打了觉远大师一拳，由于反震之力，身受重伤，所以与尹克西相斗时反而先行毙命。尹克西临死时遇见“昆仑三圣”何足道，良心不安，请他赴少林寺告知觉远大师，那部经书是在这头猿猴的腹中。但他说话之时神智『迷』糊，口齿不清，他说“经在猴中”，何足道却听作甚么“经在油中”。何足道信守然诺，果然远赴中原，将这句“经在油中”的话跟觉远大师说了。觉远无法领会其中之意，圆寂之前背诵经文，张三丰、郭襄、少林派无『色』大师三人各自记得一部分，因而武当、峨嵋、少林三派武功大进，数十年来分庭抗礼，名震武林。“看来九阳真经肯定就在这书里面！”孤独行云回忆到这里，得出了结论，但又有些无奈，因为这九阳真经是拿到了，但看不懂文字也是无用。“找那个觉远大师请教请教？不可能！”孤独行云立刻否定了这个可能『性』，“如果自己是正派中人还有可能，问题是现在身为邪派中人，少林的秃驴怎么可能会教我梵文呢？估计见了面就直接和我这个江湖第一大恶人打起来了。”想到这里，孤独行云只有打开公共聊天频道，喊出了半年以来的第一句话：“收购提高「梵文」技能的书，报酬：免费帮杀十人！”话一喊出，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这可是十大恶人的第一句公聊，意义深远！“哇！第一大恶人开口讲话了！大家快来看呀！”一个丐帮弟子无意看到了孤独行云的喊话，连忙惟恐不『乱』地提醒大家。“真的耶！好酷啊，以杀人的方式来付报酬！”一个女玩家兴奋不已，毕竟孤独行云不仅是十大恶人之首，也名列十大帅哥三甲，更是江湖第一富豪，所以问题接踵而来：“行云哥哥，你多大了？”“行云哥哥，你的爱好是什么？”“行云哥哥，你最喜欢金庸小说里什么人物？”“行云哥哥，你有女朋友了么？不如等我长大了，嫁给你吧！”“这个，这个……”孤独行云有些头大，但心中忍不住暗笑，“哼哼，嫁给老子？恐怕嫁给了我，你以后只有一辈子呆在『妓』院了！绿帽子？我不在乎，多戴几顶也没什么！”心中虽这么想，但孤独行云表面上却懒得作声，因为他现在心中只有“九阳真经”四个字。身怀绝世武功秘籍，却无法研读，这种痛苦是难以想象的。好不容易，终于有一个叫「虚伟」的少林虚字辈三十六代弟子在私聊频道里告诉他，有一本可以将「梵文」提高到50级的「法华经」，让他到到扬州广场交易。“虚伪？”这名字孤独行云忍不住想笑，不过两人见了面之后，虚伟没有先谈生意的事，而是立即解释道：“小僧本取名「伟伟」，结果入少林成了虚字辈，无奈硬是去掉了我的姓，前面加了个虚字！施主见笑了，见笑了！”“嘿嘿！”孤独行云不置可否地嘿嘿一笑，问道：“「法华经」带来了吗？”“带了！在身上呢，这不是！”虚伟连忙将书掏出，在孤独行云眼前晃了晃。“很好！”孤独行云点了点头，突然杀气暴涨，一掌拍出，大喝一声道：“你去死吧！”「江湖传言」：虚伟被孤独行云一掌打死了！“孤独行云！”虚伟一复活便在公聊频道上开骂道：“为什么要杀我？我和你又没仇，你刚才不是还说谁卖你技能书，你就帮谁杀十人吗？你说话不算数，杀了我还把书抢去了！你是骗子！”“原来他这么坏啊！居然是个骗子，买东西不给钱还杀人！大家以后不要相信他！”许多人开始议论纷纷。有个叫「好死不如赖活」的玩家却幸灾乐祸地道：“这和尚也真够笨的，活该！跟十大恶人之首做买卖，那不是找死么！还叫虚伟呢，看名字就不知道也不是个好人！哈哈哈！”正在聊天频道里闹翻天的时候，孤独行云不冷不热地发了一句话：“我没说过不帮你杀人，但也没说过不杀你，懂了么？要杀谁，直接给我发个纸条！关聊了！”“等等！”虚伟连忙说道：“我也没什么仇人，除了你，不过你肯定是不会杀自己的。所以，你把刚才那个「好死不如赖活」杀十遍，以解我心头之恨！”“ok！”孤独行云关上聊天频道，来到扬州城的春来茶馆，递了十两黄金给了说书先生。这个说书先生可不简单，一般人只以为此人每天也就是说说金庸的小说，其实，他还有一个身份——江湖号称「无所不知」百晓生！向百晓生打听绝对不会错，只要打听的是江湖中人，他都能随时告诉你那人的具体位置，只不过需要花不少的钱罢了。十两黄金是什么概念呢？如果是一个新手刚进游戏，十两黄金可以至少用上一年时间。当然，随着武功越来越高，开销也就越来越大，光是一颗恢复内伤的金疮『药』都要五十两银子。虽然学了内功可以运功疗伤，但花费的时间太久，一般的内功，疗伤效果不好的话，至少要运功一个时辰才能恢复15%的气血上限，这样的话，效率太低了，特别是在打斗过程中，更不可能运功疗伤了。既然知道了那位「好死不如赖活」的方位，十分熟悉路径的孤独行云只花了不到十分钟就在长安城的大街上找到了他。用了个查看指令，原来此人是丐帮第三袋弟子，武功「半生不熟」。虽然查看命令只能看到对方武功大概的评价而看不到具体等级，但经历过「半生不熟」阶段的孤独行云知道，「半生不熟」应该是平均武功等级在80级左右。这些武功评价相对应的等级早就已经被孤独行云记录在《杀手守则》上了，这是作为一个杀手必备的基本知识，《杀手守则》里就有一条：知己知比才能百战百胜！很轻松的，孤独行云就将那人杀了十次。除了第一次是在大街上杀的，其他几次都是在武庙门口蹲点杀的，「好死不如赖活」的武功评价也从「半生不熟」降到了「粗通皮『毛』」。这下聊天频道又闹翻天了，因为很多人都看到「好死不如赖活」连续死了十次，而且死法都不相同，大家在佩服此人竟然在知道有人杀他的情况下，还敢离开武庙安全保护区的同时，也终于领教的江湖第一大恶人的手段。不过，「好死不如赖活」有苦难言，虽然武庙里禁止pk，但武庙门口是不禁止的，所以孤独行云利用了一个不是bug的bug在门口往里面弹毒『药』。弹一次，他就被毒晕一次，然后孤独行云再进去将他背出来。剩下的就好办了，对于一个已经失去知觉的人，可以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杀手守则》里总结过一条：一旦成为了杀手的猎物，没有什么地方是绝对安全的！办完了事，孤独行云马上赶回了白驮山庄练功室。这种练功室，每个门派都有。从外头看，就只一间，但每个玩家进去，却等于是进了平行的空间，互不干扰，极大地缓解了各个门派的住房困难。孤独行云曾记得起点小说里有一部网游小说，居然说一堆华山派师兄弟挤在一间房睡觉，可能么？虚拟游戏里那么多人，即使将华山里面打空，也不够睡觉的地方。孤独行云现在的学习速度已经比较快了。因为内功到了120级之后，可以产生一个小周天循环，只要合理安排学习的次数和打坐的时间，就可以无限循环下去，不用睡觉休息。只用了半天时间，「法华经」上的内容已经被孤独行云全部学完，「梵文」等级到了50级。怀着激动的心情，孤独行云再次打开那本「楞伽经」，发现已经勉勉强强可以读懂上面的文字，只是效率太低。沉思片刻，又将书反了过来，逆句读、跳字读，还是没有什么奥妙。大概来回翻阅了一个时辰之后，研读片刻，还是一堆废话。系统提示：“您的「禅宗心法」进步了！”“禅宗心法？不是九阳神功？娘的！”孤独行云这才发现，这书根本不是九阳真经，心里一想到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才弄到这本书，一气之下将经书撕掉了一大半。粉碎的纸片在空中飞舞，没有出现任何意外，还没落地就被系统回收了……只是剩下的那一小半却还没有消失。孤独行云不禁纳闷，连忙拣起来一看，半天也看不出什么『毛』病来，只有抱着最后的希望，将那经文夹缝用匕首挑开。打开一看，孤独行云捧着那小半边书，当场跪倒在地，发疯似地一边哭一边笑：“呜呜呜，九……九阳！哈哈，真……真经！呜哈哈哈哈！九阳真经！”哭笑到这里，两眼一黑，直入走火入魔之径，兴奋地晕了过去。“「江湖传言」：孤独行云拿到了一本「九阳真经」！”“「江湖传言」：孤独行云因走火入魔吐血而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