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无题》但不知为何,得知寒轩已经结婚,自己的心中竟然很不是滋味,有一股莫名的酸楚,这三个月来自己找遍了咸阳城的大街小巷就只为了在见寒轩一面,在看看寒轩那红润的嘴唇,迷人的双眼,心跳的更加的快速了,难道,难道自己竟然喜欢上了轩贤弟,喜欢上了男人?甘罗使劲的摇了摇头,不,自己不可能有龙阳之癖。寒轩微微一笑,张开了红唇露出了洁白的贝齿,如今这些在甘罗看来都无比的诱人。“没有,只是纳妾,纳了花满楼秀怜为妾。”想到那时自己拿着黄金到花满楼要求为秀怜赎身时,秀怜吃惊的表情,寒轩就不由的笑出声来。而这一切在甘罗看来就只是寒轩跟秀怜的恩爱:“轩贤弟艳福不浅啊。没想到自那日之后你就把秀怜那样的美人娶回家了。”甘罗的话中有着说不出的酸楚。“哈哈哈,那么王兄,我们就这样说定啦。”“一言为定。”卫滕鄄和王胖子笑呵呵的从内堂走了出来,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生意谈成了。“轩儿,跟你王伯伯拜别。”卫滕鄄走到了寒轩的身边。寒轩立马露出了招牌的微笑:“王伯伯,小侄就此别过。”说完,卫滕鄄便带着寒轩走出了玉器店。(支—持—3—g—首—发)“轩贤弟,等等。”甘罗追了上来。卫滕鄄和寒轩同时扭了过来。寒轩这才想到自己竟然忘记了甘罗,不禁面露囧色深深的一鞠躬:“不好意思甘兄,刚才一时忘记了你还在店里。”“甘兄?你就是甘罗?”卫滕鄄面带不悦的看着眼前的来人,虽然是俊逸有理,但是自己女儿肯定是因为他才终生不嫁。不由的卫滕鄄的口气便犀利了起来。甘罗也深深的一鞠躬:“伯父,在下正是甘罗。”按理来说甘罗是上卿是官,应该是卫滕鄄给他行礼才对,但是甘罗把寒轩当成贤弟,就自愿降了一辈。卫滕鄄再次仔细的打量起甘罗,根据他看人的深浅,甘罗确实是一彬彬有礼之人,他扭过头去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寒轩。“不知甘兄还有何事?”寒轩轻叹,他何尝不知道父亲的意思,但是她……“轩贤弟,是否是跟赵兄起了冲突?”甘罗不知寒轩对他的态度为何改变那么巨大,唯一的可能只有是那个人。自从青楼一别,那个人也再也不向己提起要说服寒轩进宫当官之类的话,两人毕竟是有了过节,但是让他想不通的是,那个人一向眼里容不得沙子,要是寒轩真的得罪了他,他怎么还会让寒轩安然无恙?两人肯定在那日发生了些他不知道的事情。提到赵泽寒轩不自然的浑身打了个颤,眼神四处闪躲了开。连心也跟着凉了起来:“没有,我跟他没有冲突,甘兄,我家中还有事,就此告别。”也不等甘罗说完涵萱便向卫滕鄄示意,两人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