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尽在言情后花园。何欢手中死死捏着公主玉牌,把那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被侍卫封住了武功之后,她立即还原成最普通的女子,会担忧,会害怕,脑子里转来转去的都是那个妖媚的皇后怎样利用手断,悄悄的加害于她。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不是么。遥哥哥不在,没有人能够阻止她的恶行。难倒她真要莫名其妙的丧命于此,还来不及在世人面前揭穿真相,为她死去的尊哥哥报仇。门前有脚步声走过,她的心跟着抽紧,仿佛的危机正在靠近当中。可那揪心的声音也只是停顿一下,就立即远去,应该只是侍卫在外巡视靠近而已。她惊起一身冷汗,紧贴进了墙角的身子略略放松,开始有些后悔冒然前来,没考虑周全了后路,就身陷其中。折腾了许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落日的余光,映进窗棂,把房间内照的火红一片。若是没有战火,边城的傍晚,美的令人赞叹。房门忽然从外边被打开,轩辕遥身着锦服,傲然立于门外,面色如水,阴沉中带着些许冰冷。小皇后没跟着一起来。侍卫们守在门两爆并没有跟着一起的意思。室内就只剩下两个人,的压抑感铺天盖地,何欢坚持了会,立即又把头移转开,不敢再与轩辕遥对望。转念一想,他和那狐媚的皇后联手加害尊哥哥,怎么倒换成了她在心虚,鼓足了勇气,扬起头来,直直对上轩辕遥,哪怕他暗黑色的眸中有寒气缭绕,也顾不得了。轩辕遥别开了眼,就近寻了一张椅子坐下,“小师妹,朕想知道,你这次来,意欲何为。”手指优的在桌面跳舞,龙哲帝神情放松,可身子却着,显然心情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闲适。“我,我。”何欢怎么都不敢把报仇二字说出口,即使她自觉理直气壮,可一对上了轩辕遥,气势登时弱了几分。“朕的皇后,何曾得罪过你,值得让武功高强的小师妹拿着长剑去威胁就范。”嘲讽之意浓浓,轩辕遥越是不动声色,就越让人觉得恐怖,“你是先皇御封的公主,也算是金枝玉叶之身,又有师傅这层关系在里爆朕可以容你、忍你,可是这次,你不觉得太过了吗?”何欢直愣愣的望着轩辕遥的脸,一时之间,竟然混淆不清,这个男人是她幼年最最熟悉的人之一,他的面容和她记忆之中的那个男人如此相像,几乎无法分清。忽然觉得委屈,汹涌的泪意阻挡不住,哭花了脸颊,“我没有错,是你们的错。”“喔?朕的错?皇后也有错?好,你倒是说说,错在哪里?朕对你,对师傅,可曾有过亏欠?”眼泪并不能打动轩辕遥的心,他刚刚才受了一场大惊吓,还不知去找谁喊冤。如果光是哭两声,就能泯灭掉犯下的错,那天底下哪里还有公道二字。小狐狸精不愿意追究是在为他考虑。可他若是因此真的不予理会,岂不是要伤了妻子的心。“当日在皇宫之内,你不准我去见尊哥哥最后一面,真正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所有人都说尊哥哥是因病而亡,他从小习武,身子健朗,是什么重病能瞬间夺去一名高手的性命?遥哥哥,您的那位皇后,本是尊哥哥的贵妃,后来你当了皇上,又转嫁给你?所有的信息汇集在一起,就连平民百姓也能推测出其中必有蹊跷。”咬紧牙关,死扛住轩辕遥越来越吓人的眸光,既然说出口,何欢就准备一口气进行到底,“我此次来,就是想搞清楚尊哥哥真正的死因,我们之间的关系,上次就和你说的很清楚,我不可能面对诸多疑点而保持沉默。”“何欢,你的胆子很大。”轩辕遥俊脸狰狞,犹如受了重伤的野兽,濒临狂暴,“你真的以为朕必须得顾念着往日的情分,容忍你的为所欲为,胡言乱语吗?”何欢抬高下巴,脱俗的清丽容颜写满了倔强,“你现在是龙光国的皇帝,当然可以随时杀了我灭口,含连自己的大哥都下的去手,还会在乎我这个小师妹?”人在做,天在看。她相信冥冥之中必有定数,谁也逃不脱该有的惩罚。轩辕遥并未如同料想之中一般惊慌失措,他唇瓣微微上挑,嘲讽十足,“这些都是拓跋元哉告诉你的?”何欢迅速低下头,那是被人刺穿了心底最大的隐秘之后,习惯性的心虚。“和拓跋元哉呆在一起几个月,他一定找了不少所谓的证据给你吧,何欢,你此次回来,就只是为了皇兄报仇那么简单么?”环抱住手臂,轩辕遥等待着她的回答。他所知道的,远远要比何欢想象之中的多。只不过现在三国交战状态,轩辕遥忙于军务,抽不出身去管这些小事。既然现在何欢来了,就索性一次说个清楚吧。“拓跋元哉改装混入京城,在外宅,是你将他救赚之后,你和他秘密的回到北图国,并且住在他安排好的宅子里,一直到最近才悄悄的回来,何欢,朕很想知道,这段日子,你与拓跋元哉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样的约定?”一桩桩一件件的点出来,那些本来掩藏的很好,她也准备一辈子都不让轩辕遥知道的事,其实早就清清楚楚的摆在眼前。“我只是无意之间救了北图国的皇帝,当时并不知他的身份,至于在外宅救人,也有别的原因,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何欢急急解释,可问题是,并非所有的事都能在轩辕遥面前摊开来说,她除了辩解几句之外,再没有更好的说辞,这样苍白无力的语言并不能说服人。现在不是在谈轩辕尊的死因与帝后之间的关系吗?为什么话题一转就绕到了她身上来了?“你倒是很会救嘛,想必拓跋元哉一定很是感激。”轩辕遥步步紧逼,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抓住了对方的弱点,就要一举击溃,等放下了傲气再来谈,就好说话的多。“何欢,你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是龙光国的欢公主。”不论何欢心中有多少怨恨,她终究与龙光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想要撇清这些,站到拓跋元哉的阵营中去,无论如何也说不通。“我没忘,而且我和拓跋元哉没有任何关系。”被挤兑的无话可说,何欢跺脚再跺脚,扭曲的表情,看上去又快要哭了。“朕与皇兄的死也没有关系,你相信吗?”话锋一转,轩辕遥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何欢猛。轩辕遥也跟着晃脑袋。两人都不相信对方,那还要什么好说的。“朕今日来,也不是要解释什么,你毕竟是师傅的独生爱女,先皇钦封的公主,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先要委屈你一阵,安心的住下来,吃穿不会少,有人会来服侍着你,等这场仗结束了,朕再叫人送你回到师傅身边。”话已说尽,轩辕遥起身欲赚看都不多看一眼,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不该说的永远无法吐出口,这次伤害皇后的行为,他可以看在那个人的面上,不予追究,可是,也仅止于此。何欢跟随在他身后,快走两步,扯住轩辕遥的袍子,“遥哥哥。”“小师妹,这个称呼不大合适,往后无论人前人后,你还是称呼朕为皇上吧。”他冷冰冰的划清了界限,过去的情分,不再有任何意义。在她向吉祥动手的那一刹那,事情就已经向不可逆转的方向前进,何欢有再好的借口,也不会得到他的原谅。这才是轩辕遥见到她之后,懒得再多说话的原因。对于不报了任何信心的人,完全无需浪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