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桀纣之猖披兮,夫唯捷径以窘步。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败绩。--《离骚》听到他的话语涵萱这才睁开了双眼,看着他愤怒的俊颜,痴痴的笑了起来,这一笑立马又让赵政看迷了心智。涵萱突然脸色一变道:“恨?怎能不恨?我本是想自由的过一辈子,却被你毁了清白之身,不仅如此你还不放过我,用我全家人的性命威胁我,把我囚禁在了这秦国的宫殿之中。更过分的是你竟然害的小红身心受伤。”涵萱充满恨意的话语扰乱了他迷失的心智,似乎他也恢复到了之前的他,邪魅的笑容又挂在了嘴边:“是么?那你就继续恨吧。孤喜欢看你掘犟的小脸,充满恨意的表情。”说完俯身吻住了涵萱红润的小嘴。轻轻的啄着。涵萱一把推开了他,顿时水花四溅,滴落在两人的发髻之上,水珠顺着发丝往下流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的对我?”她大叫了起来,她不明白,到底他为什么要如此。赵政拨了拨额头的发髻,邪恶的笑了起来,冰冷的声音从他那上扬的嘴中传了出来:“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只要是孤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孤现在尚且对你的身子极为的迷恋。等孤玩腻了自然而然的就不会来找你。”这番话似乎是在说给涵萱听,也似乎是在说给他自己听。听着他的这番话涵萱的心隐隐的作痛,抬起了头,任由水珠从她的脸上滑落:“那是不是只要大王玩腻了涵萱的身子便可放了涵萱?还涵萱和小红自由之身?”涵萱淡淡的说道。(支—持—3—g—首—发)“哈哈哈哈。”赵政仰头大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孤的女人就算玩腻了也不可能放了她任由别人在取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是啊,秦王的女人又怎可能会有自由之身,自己真的好傻,傻到了竟然像他提出这等的要求:“既然大王对涵萱的身子如此的有兴趣,那就请大王随便吧。”秦王的话已经把她的心判了死刑,既然要永远囚禁在这咸阳宫内,那便无欲无求吧。她轻轻的闭上了双眼。赵政一把抱住了涵萱**的身子迫使她睁开了双眼看着他:“孤说过,只要孤想要的东西孤都能得到,江山如此,你也是如此,孤现在不仅要你的身子,孤还要你的心,等你心孤也得到了,孤自然会弃而远之。”涵萱笑了,笑的绝艳,笑的洒脱:“大王未免也太过于自信,涵萱的身子大王是很容便能得到,但是涵萱的心,永远属于自己。没有人能逼迫涵萱心中的想法,大王亦是如此。”只要她不想没有人能逼迫她心中的想法。赵政的脸上也充满了邪魅的笑容:“孤说过孤是天下的王者,没有孤做不到之事。”说完他便放开了涵萱,独自的走上了台阶,更好了华服便离开了丽萱宫,只留下了还在池中沉思的涵萱。