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的,用来击中拓跋元哉稍微有点困难,距离太远,他轻轻一闪就躲开了,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想要把他当成猎物来玩,我有办法。”“什么办法?”轩辕遥来了精神,对吉祥的鬼主意非常有信心。“把你的巨型‘迷你bb’稍微改造一下,加几个小零件上去,提高远程射击的威力,哎呀,术语说了王爷也不懂,等人家做出来,你就明白了。”目的达成,吉祥便要告辞离去。两军对阵,轩辕遥不变挽留,只得望着她下了城门,在赫连川的陪伴下,往城中府宅而去……一直注视着轩辕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尽收眼底,拓跋元哉并未忽略掉毅尊王身旁出现的那个神秘女子。战争是男人的游戏,战场一向是勇者厮杀的乐园。多奇怪啊,那个睚眦必报的男人竟然会容许一介女流出现在军营之内,还站在了距离自己那么近的地方。“叫人去查,朕要知道,在毅尊王身边站着的那个女人是谁。”距离太远,轩辕遥又有心隐藏,拓跋元哉也只是惊鸿一瞥,就失去了那女子的踪影。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个对毅尊王举足轻重的人物。或许,也将成为他攻击的下一个目标。他特别喜欢看到龙光国的这位元帅王爷露出哀怜无助的神情,只要能达到目的,他可不在乎去拿任何轩辕遥身边的人下手。轰!!!又一声藏在战鼓声之中的巨响,同样未被任何人发觉。拓跋元哉面前的一名亲兵倒下,胸口处,汩汩流出鲜红色的血液,未见任何暗器。第一次偷袭,只把皇帝的椅背打出一颗黑呼呼的圆洞,距离拓跋元哉仅仅相差一根巴掌的距离。第二次,撂倒的是他最亲近的侍卫,跟在身边八年,屡立战功,武功高强。可尽管如此,也没能逃得过一击毙命的结局。拓跋元哉并没现出惊惧之色,他甚至动也未动,就保持原本的姿势,冷眼看着下人们惊慌大叫着护驾。护个屁,连对方是谁,位置在哪儿,怎样出手,使的什么暗器都不知道,眨眨眼睛的功夫,人就倒下死了,真是离奇古怪之极。略显阴柔的佞眼,扫了一圈又一圈,拓跋元哉最早怀疑,是龙光国的杀手潜入了军营之中,伺机出手,因为他的周围几十丈之内全是本国的军将,就算有再强的臂力,也无法从对方的军营之中,把暗器飙过来,还取了一名高手的性命。可是,士兵们保持军姿而站,一个挨着一个,不管哪个出手行刺,都会立即被同伴发觉。为何连续出手了两次,竟然还没有蛛丝马迹显露出来。一阵凉飕飕的寒意,从脊骨向上攀爬,那种感觉,非常不好,仿佛顷刻间变成了无形猛兽眼中的猎物,随时都可能被当成一盘美味来吃掉。而他,即使拼命寻找,也逃不出被死亡笼罩下的阴影。他不能动,更不能露出一丝惊骇,哪怕腿吓的都软了,也得强撑着,不让臣子们看出内心之中真正的怯懦。与龙光国的距离非常远,甚至都无法看清楚轩辕遥的面貌,可拓跋元哉就是有种感觉,对方在紧盯着自己,哪怕连脸上的一丝丝细微表情,也能感受得到。一生只将这位毅尊王视为唯一对手,他心心念念想的是怎样将之打败,堂堂正正的将龙光国的版图纳入北图之下。在此之前,不管发生了什么,哪怕是身死此地,他也绝对不能露出半点异样,徒惹轩辕遥耻笑。“慌什么。”大吼一生,成功镇住眼前的无头苍蝇,拓跋元哉平淡的扫过横躺在眼前的尸身,“先把人拖下去,朕要知道,杀了他的暗器究竟是什么。”“皇上,臣请您先退回城内,待揪出……”拓跋元哉一挥手,打断了武将磕磕巴巴的劝说,“朕不赚朕要亲眼瞧着北图国的儿郎把龙光国的城墙打破,将那些胆敢冒犯朕之龙威宅诛灭为飞灰。”再无人敢多加劝说。拓跋元哉的脾气向来是说一不二。在这何种时候,要他在老对手面前落荒而逃,那真比杀了他还难受。只得多多布置,暗中加派盾子军和强弩手,严加戒备,稍有异动,立即全力扑杀,以保圣驾安全……轩辕遥使完坏,心情顿时舒爽不少。两国之间的战争,一时半会的也难以分出胜负,权且叫手底下自由发挥吧。向远处的拓跋元哉挥挥手,当做道别,他转身就下了城楼,快马回府而去。却不知此刻,早有一人,从京中而来,昼夜不停的跑了十几日,只为将手中的一个消息带来给轩辕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