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尽在言情后花园。数日后,真相大白。一面旗帜,高高挂起,上面用梅花小篆画了一幅特别的图案,大多数龙光国的将军都认得的两个字:诸葛。阳彬国的十三王爷诸葛汝狂到了。比预料之中的至少提前了两年,而且是悄悄前来,未带增援的兵马。此举与他之前的张狂行径大不相同,轩辕遥和官武将们连续研究了几日,也没弄明白,只得小心警戒着,随时准备迎战。三日后,一小队阳彬国的军马,来到边城之下,奉上十三王爷诸葛汝狂的亲笔信笺,用的不是两军交战的国书,而是写给轩辕遥的私信。此举更是莫名其妙。臣武将,分四列而站,眼巴巴的瞅着轩辕遥,好奇心极度膨胀,想要知道这位十三爷和皇上之间,究竟有什么悄悄话要说。两国酣战数月,死伤无数,在未分出胜负之前,废话一概不提。只有胜利的一方,才有权利决定接下来要走的路,阳彬国虽然没占到便宜,可也未露出败相,照理说,诸葛汝狂不该用这种方式来与龙哲帝联系。轩辕遥一目十行,快速看完,缓缓合上信笺,再以极慢的动作,把信纸塞回到信封之内。冷眸扫过对面数道目光,薄唇掀了掀,吐出三个字,“散了吧。”手背在身后,默然站起身,带了侍卫,往行宫而去。至于信笺中的秘密,并未有立即公开的意思。看样子,不像是小事。一时之间,窃窃私语声顿起,各种猜测,在群臣之中传递,可惜,谁也不敢肯定自己所推测的,就是诸葛汝狂想要向龙哲帝传达的意思。轩辕遥早就习惯了一有要紧的事儿,最先去找他的小皇后分享,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吉祥放下手中忙了一半的事儿,分出神来陪着皇上。诸葛汝狂的信,她看了数遍,莫名其妙道,“要咱瞄还阳彬国的皇上,以此休战?开什么玩笑呢?他们的皇帝不自己看好了,倒是万里迢迢的来找龙光国要人?”感叹半晌,晃了晃拳头,“不会是也学着拓跋元哉,没事换装混了进来吧。”轩辕遥脸色变了变,“这种带了浓重外地口音,分外引人注意,若是真的到了龙光,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他既然来了,肯定不会乖乖的躲在哪儿不出去活动。只要在外边走动的多,自然会有人注意到。之前很多情报,轩辕遥就是这么得到。有的需要他亲自过问,有的只需要密切注意就好。“可是诸葛汝狂的信中分明是肯定了此事,如果单单是猜测,他不会许下立即撤兵的诺言。”掌握的资讯过少,吉祥也摸不着头脑,只得放在一旁,提议道,“不如暂且按住此事,秘而不宣,私下里多派些人马去寻找,若真能把贪玩的阳彬国皇帝掌握在手中,咱们就等于抢占了先机,由不得诸葛汝狂不听话。”轩辕遥也是如此想。郑重点头,正准备宣心腹来,秘密布置圣旨。灵童不知皇帝在内,大刺刺的闯进来找吉祥,左手拿着寒冰玉盒,掀开个角,右手拿了只银针,使劲往里边戳,嘴里还狠叨叨的嘟囔,“叫你欺负赫连川,叫你狠毒,疼死你,疼死你。”灵童没事就在眼前晃悠,为人既率真,又可爱,轩辕遥每次见了她顶着红通通的乱发,都有想爆笑的冲动。这会儿看见她,忍不住问道,“灵童,谁得罪你了,瞧你凶巴巴的样子,被赫连川瞧见,又要被吓的跑没影了。”“赫连川和我恩爱着呢,皇上,您要是再乱说话,我就把吉祥变没了。”灵童得意洋洋的瞧见轩辕遥俊脸变了颜色,冷笑数声。“别,别,朕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说,如果赫连川不肯就范,朕就下旨,把他五花大绑,送给灵童做夫君,如何?”轩辕遥改口的相当快,大手一抄,就把吉祥紧拥在怀中,生怕灵童真的说到做到,把他和小狐狸精再生生分开。同样的痛楚,尝过一遍之后,他再没勇气来第二次。灵童对轩辕遥的回答很满意。收回威胁的眼神,垂下眸子,继续拿长针往寒冰玉盒里戳,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轩辕遥和吉祥在一边看着,“灵童,你再戳下去,蛊虫就变成筛子了。”“没事,它死不了,疼一下,缓一会,就又恢复了。”灵童脸上挂着邪气的笑容,这几日‘朝夕相处’,她早就把蛊虫的习性研究个透彻,在得知它拥有强大的愈合功能之后,不由得喜上眉梢。于是,虐待,就这么开始了。寒冰玉盒不离手,银针就别在衣襟下方,想起来就戳上几下,身心愉快,顺便也替赫连川出了气。“你再戳,它也只是条不懂得思考和反抗的肉虫子,离开别人的身体,再害不得人,这样发泄也没啥意思吧。”吉祥无奈的,对灵童偶尔的孩子气,没有办法。“谁说它不懂得思考和反抗了。”灵童找个空座坐下,边吃点心边饮茶水,“这种蛊虫和一般的不同,它是拿饲主的精血供养的虫王,与那个饲养的人心血相连,我戳它,躲在背后的饲主就会痛,蛊虫受伤,又没有寄生的身体可以吸取养分恢复,就只能从饲主身上来汲取能量存活,含只要日以继夜的折磨这条恶心的虫子,也就等于把下蛊虫害赫连川的人针扎千万遍,到时候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从不卖力去做无用功。这回自然也不例外。一直戳下去,只会发生两种后果:一势虫死,饲主页跟着死,一了百了,永远不知道是谁暗害赫连川,不过既然把命都赔进来了,灵童也就‘大度’垫爱人原谅对方好了。二呢,饲主受不住折磨,根据微妙的感应,一路寻来,伺机夺回蛊虫。含灵童可是聚精会神的在这儿等着呢,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到时候,有仇报仇有怨伸冤,她会千百倍的把赫连川受的痛苦还回去。轩辕遥这才算明白过来,与吉祥对望一眼,干咳数声,清清喉咙,“那个下蛊虫的人,劫难到了。”轩辕遥走后,灵童又陪着吉祥小坐了会,就不知跑到哪里开心去了。赫连川有行宫的腰牌,进出皆不受阻碍,他一路来到吉祥的寝宫之外,站在门前,轻声道,“娘娘,您在忙吗?”那声音,低沉沙哑,富有磁性,与之前的粗嘎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